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儿,你跟九良应该好好谈谈,关于你俩未来的发展。”栾云平给出中肯的意见“别说是搭档,就是夫妻或者是兄弟,也不一定在各方面的进步都并驾齐驱,他必须得接受。”
“我知道了,谢谢哥哥。”孟鹤堂给了栾云平一个拥抱,可他并不想谈这件事。
朱老师夫妻邀请九良到家中做客,安慰他失恋。因为跟刚谈不久的女朋友聚少离多,且他并不愿意去将就一个人,也懒得哄人,很快就成为了女生口中的不可救药的“钢铁直男”,于是女生微信通知分手。九良似乎并没有伤心,反而还松了一口气,不合适的人勉强在一起太叫人难受了。朱朱反而是个生活中很幽默的人,跟大多数相声演员只在台上话多不同,朱朱在家话也很多,且很热爱生活,还爱好烹饪,九良进屋的时候他正在煮红酒雪梨。
“靳哥不来吗?”九良问道。
“师哥和嫂子今天要送糯糯学画,说没时间。”朱朱媳妇笑着回答。他们原本也请了阿靳夫妻,但是似乎嫂子心情不好,并不愿意出门。
磊磊用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去录自己的唱片,专心唱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会让人心情变好,他偶尔找九郎出去吃饭,或者是约孟鹤堂出去逛街。
“我听说,栾哥想让你跟九良裂了?你俩,吵架了?”磊磊关心孟鹤堂。
“没有的事儿,你听谁说的啊?”孟鹤堂惊讶。
“啊?我也不记得了,恍惚听了一耳朵。”磊磊自然不能说是听姐姐说的。
“我俩挺好的啊,就是各忙各的,有一阵子没见了。你跟翔子不也经常见不着吗?这也没啥,上了台还是好搭档。”
“我俩不一样,我在南京出了那个事之后,九郎他什么事都依着我。”磊磊那件事长期以来被师兄弟们在台上砸挂,实在是因为背后的故事比磊磊受伤本身还要传奇:师兄弟一起去看望张云雷时,岳岳吸烟弄响了烟雾报警器;九龄走错了病房;大楠哭错了病床;大林直接去错了医院。出院当天,九郎推着轮椅上的磊磊潇洒地从妇产科大门走了出来。
栾云平要准备今年的专场了,很多时候都要跟高老板对词,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一点不想浪费,都要花在孟鹤堂身上。孟鹤堂慵懒的靠着栾云平的臂弯:“哥哥,饼哥在台上说你是照着高老师的肾上使劲,我怎么觉得你是照着我的肾上使劲呢,腰疼……哥哥。”
栾云平放下手中的工作给孟鹤堂按摩腰:“你腰上的这个毛病,连观众都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好?谁不得赞一句副总厉害。”孟鹤堂笑道。
“我上专场那几天,你有什么事就吩咐筱贝,我跟他都说了,让他替我照顾一下你。”栾云平拍拍孟鹤堂的腰,孟鹤堂笑着躲开:“我可不敢使唤爱徒的爱徒。”
“我没有爱徒。”栾云平正色道,“我一视同仁。”
“我听见筱贝跟你说话一直都是你呀我呀的,都不用您,一看就是他师父宠的。”孟鹤堂假装嘟起嘴。
“现在的小孩儿,要求不了那么多。”栾云平无奈的笑笑。这倒是实话,筱贝还算是好的,栾云平收徒弟的时候也是极其看中人品,要不然现今的孩子说不得骂不得,还怎么传道受业。
“我跟着干爹的时候,大概和筱贝跟着你的年纪差不多。那时候干爹嘴上不说规矩,但规矩都在心里,我一点都不敢出错。不过干爹待我是真好。”
“我们孟孟可人疼。”栾云平低头吻了一下怀里的人。
筱菊打电话给筱贝,约他一块去谢老祖家给他生的爷爷过生日,筱贝说去不了了,一会要给师父取陈皮。筱菊放下电话感叹,自己的辈快小的没有了,襁褓里的爷爷,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