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远后,阴影里的人慢慢步出,他步伐慵懒如猫,妖孽般勾人的五官,一身淡粉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丝毫不会显得违和。
深情的目光在他出现在亮堂的灯光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也有客人发现了他:“桑总,我们的新项目绝对是稳赚不赔的,要不您考虑考虑?”
桑晨一头也没抬道:“你们的策划案有很严重的问题,从你们第一次送来这企划案就和你们说了,就别再来找我了。”他心不在焉的说完便抬脚离去。
桑晨一走后,身后的男人一脸不屑小声嘟囔道:“有点臭钱了不起,还不是比不上秦天企业的顾总。”便又去笑着和其他人商讨项目去了。
此时,秦天酒店门口的一辆红色的劳斯莱斯上。桑晨一闭上他妖艳的狐狸眼,脑中回想起儿时的一幕幕:
“阿桑,等我长大就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六岁大的小女孩穿着麻布衣裳,光着脚在车后奔跑着大喊。
六岁时他父母的公司资金出现问题,欠了一屁股债,便带他来到了这个小村庄,遇到了这个小女孩。
他叫她夙夙,她叫他阿桑。
他们一起偷吃邻居家荔枝树上鲜红饱满的荔枝,一起在小溪里抓鱼,一起在村口的老榕树上看日月星辰……
那天落日的余晖打在小女孩的面庞,她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精致的小脸令人怜惜,她抽噎着问他是不是必须要走。
这泪是为他而流,他定不会辜负他!
小小的桑晨一在心里发誓,未来一定要娶这个为他流泪的女孩为妻。
22岁的桑晨一微微张开眼。
“去远山别墅。”他下达命令。
远山别墅,顾名思义:离城市很远,离森林很近。
这是他三年前专门为夙夙建的别墅,里面都是她喜欢的奶白色。
院里都是她喜欢的白蔷薇。
桑晨一缓步走进主楼,宽敞的客厅中真皮沙发是奶白色,占据四分之一墙面的电视是奶白色。
他似乎已经想象到他的夙夙住进这里的样子。
他笑的如沐春风。
这些年他日日夜夜都想着他的夙夙。
他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想知道她在哪里。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今天去合作商女儿的成人礼竟然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夙夙。
她还是那么可爱。
桑晨一满脑子都是对着安世豪撒娇时的夙夙。
“她为什么对别人笑,为什么对别人撒娇,她是我的夙夙,她只能对我笑,只能对我撒娇!”他越想越气,却是突然笑了出来。
他缓步走向地下室,那里,有他为不听话的夙夙准备的惩罚。
他打开地下室的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席梦思大床,与奶白色的大床格格不入的是床头的一副艳红的手铐。
桑晨一坐在床上,脑中幻想着夙夙被铐着手铐在床上挣扎的样子,不禁又笑出了声。
“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这些欧~我的小夙夙。”桑晨一小声道。
随后他便离开了远山别墅,回到了公司。
他拿起与安世豪公司的企划案,细细琢磨起来。
他想看到夙夙第二天能出现在他面前,但又舍不得看到她为她父亲的公司事情苦恼。
他烦躁的揉了揉蓬松的狼尾,摊在椅子上。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看着来电显示的顾子詹,遍立刻兴奋的接起电话,和他说了今天的事。
他和顾子詹是商业上的合作人也是可以勾肩搭背的好友。
听他兴奋的说完全过程,顾子詹那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气的桑晨一大喊一声“操!”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