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花招不少,可惜对我没用。”
“大块头,你别让你这群小兵围着我,他们只能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有本事,我们来单挑!”
霍羽:若是这样和这一大批马贼耗下去,我定会力尽而亡。到时候留村依旧不免一场灾难,不如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不料马贼头目并不按着霍羽想的来,任由其他马贼骑着马将霍羽围住。
“我可没时间和你一个将死之人在这里耗。”
说着就带着其余的马贼继续往留村内部去,霍羽想上前阻止,可围着她的马贼团就上前挡住她的路。
“挡我路者死!”
霍羽眼神瞬间变得嗜血起来,提起剑就朝挡在身前马贼骑着马的马腿挥去。马贼驾马躲过,掏出大刀向霍羽砍去。
霍羽直接徒手抓住了马贼的刀,马贼抽不回刀,两人僵持。血从霍羽的手中流出,但霍羽仍旧死死抓住。
霍羽侧面的马贼想趁此给霍羽来个左右夹击。霍羽左手抓住马贼的刀一使力飞身扑向正对面的马贼,躲过了左右夹击。扑向马贼的同时霍羽持剑一剑刺穿了马贼的心脏,将他挑下马身。随即抓住马鞭,调转马头像马贼头目那边赶去。不顾身后马贼的追赶。
前面的马贼仍在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又有不少的村民死在了马贼的刀下,留村已是血流成河。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爷爷将她藏在了衣柜里,可她透过衣柜缝隙见到自己的爷爷被马贼亲手杀死后,她哭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绝望的惨叫、无助的呼喊、渗人的哭声……交杂在留村。
小女孩被马贼头目发现,他将小女孩拖了出来,逼问她家里的值钱物品放在何处。
小女孩只一个劲的哭泣,马贼头目恼怒,一刀斩向小女孩。
霍羽又被追上来的马贼挡住去路,一声“不要——”响彻天际。
但马贼头目的刀并没有落在小女孩头上,而是被一把剑挡住了。循着剑望去,林逾白一袭红白相映的衣裳,没有血色的嘴唇,但目光坚定地朝着霍羽。
在他的身后是拿着长矛的小山,和拿着烧火棍的奶奶。他们也要加入这场战斗中。
林逾白一个抬剑转身将马贼头目斧头抬起,再用左手迅速将小女孩拉到自己身后,迎下头目的下一斧砍。
林逾白顺着斧头边缘用剑滑近马贼头目,剑与斧头发出刺耳的声音擦出星星点点火花。
林逾白一脚踢向头目,头目收回斧头挡住林逾白的脚,林逾白顺势借力旋转起身再向头目踢出一脚,头目用胳膊挡住,但也被逼后退。
“林欲燃!你专心对付你那边的马贼,这里的交给我,我会保护他们!”
“你多加小心啊!”
霍羽收回目光,看见还在围着她的四人,发起了第一次进攻。
她先冲向后背的马贼,却发现旁边的马贼又向她进攻,她拉住马鞭滑下马鞍,两边的马贼刺了一场空。霍羽一只脚勾起另一只脚在地上滑动,在靠近后背马贼的马脚时一剑划伤了两只马前脚。马儿吃痛将脚抬起,马贼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霍羽再双脚一登飞身上马背对马头,一剑扣在两把交叉的刀上。让两个马贼动弹不得。
前面的马贼想上来帮忙,霍羽松剑,一个下腰躲过了左右马贼横扫过去的刀,锵的一声将前面马贼的刀斩断。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霍羽又一个回剑将他从马上斩下。
另外两个马贼见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发动对霍羽的进攻。
而另一边,林逾白与马贼头目死拼,小山和奶奶对付着其他马贼,后来王姨和小霜一个拿着镰刀一个那着扫帚也赶来帮忙。
越来越多的村民们见状纷纷抄起自己家里的有攻击性的物品加入了战斗。
可就在霍羽刚对付完两个马贼之时,林逾白伤情恶化,不敌头目被一掌打翻在地,呕出鲜红的血液。
小山见状发出了惊叫。
正是这一声惊叫分散了霍羽的注意力,霍羽向小山那边看去。两个马贼抓住这个机会,一起进攻霍羽。
霍羽回神想要抵挡,但两个马贼突然被飞镖打中,喉咙上出现一个血窟窿,立马倒地身亡。
霍羽朝飞镖射来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他头戴斗笠遮住了眉眼。
接着他飞身下地,又从手里飞出几枚飞镖,飞镖都直击马贼心脏,顷刻毙命。
马贼头目注意到这一切,回过身来:“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为何要妨碍我们马贼行事。”
那黑衣男子慢慢踱步向前,口中振振有词。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听说过当年霍羽地狱罗刹的名号,那便也应知晓我江湖黑侠客的大名。”
霍羽的记忆缓缓而来,她虽是没见过什么江湖黑侠客,但知道当时的民间说书人、百姓都把他们当成是敌人的鬼见愁,只不过这黑侠客的身份极为隐秘。少有人见过他真是模样,他来无影去无踪,不知何时会出现在何地。
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朝廷有地狱罗刹,江湖有黑侠客,耀国的庙堂与江湖再无腥风血雨,只是一片风过,泛起微波。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黑侠客,不知侠客可愿和我齐某交个朋友。”马贼头目马上换了个态度。
霍羽嗤笑了一声,引得黑衣男子朝霍羽看了一眼,而后又平静地道来:“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既然这样,还请黑侠客不要插手齐某今天的事情为好。”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这个人向来爱管闲事。今天这个事情,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