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
很多人都夸他漂亮。
外貌像是个天使一般，但是他知道，每个人垂怜，都想将他玷污。
·
窗外的风景很美，绿意盎然，但是阳光很刺眼。
亦雾眼帘微垂，黑色的瞳孔尽显出落寞。如果不是当年被迫与冰之女皇签下眷属协议，想来现在他也不会在这里。
亦雾“……”
虽然现在早已习惯饥渴的感觉，对于他人而上，他也不会轻易的拒绝，但是也不会那样的惹人怜惜，也不会……
随意的找一个人。
在灰黑色的室内，精致的少年隐匿于黑影，双目放空，似乎在想着什么久远的回忆。
进来的多托雷看到这个场景，微怔。
多托雷“……”
说真的，虽然他一直是在对方身边，很少离开过，但是他很少见过对方在那放空的样子。
……
过去的亦雾其实被众贵族没有算在愚人众执行官的范围内，而是把他看作一个装饰物，令人垂怜的小丑，即使当时他有个名号。
「冰之女皇的眷属」
亦雾对于以往的记忆没有印象，只知道当时自己的身躯矮小，所有人都说自己是“人偶眷属”，都说他是个“装饰物”，只是长的美貌出众，以至于被他们的神明垂怜。
后面是怎么让那些贵族傻眼来着……
自己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当时自己手握着自己常用的玩具镰刀，微笑地看着所有的贵族，在他们面前当场无聊地杀了那些违抗的，反抗的一些杂种。
毕竟他很喜欢一些傻逼在自己脚前的行为，那种狗腿子的样子，让人嗤笑。
一直以来，其实他对于「冰之女皇的眷属」这一称号，丝毫没有兴趣，也不挨边。
冰之女皇？
他都没见过几眼。
自己有记忆开始，只见过她几次，第一次还是刚刚苏醒，随后的那几次就是他杀死权贵后成为那个被莫名赋予的第零席「伪君」这个称号后。
而其中
时隔了十几年。
而这些年伪君子都是他的代表称号，他的代号的意义就是说他就是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他也习惯了别人叫他「伪君」
他是愚人众的是第零席「伪君」
他也想过彻底摆脱，但是历史早已有了痕迹，毕竟疯子一旦有了记录，便不会抹去。
而他也被彻底带上了疯子的帽子。
所以他也索性想着戴稳，带的稳稳当当，好好地当个疯子，即使在众人，在情人面前，带好自己的假面具。
毕竟——
「面具」才是自己成为疯子的代表作。
而「伪君」只不过是他们给自己的一个称号而已，也仅此而已
……
当亦雾收回思绪后，才注意到多托雷在自己的面前，黝黑色的瞳孔带着几丝惊讶。
毕竟很少有人能悄无声息地不被他注意到。
从前就是，现在也是。
但是为何，从他的视角看，此时的多托雷有些好看？
亦雾“……”
多托雷“怎么了？”
多托雷见亦雾神情变换，开口询问。
亦雾没说话，但是神情却有些别扭。
多托雷“嗯？”
亦雾还是没说话，但是他用动作回答了多托雷。
他走进后者的面前，抬起手抚摸着对方的脸庞，骨节分明的手细细摩擦着对方的肌肤。
唇瓣映红，有些美色误人。
多托雷对于亦雾的行为，表示惊讶，但是却也不反抗。
他喜欢阿雾的接近，尤其是亲密接触。
下意识地蹭蹭亦雾的手。
亦雾“……”
·
“听话，让我来。”
梨子都不好当甜饼吗？
梨子都不好当好久没更，就给个🍬
梨子都不好当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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