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躲过一劫的余悦次日便被余母禁止出门
余悦向下人打听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死的是位女学生,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而且有人称他的目标都是学生,让大家都小心点
余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着怎么能委婉的告诉大哥簪子不见了
“哐当”一声巨响从楼下传来,余悦被吓得一颤连握在门把上的手都被吓得跟触电似的放开
随后便传来余父呵斥的声音“你疯了!”
余悦不敢开门,只好把耳朵轻轻的贴在门边听着下面的动静,余父吼完后,姐姐余绾声音也便响起
“爸爸,我非去不可”
余绾的语气透出一股倔强和不可质疑
余父被气发抖,坐在沙发上直喘着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余绾,余绾紧紧握着拳头站在原地看着余父
骤然,余父站起身朝着余绾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余绾雪白脸上立刻显现出红刷刷的一片,余绾没哭,而是红着眼眶看着余父
余绾见余父一直不吭声,便直接甩下一封快报在桌上,提着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出了门
余父看着那封快报不知如何是好,转眼看向窗外,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又落了,外面白茫茫一片,看不见路上的人影,连刚刚出了门的余绾的背影也被大雪吞没,在看不见
余父布满沧桑的面容上留下了泪,余父恼怒的锤了锤自己的腿,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拦住余绾,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余绾
余悦在楼上除了听见余父和余绾对话其他什么也没听到,片刻后安静了,余悦也便回到床上躺着看着天花板发呆
良久,窗外的雪停了,余悦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客厅里没人,而余母早在前一天就回了自家姐姐家,家里只剩余父和大哥在家,早在今早大哥便出去买东西,而现在余父也不在家里,余悦便偷摸着出去
街上仍是人流满满,昨晚发生的事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似的
余悦走到昨晚的小巷里,看着一尺高的大雪,内心惆怅:这么厚的雪,怎么找啊!?
余悦摸着脑袋看着雪发呆,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片黑影从身后笼罩下来,余悦连忙跑前一步,转头看发现是那名男子
惊呼出:小心眼!
张真源本来挺好的心情听到余悦这句话瞬间变了脸
余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看着张真源
张真源无奈的叹口气,拿出口袋里的东西向余悦扬了扬,余悦以为他要打劫,连忙抓起一把雪扬了过去,张真源还反应过来,余悦就打算一腿提向张真源的裆部
好在反应及时,张真源一把抓住余悦的腿,借力一把把余悦拉了过来,雪地有点滑,余悦被这么一拉,直接整个人挂在了张真源身上,余悦忽感自己的动作有点不雅,正要掰开张真源的手,抬头对上张真源的脸,鼻尖相抵,呼出的白雾娇娆绵缠
余悦老脸一红,不知哪来的力连忙推开张真源,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张真源也被这么一推搡没站稳后退了几步
余悦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怒狠狠的瞪了张真源一眼准备回家,张真源见余悦捂着摔疼的屁股准备回家急忙叫住她
“喂!”
余悦有些气恼,今天运气怎么这么背,没找到簪子就算了,还被这个人给摔了个大马哈
张真源见余悦不肯理他,便上前几步拉着余悦的大衣帽子把余悦往后拉了几步“叫你听不到啊”
余悦很不耐烦的打开张真源的手“干什么!有病啊!”
张真源看着余悦像只被惹怒的小松鼠一样,毛都要炸起来
张真源把口袋里的簪子拿了出来对着余悦又扬了扬,余悦抱着双手,见张真源拿出了簪子
余悦上前就想要去抢,张真源把手举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余悦蹦着身体“还给我!”
张真源看着气鼓鼓的余悦:“还给你可以,帮我个忙”
余悦见他提出要求,抱着双手离他两步远:“凭什么”
张真源看着余悦这小孩子的操作笑了
“余悦,家里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叫余皓,二哥叫余理,三姐叫……”
还没等张真源把余绾的名字说出口,余悦快步上前拿了一把雪就想往张真源脸上抹,还没得手便被张真源一把抓住手转了个圈固在怀里
“既然不好沟通,那就来硬的”
张真源把余悦双手固住,把簪子拿了出来,想要别进余悦的头发上,不料余悦大喊一声:救命啊!
张真源一把捂住余悦的嘴,探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是戏子我可不怕,倒是你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怕被人看到告诉你爸妈,嗯?”
余悦心思单纯,一下子就被张真源的三言两语个唬住了不敢再喊
张真源得逞了,慢慢的把簪子调整好别进了余悦的头发上,在从暗扣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到余悦手里
“把这个拿给余理”
说完便放开余悦,朝她做了个Salute就转身离开,出巷子前还说道
“艺名寒暄,本名张真源,不叫小心眼”
余悦愣在原地,心想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忽感手里有东西是个密封的小罐子,看着好像开不了,余悦叹口气看着张真源远去的背影嘀嘀咕咕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