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凌不疑离开后留着程幼妩就又病了。
程家本就无要求说要早起,只是莲房见四娘子都起了,五娘子的房门此时还闭着不开有些疑惑;然后轻轻敲着门却无人回应就又来回重复了好几次,屋里还是像石沉大海听不到回应一般的寂静让莲房慌了,将房间的门打开后便看见五娘子躺在床上正烧的昏昏沉沉的;立即跑去告知了隔壁院子的程少商后然后去找家主和女君请医官去了。
幼妩的样子吓坏了程家人,连忙请大夫过来,大夫把过脉之后,只说是风邪入体,开了一堆苦汤药,程家兄妹一起聚过来看程幼妩,若是往常有这么多人围着热闹,幼妩肯定很高兴。现在一群人围着程幼妩絮絮叨叨的,幼妩只觉得脑子都嗡嗡的。
萧元漪一边给女儿喂着汤药一边数落她“这么大人了也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就去赴个宴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昨天下午还好好的,一晚上没见就病得起不来床了。下次若是身体不适就应该立即来找我而不是自己扛着!这宴席再重要能有你重要吗!”
程幼妩闭上眼睛,希望能隔开阿母的念叨,可谁知萧元漪看见眼前程幼妩幼稚的样子反而气笑了捏着她鼻子对她说“你啊,多念叨几句你就不爱听了,还像个幼童一般”程幼妩见阿母不出声后,悄摸摸睁开了一只眼看着眼前的阿母还在不在盯着她;然后就看见阿母此时正宠溺般的盯着她幼稚的样子,见此程幼妩睁开双眼然后伸手抓着阿母的手然后摇着冲阿母讨好的笑道“阿母~我错啦,你原谅姣姣吧”
本就心疼女儿的萧元漪看着女儿讨饶般的亲昵行为心中不知软了多少,然后替女儿理了理发丝对着程幼妩说:“你和嫋嫋都是我的女儿,包括你堂姊我也是待她与你们一般的;你们三个人不论发生了任何事情都可以先来找阿母,有阿母在,阿母都会给你们撑腰。就像昨夜既然不舒服就该提前和阿母说,倘若你病的越发严重如上次一般,你让阿母如何是好”
程幼妩内疚的看向正满眼心疼她,不愿意移开一丝视线的阿母;程幼妩有些难过的靠在阿母的肩上对她说道:“自出生起,姣姣就觉得自己犹如浮萍,一步步想着自己与阿姊该如何生存;该如何保护阿姊;在你们回来后阿姊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害怕再一次被抛弃,她不敢往前走,她不敢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对着所有人都隔着慢慢的戒备但她从来不愿意表达出来。阿母,其实比起我,你有的时候应该更温柔的对待阿姊;阿姊才是比我更需要阿母你,阿姊其实才是更应该得到家中那么多人的关注和视线;我病的只是身体而已,阿姊病的是心。”说完了的程幼妩抬起手来伸出手指,指向了萧元漪的心口位置然后一点点触碰到又移开了,然后她抬头望着阿母红红的眼眶和愧疚的眼神。
阿母眼中的泪花是为了阿姊,愧疚是对着她。
喝完药的程幼妩看着阿母离开的背影,想着阿母应该是去看阿姊了吧,然后既开心,心中又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失落继续放任自己沉浸在无边无际黑暗里的那种失重感。
廷尉府
在白日里也暗沉无光的廷尉府接受到了第一封情报,梁邱飞打开书简后愣了一眼看向此时因为淳于氏刚刚到来本就不算多开心的少主公又看向这封关于程五娘子不太好的消息有些不安。
凌不疑自然看到梁邱飞的眼神不断的瞄向他,让他烦躁的对着他说:“讲。”梁邱飞立刻埋着头不敢看向少主公说着他知道的消息:“程家今日一早就请了大夫为程五娘子看病,大夫说是程五娘子风邪入体所以才高烧不退的。”凌不疑听见“风邪入体”四个字后重复了一遍。
凌不疑回想自己昨日去看她,她还好好的;他搂着她一会儿之后她就高烧了,心中想着是我的缘故吗?然后看向了正拿着书简的梁邱飞,让他将书简递给他后他自己又看了一遍;然后梁邱两兄弟看着少主公起身将书简卷起来,和已经堆成一摞专门记录程五娘子平时的日常跟消息的书简放一起,梁邱两兄弟发现自从那日灯会后少主公便吩咐人专门记录了程五娘子每天和谁接触说了什么话,但凡是探子所知道所听见所看到的都被一字不啦的记下了;可惜探子自火海之后一直无法接触程五娘子,所以连她的声音都没有听过,便是上次她怼王家女公子的事情也是别的探子带回来给他的;所以才以为上次和袁善见说话的是程五娘子,毕竟他当时的视角里不但看不见程四娘子还看不见程五娘子到底说没说话。
接下来我说的话与本文无关但必看!
家人们我怕你们不看我的作者说只能写这了
我先浅浅更个1000多字让你们解解馋,我马上要睡觉了因为醒来有场四个小时的考试,我今天不能熬太晚了。然后我知道你们看的话能发现我格式不对了!我就是想试试水,想问问看你们喜欢哪种格式多一点,我以后就知道该用什么格式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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