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昆仑山底见过古神,并从它的身体里把瓶仔和大花挖出来以后,我想,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颤抖的了,老子现在可是连古神都见过了,还它的手底下抢了人回来,可给我牛逼坏了。
就像当年闷油瓶和我回雨村一样,那时候我也觉得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不会再出幺蛾子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啊。
正值冬天,雨村冷的吓人,我正搂着我的西藏獚仓鼠当做暖手宝窝在喜来眠的大厅里,看着庭院里的池子发呆,一边盘算着天冷下来不开压缩机能剩多少电费,一边等胖子从村口打完牌回来,给我们做晚饭吃。
小满哥原本窝在火炉边烤火,它突然站起来,对着大门口叫了一声。我迷迷糊糊地以为胖子回来了,便喊到:“门没锁。”余光瞥见闷油瓶不知何时也站了起来。我突然间就清醒了,心道不对,如果是胖子回来小满哥根本不会有这种表现,从来都是胖子过去主动撩闲,小满哥高冷的很,根本不理胖子。
“进来吧。”闷油瓶道。
看闷油瓶没有什么举动,大概问题也不大,我依旧窝在躺椅上不想动。
大门一开,我眼前一黑,竟然是张海客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他为了和我区别眼睛上天天带着一副无框眼睛,头发上抹起头油,一副衣冠禽兽油头粉面的样子。
我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现在还不到12月,你不会说是来请他去参加年会的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张海客被我问的烦了,碍于闷油瓶在这里站着,又不好发作,憋着一口气说道:“这次真是要紧的事。他在外面呢,我把他领进来。”
还有人吗?我抻着脑袋向外看。就看见胖子远远地过来了。紧接着就听见胖子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传来:“哎呦我去,这怎么回事?乱停乱放有没有人管管?挡我门口了!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隔壁就是停车场,就差这两步路了?你是车没油了?还是个人不行了?没人啊!没人开走胖爷我可自行处置了啊!我去,这…这这…”
突然间胖子没声音,我也没理会。那车多半是张海客的。
“吴邪,当初张悦山的孩子说好了来这里放野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哼,这家伙好歹还知道这喜来眠里是我说了算的,虽然没找我批条子但是知道打报告了。我便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可是,之前那个孩子过来让闷油瓶起名字的时候距离现在不过才一两年吧?怎么这是张家长寿能力的另一种反向体现?
“什么撒野,撒尿的?我看你纯纯是不安好心。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孩子?是不是想要栽赃陷害我们,好抓小哥回去?”
“哎!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海客一激动起来,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那你说,一个孩子怎么变四个了?”胖子大概是怕张海客跑了,站在门口,双手一插,像个胖门神。
我听胖子说车上有四个,脑子一片空白。这小孩会影分身?还是那孩子其实是套娃成精能一个变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