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努力一下,从天而降的星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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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讽刺意味甚浓,陈知旧心里有些难受。
陈知旧“是挺好的,我挺喜欢。”
陈知旧学着左航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却略显苦涩。
左航“陈了。”
左航“我说你怎么不改名叫陈知了?”
陈知旧以前叫陈了。
小名叫知知。
陈知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怎么回答都怪怪的很牵强。半晌,才缓缓开口。
陈知旧“陈了已经了结了。”
左航“可你名字叫知旧不是吗?言外之意……”
陈知旧话音刚落,左航便急急开口,没有刚刚半分玩味十足又不失稳重的样子。
空气再度陷入寂静,静的连酒吧里制冷系统的声音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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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旧带着人往回走,却在回到包厢的岔路口被左航拉上了另一条路。
右拐两次便是尽头,那个潮湿而又逼仄的角落,一如16岁那年洒满落叶的岸边,古老而缠绵,潮湿而又逼仄的角落。
左航将陈知旧抵在墙上,185的身高和165的身高是低头就能对上眼。
左航垂着头,陈知旧微仰头,两人视线毫无顾忌的迎面对上。
左航“陈知旧。”
左航“我还没有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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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不管是陈了还是陈知旧。”
左航“我都喜欢。”
缠缠绵绵。
空气迅速升温,两人一深一浅的呼吸让陈知旧彻底失去了理智。
陈知旧踮起脚,像16岁那年的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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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浅浅的接了个吻。
对陈知旧来说同样如此。
无论是16岁的左航还是现在22岁的左航,她都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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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旧“我还是更喜欢和16岁的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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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那年的春末。
16岁的左航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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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愈“去这么久?知知我好想你…”
枝愈软软的说,从汪浚熙的怀里挣出来,坐到陈知旧旁边。
左航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停下了迈向陈知旧旁边座位的脚步。
妹妹这种生物,果然长大了还是不讨喜的存在。
左航“枝愈你好碍眼。“
枝愈翻了个白眼,又往陈知旧身上靠了靠,陈知旧把人搂到怀里,掐了掐枝愈的腮腮肉。
枝愈眯眯眼笑了,满足的又收了收搂住陈知旧纤细腰肢的手。
枝愈“知知我跟你说,你上次来我们学校找我,我舍友都快把你夸爆了,说你可美了,一听说你是学法律的就更佩服了。”
枝愈“然后我就跟她们炫耀说我初中就认识你了还亲过你的脸呢!你都不知道我那天被她们嫉妒死了!啊啊啊知知我真的超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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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端起杯中剩余不多的酒一饮而尽。
左航“丑死了。”
枝愈拍案而起。
枝愈“你敢说我们家知知丑?”
左航不屑地笑笑,挑衅地看着枝愈。
左航“什么玩意儿。”
左航“我说你,笑起来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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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响乐“亲哥无疑。”
交响乐“可怜我们家枝愈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