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煮好后,阿彩拿起放在桌上的毛巾,握住滚烫的锅柄十分小心的端了起来,倒入饭盒里,等它冷却后在拿起盖子把饭盒盖上。
还不忘弄了些清淡的小菜,抬眼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丈夫,我先出去了,待会的事需要你来做了,等到了晚上我给你做最爱吃的蜂蜜糕点好好的犒劳一下你,说完她把饭盒放在背包就外走去。
不等丈夫的反应,阿彩,起码你把早餐吃了在走当他反应过来时只看见妻子走远的身影。
爸,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另一个房间跑了出来来人是个小女孩,皮肤黝黑,黑色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身着白色T恤和灰色短裤,一部分的皮肤上有少许的鱼鳞。
江收回了已经远去妻子的背影,视线又转向另一个方向,只见自己女儿微微成门口欢快的跑了进来,身后跟来一起的还有阿婆。
一进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江,觉得奇怪,就问江屋子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阿彩呢?说完她又把目光看向了外面,并没有看见阿彩的身影。
阿婆,注意到女儿的身后还有阿婆也来了,江说道:阿彩她临时有事就先出去了,早餐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阿彩做得有点多。
什么有事出去了,阿婆的嘴角抽了抽,有点不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一条新鲜的牛奶鱼和大鱿鱼过来,阿彩今天不在,我拿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嘴巴是这样说,但阿婆还是把今天儿子出海捕鱼打捞上来的鱼送了过来,并交给了江,今天晚上叫阿彩给你做顿好的补补,看你面黄肌瘦的,会叫别人误会阿彩她是不是虐待你了。
另一边,白丘景也早早的起了床,身边的婉如依旧是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烧退了又再次发起了高烧,甚至还做起了噩梦。
在梦中她又再次回到了被囚禁的别墅里,耳边依稀传来谢君赐的贬低声恶意嘲讽,把她贬低得没有自信心,自卑,敏感,甚至谋生出想要去依赖他的可怕心理。
后来还遭到了他的毒打,把她打得浑身都是伤,伤重得险些死去,想跑,却被他无情的抓了回去又再次进行新一轮的殴打,直到他打累了,谢君赐才收手。
这一天她睡得十分都不好,病情总是反反复复,此时的白丘景望着昏迷不醒的婉如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能用心疼的双眼注视着婉如。
直到阿彩出现,事态出现了反转,一进屋就看见昏迷不醒的婉如脸色不对,脸颊的通红,想都不想的就跑了过去,推开婉如旁边的白丘景,走开我看看。
把手放在婉如的额头上,滚烫的额头让阿彩又伸回了手,天哪,才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又发起烧了,起身拿起放在门口的盆,打了盆冷水。
冷水打回来后,阿彩又找来一条毛巾,用水把毛巾打湿后,又把水拧干,放在婉如的滚烫的额头上,看着动作熟练的阿彩,白丘景站在那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抬眼看了眼站在原地的白丘景时,阿彩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望了一眼外面,这个时候早饭已经过了,该拿起各家的锄头一起到外面耕种。
你先去找一个江的人,他是我的丈夫,找到他之后,江会先安排一些简单的事情给你做,本来这事是让我来安排的,但现在不得不交给别人去做阿彩难得一次温柔的说话。
但白丘景还不想离开,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婉如的身上迟迟不肯挪开,见他半天都没走,阿彩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他不放心。
你放心的去吧!你的妻子婉如我会帮你照顾他的同时我希望你能挑起家庭的重担,做个合格的丈夫,想必这是你妻子渴望看见的。
阿彩的一番话让白丘景深受触动,要承担起家庭的重担,做个合格的丈夫,以前这些话别人都没有跟他说过,现在对他说这话,还是一条混血人鱼,心里也打定了主意来这里当然要做好所有的事,给婉如一个好的生活,转身离开了小木屋。
除了带些吃的过来,阿彩还带了些感冒药过来,每个这个时候丰收,岛上的男人会把一些好的货物带上老哥的船上出岛将物品卖出,回来的时候除了带一些生活用品外还有些药材。
索性他们带回来的感冒药正好派上了用场,拿出几颗喂婉如服下,然后还喝了点水把药咽了下去接着又用盆里的水给她擦了擦其他部位。
脸,还有手臂这些地方,避免碰触到伤口阿彩在擦式的过程中很小心。
这时的婉如神情有些好了很多,紧皱起的眉头也平坦了好多,也不做噩梦了,那个一直在身后紧追不放的谢君赐消失了,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一直为婉如擦式手臂的阿彩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招有没有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赶快好起来。
这一边白丘景找到了江,并在江的安排下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整理刚刚采集来的茶叶,茶庄里有年轻的姑娘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婆们,她们坐在地上整理着茶叶。
这时一个头上梳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在看到白丘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时,竟然忍不住笑了,还不忘对身边的同伴调侃着,一个小白脸不去和大老爷们去地里干农活,跑到这里整理茶叶。
说完其他的年轻姑娘们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姑娘的谈话正好被白丘景听见,明显有些生气,但考虑到对方是女生,他也是难得计较。
到了午饭时间,大家都坐在一起吃着今天的午餐只有白丘景独自一人坐在一边,手里拿着午餐,低下头看了看食物,不合胃口,但也没有把它丢弃到一边,心里却在想远在小木屋里的婉如,不知道她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