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以前白丘景自然不把谁放在眼里,就连眼前这个不知经历了多少年身体里还没有人鱼血统的混血人鱼的女人他自然也从不放在眼中。
在踏入这座岛屿时,老哥曾经告诉过他,居住在岛屿上的混血人鱼,虽然人数不多,一百多号人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有身强力壮的壮汉,还有勤劳能干的年轻女子,也有年纪不大的孩子。
但几百年来这个人鱼岛一直保持着母系社会,阿彩就是这座岛的新首领,岛上的人都听她的,就连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要敬她三分。
上岛后,不要做出对岛有任何的不利的事,如果违规任何一样,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老哥善意的警告,白丘镜自然是放在心里,不会做出对人鱼族不利的事。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走在前面带路的阿彩没有听到对方回答自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白丘景,发现停在半路没有继续往前走,目光却看向了某处。
顿时十分的不满,阿彩冷声问道:你在看什么,我刚刚说得话你有没有听见,白丘景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但想到现在的处境。
我有在听,刚刚你说得我在听,不过我感觉这里太美了,所以停下来想看一看这一路的风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分心了,于是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阿彩。
嗯,白丘景的一番解释阿彩的脸色稍微好了许多转过身又继续说道:这里的风景是美,以后有的是机会欣赏,不过今天我带你去跟大伙认识一下从明天开始你就要跟着大伙一起干活。
在这岛上我从不养闲人,想要吃饭就必须得劳动这就是我在岛上立下的规矩。
阿彩小姐,这时的白丘景忍不住叫出了声,他低下头看了眼怀中的婉如,希望阿彩现在能给他们提供一个住处。
表面上阿彩看上去不怎么近人情,从一上岛,阿彩的目光就已经注意到他怀中奄奄一息的人类女人,她的全身都是伤,有些地方伤口接了痂,赤裸在外的皮肤也有不少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时,阿彩心口有些发紧更多的是心疼,真是可恶,究竟是什么样的败类对能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
阿彩迅速的给他们找了个靠院子的小木屋,同时把木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地板也重新擦了一遍,在干净不留半点污渍的地板上扑好了床垫和被褥,将昏迷中的婉如放了上去。
将她放好后,阿彩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类不光是身上有被人暴打的伤痕,就连她的脸上也是,更可气的还有对她施暴的那个人竟然还有牙齿去咬她的脸,脸颊上留着一排排的牙齿。
看着这一幕,阿彩的内心无疑是愤怒的,天那,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仇恨才会这样做,就在这时昏迷中的婉如突然情况不稳起来。
处在昏迷中的她迷迷糊糊的说起了话,水,我要喝水,声音很小没有听见,阿彩就俯身下去用耳朵贴在婉如的嘴唇上听听她在说什么。
水,她要喝水,看着站在旁边的白丘景,阿彩想都不想直接向他发号施令,还愣在哪里干什么,赶紧去找水过来。
突如其来的命令,白丘景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找来了水,但是海水,在海上漂流时自己喝的就是海水,没有什么,但当他把一杯装满海水的水递了过来。
起初阿彩也没有注意,她接过白丘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直接递给了婉如喝,将她小心的扶了起来,把水放送进她的嘴里 。
但喝了一口,婉如将水吐了出来,好闲,虚弱的说出了口,她的反应自然引起了阿彩的注意,也喝了一口水,水进入口中,海水的咸味直冲鼻头阿彩立马把水吐了出来。
大哥,这是海水,不是淡水,人类无法喝海水,阿彩向他解释道,结果发现白丘景什么也不懂,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好在阿婆来了,还带来了一些食物和水,然而当天晚上又出事了,还在睡梦中的阿彩被一阵敲门吵醒,被一同吵醒的还有阿彩的丈夫江。
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什么门啊!被吵醒的江有些不高兴,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敲门声还在继续,阿彩披上衣服转身下了床,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就看到一脸焦急又不知所措的白丘景,这是怎么了。
不知他大半夜来找自己,就听到他语气十分激动的说道:阿彩小姐,你跟我来一趟,婉如她,她不行了,什么,不等阿彩有反应,白丘景一把拉住她的手朝外面跑去。
此时的白丘景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婉如大半夜开始发起了高烧,说着胡话他又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去找阿彩。
现在的白丘景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拉着阿彩的手往自己的小木屋里跑。
当来到小木屋后,白丘景哀求着阿彩救救婉如,此时的婉如昏迷着,脸颊通红,说起了胡话,一旁的阿彩示意白丘景别慌,她先去看看。
小心翼翼的走到婉如的旁边,蹲下身,开始检查她的情况,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条件反射的伸了回来,还真是发烧。
这头烧得跟火炉一样,同时又用责备的目光看向白丘景,这人怎么回事自己老婆生病了,也不知道要用冷毛巾敷发烫额头吗?真是一点常识也没有,想归想阿彩还是先让他打一盆水过来。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久,婉如才慢慢的退烧,再离开的时候阿彩还不忘说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