我是余邪,一个已上完九年义务教育的学生,摸着普通高中尾巴的高中生。
现在我和朋友们遇到一个难题。
我们被困在一个黑不拉几的屋子里,抱歉我用这个词形容它,因为我的词库有限。
一个小屁孩的声音从那个广播传来,她说她要我们玩游戏,我骂了她一句后我竟然被禁言了,是的,我的嘴巴说不出话了。
现在我用手机备忘录记录着这里的一切,傻*游戏。
萱渝怎么办,我们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吗?!
她看见我疯狂摇头似乎有点嫌弃我,没事,我也嫌弃你。
【丢呀丢呀丢手绢,转呀转呀丢给它,我们一起守秘密。】
【不要告诉它,让它发现来找你,跑呀跑呀别被抓住啦,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让我们 一起。找。朋。友】
我认为她的声音不够童真,差评,这里可以给评价的吗?
哦我看见了一个脑袋在那个女人后面,小东西还给我笑呢。
嘿!她怎么以为我在给她笑?她好自恋哦…
终于有人发现她后面的小东西了,它好像生气了,夷咋还跳到我这边找安慰呢。
我的朋友们好像很害怕,那我只好一斧头砍掉它啦,可怜的小东西,下辈子我跟你一定当兄弟!!
【找到你啦!让我们来看看下一个是谁吧。】
余邪这声音真的好难听。
余邪哦?哦?!哦!!我会说话啦!!
我的朋友们又摆出一副嫌弃模样,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觉得我刚砍完脑袋手太脏了!
余邪嘿嘿笑了一声后随便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萱渝疯了,这里究竟是什么破地方!刚刚那么恶心的东西趴在我身后!!
余邪觉得那不太丑,它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眼珠子虽然被掏出来了但里面有墨绿色的粘液填充,面部充斥着红黑色条纹,将近布满了整个脸,它没有嘴,倒像在一个平面上化开了一个曲线,一直延伸到它的耳根。
它还有一头漂亮的,沾满墨绿液体的短发,不太干净,但看得久也就顺眼了。
余邪可它很委屈哎,被我砍的时候都快哭了!
也不能说是哭,只是它的绿色液体溅的满地都是,有点恶心。
萱渝那你去陪它怎么样,看起来你挺喜欢它的。
余邪嗯嗯,我们一起吧,它好像也很喜欢你。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了,她好难懂哦。
【第二轮游戏开始啦,手绢这次被丢给谁呢。】
鸪布可是我们现在都没有摸清游戏规则,并且也不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萱渝类似于小时候玩的丢手绢游戏?
萱渝可是刚刚那东西怎么解释?!
余邪这个房间好黑哦。
我随手摸着墙壁找到了一个开关,运气不错,房间亮起来了。
余邪窗外的是晴天娃娃吗,他的头好大啊。
其他人顺着余邪的视线看到了窗外的人头,他面色苍白但睁着眼睛,好像受到了惊吓。他的脑袋被一根细绳吊在窗户外面,脸紧贴在窗子上。
顿时,房间里不再安静,心里脆弱的人尖叫着,有人抱头痛哭,有人跪下祈祷。
程邱言手绢应该就是之前的脑袋,最后落在哪个人身上,那个人就得将手绢扔给其他人并不被发现。
余邪哇,这个游戏不错,我是最后接到手绢的人!
余邪但是手绢被我砍掉了…
余邪看起来有点失望,她很喜欢玩游戏。
【旧手绢丢啦新手绢找,让我们看看手绢在哪里?】
程邱言新手绢吗…
程邱言思考一会后猛地转头,果然,那个吊着的脑袋突然撞击窗户。
萱渝这东西怎么突然活了?!
程邱言别让它进来!
鸪布玻璃已经有裂痕了!!
余邪它为啥睁着眼睛撞!
程邱言睁着眼睛?我明白了!快,快点将它视线遮挡!!
鸪布可是这里的东西突然不能被移动了,就像一瞬间全固定在一起了!
萱渝似乎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的跑向了一个地方。
卡嗒。
房间里暗下去了,外面的东西也不再撞击了。
有的人瘫软在地,嘴里先是咒骂着什么,后面又在庆幸自己的命大。
余邪哇,你们这是干什么?
萱渝废话!当然是为了不让那东西进来啊!
余邪可是它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