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白丘景的深情告白,婉如的心里当然开心的,简直不要太幸福,有一瞬间婉如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一想到这些天她所经历的一切,被谢君赐囚禁在陌生的别墅里,每天都要被他各种言语侮辱和贬低,将她贬低一文不值,还莫名的来了个所谓的谢君豪。
当时她觉得自己精神几乎崩溃,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谢君豪突然出现,每天和她说话,每天都要来看她,如果没有忽略他是谢君赐的哥哥,婉如还真的以为他是自己的安慰寄托。
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婉如都已经受够了,内心更是产生了想要杀掉他们的想法,以往以前我根本会被这样的想法吓一跳,不过现在我只想任由它发展下去。
试着使用失败的美人计能够获得谢君豪的好感,取得一定的胜利后在杀了他们,可是这样的计划我一天也等不了,努力表现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婚礼能不能提前一天。
原本我以为他会拒绝,没有想到谢君豪也表现得有些激动不已,好,我们明天就举行婚礼,你说好不好,他竟然同意了,但是我的内心一点期待也没有,装作一副娇羞期待的模样同意谢君豪的提议,嗯,我好高兴啊!恨不得现在就是明天。
看着他笑着离开,我的内心强忍着愤怒,就在刚刚自己装作一副娇羞期待的表情,差点忍不住直暴出口,但还是忍了下来,当天晚上等着所有人都睡了,才走出房间来到厨房。
取出一把放在橱柜里的水果刀,手握着水果刀心里安心了好多,重新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由于太多兴奋,这一夜她难以入眠。
也就是今天婚礼如期开始了,谢君豪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试穿新郎礼服,他是这样说的,而我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忙,跟佣人们是这么解释的,我想单独呆一会,反正还有三个小时婚礼才开始。
待会我在叫你们过来,打发着佣人们离开,我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看都没看一眼放在床上的婚纱礼服,直想衣柜走去。
走过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她之前刚刚来到这里的衣服,白色病号服,握着手里的水果刀,不安和紧张的情绪全部涌了上来。
没有关系,一切都结束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只能这样安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不安和紧张的情绪平复一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镜中的样子她的容貌惨白,容颜憔悴,双眼也失去了以往的色彩,跟以前的自己天壤之别,她病了很久,现在才恢复过来。
低下头看着放在桌上的水果刀,她仍然感到不安想到自己待会将要走一条不归路时,她就怕得要命,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时房间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谢君豪,他身着新郎礼服,坐在轮椅推着轮子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婉如,温柔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听佣人们说你没有新娘礼服,所有我就过来看看,他是这样说的。
数度很快的收起脸上的难过,心里已经想好的话准备要说出来,忍着心中的不适,我朝他靠了过去,我好高兴,在过一会就是晚上了,我们也即将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缠绵悱恻的话我只说了一半就受不了了,我取出水果刀向他刺了过去,但是却失败了,他很快暴露了本性,也暴露了他的谢君赐的身份。
那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把我恶狠狠的打了一顿,把我打得伤痕累累,可是他还是没有放过我抓住我头发的手,狠狠的撞向梳妆柜,剧烈的撞击声,让我的意识全无。
再后来他将我拉下了楼,自称是要把我去看医生拉着去了大厅,宽大的客厅里没有别人,就只有我和谢君赐,突然他想一个神经病一样,一会说自己是医生,一会又说自己是病人的家属。
后来再也受不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跑出了别墅,刚跑没有两步,就很快被追上来的谢君赐一把抓住。
当时她以为自己又会重新回到那个绝望的地狱,谁知白丘景竟然出现了,他救了她,谢君赐也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疯,不再具备威胁,这时白丘景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后来他又向自己深情告了白,她的内心当然是无比激动,刚要开口回答白丘景,可是又想到这些天的经历,婉如一下便失去了自信心。
看着优秀的白丘景时,她竟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毕竟自己是那么的没用和无能,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抚摸着脸上被谢君赐打伤的脸,心里更加的自卑起来。
可是我配不上你,内心是很激动的,可说出的话却是违背意愿,这时白丘景也没有懊恼,伸出手握着婉如的手,别这么说你自己,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优秀最美的人。
尽管白丘这样说,可婉如依旧是否定自己,下意识的摇了下头,觉得是白丘景为了让她高兴才故意这样说的,不可能,我怎么会那么优秀,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相信。
对此白丘景也没有愤怒,他知道这件事不能责怪婉如,将她改造成没有自信心没有自我的罪魁祸首谢君赐已经疯了,但白丘景还是没有放过他,又在他身上下了新的诅咒,生不如死的痛苦。
婉如,跟我走好吗?
白丘景又向她再次伸出了手,虽然我和你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可我有一颗爱你的心,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被你深深地吸引,渴望每天都能见到你,婉如,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