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航行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当空姐告诉飞机上的人系好安全带准备着陆,大家的脸上心奋异常,但只有我一人脸上面无表情。
扭头看向窗外,飞机在家乡的天空盘旋着慢慢的开始降落,待停稳后大家纷纷拿着行李有次序的走出机舱。
我也紧跟其后,手里拖着沉重的行李,站在机场前,我看着出生的地方,内心依然毫无波动,这时一辆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停下,车门打开,从车里走下来两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是多年未见的哥哥和姐姐,几年不见哥哥变帅变成熟了许多,而姐姐也是多年未见也变漂亮了许多,但是我看到他们的到来脸上并未有太多的激动和兴奋。
自从离开家去了遥远的米国留学,这些年来本该是关心她的家里人却如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一样,没有人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过来问候一句,记得有一次因为思念家人。
当天晚上完成老师布置的功课后,忍不住就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打了个电话,就当我满怀期待的等着电话那头接通后的回答。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两声后,终于接通,喂,这里是方家,请问你找谁,听见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时,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也忍不住叫了一声电话那头妈。
妈,是我,婉如,我好想你,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着多久未见的母亲,原以为电话那头的妈妈也会因为是我而变得激动和高兴。
然而并没有,反而冷冷的回复道:是婉如啊!你在表姑妈家有没有给人家添麻烦,要乖一点,不要耍小性子,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听到电话那头母亲的责备和猜疑我立马解释,我在表姑妈家没有给人家添麻烦,只是想你们了,所以打电话过来,我替自己辩解着。
哦,是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母亲的不相信,婉如,从小你都是听话懂事的乖孩子,怎么一到了国外就变得格外的放肆,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母亲不分青红皂白的对自己进行指责,也没有问自己这些年在米国生活得怎么样,适不适应国外的生活,国外的食物吃得习不习惯,没有,这些都没有,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关上电话的。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家里人打过电话,甚至有一次电子邮件联系,
如今再次看见所谓的亲人时,我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的喜悦,只是表情淡淡的看着她们,小妹姐姐走了上来,笑脸相迎,几乎是很认真的打量着我,多年未见小妹一下就是大姑娘了。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兄妹三人坐上了反家的车里,在车里三个久别重逢的兄妹脸上没有半点见到亲人之后的喜悦,反而各怀鬼胎。
坐在最前面开车的大哥,他熟练的开着车,一边又透过后车镜看着婉如,带着复杂的神情,不知为何他不希望自己的小妹回来。
回到家后,婉如等来的不是家人的欢迎,而是一个不怎么期待的消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父母把她围坐在中间,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这个人他是什么人,从始至终一直低着个头的婉如突然抬起头来打量眼前这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一张菱角分明的脸,好似被雕刻师雕出的脸,没有任何的瑕疵,剑眉轻拧,不怒自威。
婉如是这样形容他的,不知为何她对这人明显的不喜,坐在他的对面都能感觉到一股强力的王者之气,婉如,你们认识认识,这就是你未来的丈夫,坐在她身旁的母亲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这个人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不知怎么的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连内心也是麻痹的但还是淡淡朝坐在对面的男子露出个笑容。
同样的坐在对面的男子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明显的表现出少许的不耐烦,白了一眼这个出国留学归来的未婚妻,你就是方婉如。
沉默了半响后,他不冷不淡的问了一句,不过很快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还不时的底下头去看戴在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对,我就是方婉如,从沙发上站起身同样也没有耐心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