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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潜移默化中,小姑娘的身影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从来没有认为少女是他的光。
黑暗中没有光。
黑暗中不会散发光。
黑暗中不能存在光。
他看见她了,在黎明的微光中看见的。
她的声音是从曙光中散发出的。
她充实了他的生命,就像那盛满酒的酒杯。
酒杯中的酒只能他喝,酒瓶中的酒他也要独占。
独享完酒他还要摔碎酒瓶,因为酒瓶也是他的。
酒瓶碎了,他想粘起来。
即使酒瓶是被他自己弄碎的,即使酒瓶的碎玻璃划伤了自己的手指。
如果他得不到,那就让她随着自己一起消亡吧。
那东西只能属于自己。
沈暮星“你在想什么?”
贺峻霖“想你。”
沈暮星
沈暮星(好感这么低,还敢这么说?)
沈暮星(我的错!)
沈暮星现在才发现自己姿势不对。
他枕在贺峻霖腿上呢!
此时也到家了,少女慌慌张张地下车。
还不忘回头看贺峻霖几眼。
贺峻霖也没当什么事,小时候他们都是这样的。
周围的景致都变了,但人没变。
还是那么可爱。
就是怎么不太经撩了?
贺峻霖“暮暮,等等我。”
他还是这般不自觉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还记得,这昵称是沈暮星逼着自己叫的。
当时还不太情愿,但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沈暮星(不对,我跑什么。)
一怔,沈暮星猛地停下来了脚步。
做回了她的东道主。
沈暮星“咳咳。”
沈暮星“你初来乍到,很多的都不熟悉了。”
沈暮星“我是沈暮星,你还记得我吗?”
贺峻霖“当然记得,念念不忘。”
沈暮星“咳咳。”
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进去了。
她怕她哥自家,看见自己带回来个人,他来打自己。
明明是自己家,怎么搞得像做贼一样?
好吧。
她先是打开门,从门缝里瞄了几眼。
看到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样的走了进去。
她哥不在家,这就是她沈暮星的天下了。
贺峻霖【笑】
贺峻霖看着她的举动,哑然失笑。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曾变过。
沈暮星“你随便坐啊,这应该还有床,你收拾收拾,今晚就睡这儿吧。”
她如释重负的般往沙发上一躺,什么形象也不在乎了。
闻言,贺峻霖只是坐在了沙发上。
沈暮星还以为他不高兴呢,补救了几句。
沈暮星“你要是不想睡这可以睡酒店的。”
贺峻霖“不,我要跟你睡。”
沈暮星“啥……?”
沈暮星(好感这么低就敢这么说话了……)
呜呜呜呜,她哭哭。
贺峻霖“客房没收拾,今天我跟你睡。”
怕沈暮星没有听清楚,特地放大了声音。
沈暮星“不不不不太好吧……”
贺峻霖“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吗?”
他说话时有两颗兔牙,沈暮星怎么都不觉得他是坏人。
像只小兔子应该,可能,大概,也许很好欺负。
沈暮星“小时候是小时候。”
沈暮星“怎么能跟现在比呢?”
沈暮星“我长大了,要一个人睡大床。”
沈暮星“不是我掉下去了怎么办?”
说着,她还用手比划了几下,腮帮子鼓得圆圆的,活脱脱的一只小兔子。
贺峻霖“我圈住你。”
贺峻霖“你不会掉下去的。”
沈暮星“我还梦游呢。”
沈暮星“梦游的时候我会打人。”
贺峻霖“小时候也没见你有这样的病。”
沈暮星“哼╯^╰”
说的话都被贺峻霖拆穿了,沈暮星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但更多的是生气。
可恶,这个人这么对自己了解这么多。
沈暮星“那好吧。”
沈暮星还是同意了,到底是耐不住贺峻霖的软磨硬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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