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栾云平不但相声事业发展的好,主持人做的也不错,台风稳健自带幽默,很有观众缘。搭档高峰逗他:“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用搭档的职业,给自己留退路呢您?”
栾云平最烦高峰动不动就台上台下的捏他脸,还真怕时间长给自己捏变形了:“你烦不烦人,别老动手动脚的。”
“哟,怕你家孟鹤堂看了吃醋啊?”高峰忍俊不禁。
“我是怕你媳妇吃醋。”栾云平气结。
“你呀,这个好怼人的脾性真该改改,一点不可爱呢你。”高峰继续逗人。
“我改什么改,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栾云平这话没毛病,他这样确实挺好。虽然脾气冲,好冷言冷语冷脸子,不过胜在做人真实,既不委屈自己,也不勉强别人。作为师父唯一的爱徒,有他在,师父才能踏实,也正是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才让郭老师总想把最好的都留给他。虽然栾云平不争名不夺利,可师父一开始就是要把全班社最好的捧哏给他,当年的孔云龙,如果不是中间出了那么多波折,早就能比岳岳还火了,后来的高峰更几乎是郭老师三顾茅庐请来的青年老艺术家。能让师父这么用心给挑搭档的人只有两个,另一个是亲儿子大林。郭老师给儿子钦点了壮壮,那年大林才十五岁,壮壮是不可多得的相声人才,评书、单口都是出类拔萃,有他托着绝对能成就大林。这些年大林火了,壮壮也跟着沾光,被戏称为太子妃。可就是这样的地位,仍然在栾云平面前不敢放肆,大返场时候笑的声音大了点,都能被副总一眼瞪得憋回去。
栾云平跟高峰对完活回家的时候,孟鹤堂正抱着热水袋蜷缩在沙发上。
“怎么了宝贝儿?哪不舒服?”栾云平换了鞋忙过来,摸摸额头,有点热。
“哥哥……我没事儿,可能感冒了。”孟鹤堂声音闷闷的。
“试表了吗?发烧了好像。”栾云平去抽屉里找体温计。
一量体温38.1°c,栾云平又翻箱倒柜找退烧药,一会又去弄热毛巾,一会又去倒温水,心疼的什么似的。
“哥哥,别担心,小感冒而已,不难受。”孟鹤堂脸都烧红了,还不忘安慰栾云平,怕他着急上火。
“你不用逞强,你身体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先把药吃了,咱回屋躺着去。”栾云平扶着人起来。
对于孟鹤堂生病这件事,栾云平是有心理阴影的,当年师兄弟几个跟着师父去澳大利亚演出,孟鹤堂水土不服闹了一回感冒,怕扫了大家的兴忍着没说,身上有没有药,到底托的发烧了。还是栾云平看出人不对劲,跟他换到了一个房间照顾了一宿。孟鹤堂身上烧的滚烫,栾云平把衣服给脱的就剩下内衣裤了,孟鹤堂烧迷糊了还以为师哥在和他闹着玩,也挣扎着脱栾云平的衣裤。两个人拉拉扯扯的碰到了特殊部位,栾云平如同触电一般感觉到不一样的味道,他惊觉到孟鹤堂的身体对自己有吸引,虽然跟其他师兄弟也玩也闹,但不会起反应,可抱着孟鹤堂的时候他想要把人按倒……他这样想着,就把孟鹤堂的手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腹肌上,孟鹤堂发着烧不明所以,还一寸一寸的往下挪,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还仰起脸天真的看着栾云平笑:“哥哥的本钱可真大。”栾云平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老实点,睡觉。”
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师兄弟,栾云平不能趁人之危,否则他跟孟鹤堂就不会有未来了。圣人心态让他得出来一个结论: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他娘的耍流氓。
不过,孟鹤堂想要主动对他耍流氓除外。“哥哥……你过来。”
“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栾云平走过去,温柔的看着孟鹤堂。
“哥哥,我发烧了,身体里很烫……”
“吃了退烧药一会就好了,乖。”
“我的意思是,趁着我还没退烧,里面又烫又热的,可以伺候你一次……哥哥肯定舒服。”孟鹤堂带着天真的笑脸说着极尽跳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