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牧四诚回到白柳的出租屋,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自己开了,木柯从里面出来,白柳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两人在屋里干了什么,白柳垂着眸子,长发乖顺地搭在肩头,脸上有点红,看起来很乖,很好欺负。
牧四诚单手拎着书包,皱了皱眉,语气不太友好,“你过来干嘛?”
木柯单手扶了一下金丝框眼镜,看了牧四诚一眼却没理他,反而伸手替白柳把衬衫领子整理好,一只手扶住白柳的肩膀,微微俯身轻声说,“外面冷,回去吧。”
跟哄小孩一样。
哄的还是他家的,牧四诚面无表情地看着。
怎么,是当他死了吗,当着正主的面光明正大调情?
牧四诚“啪”一下打掉了木柯搭在白柳肩膀上的手,搂着白柳往里走,还不忘转头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白柳自始至终没有发表意见,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其实是懒得开口。
重感冒来势汹汹,他现在头痛的很,木柯就是过来给他送药的。
白柳还干不出来朋友过来送药转头就把人赶走这种事,所以又留木柯喝了口热茶聊了几句,这才想着把人送出门。
没找到牧四诚就刚好撞见了。
按照牧四诚这德行,估计等会还有的闹。
白柳坐在沙发里,还是接了杯热水先把感冒药吃了。
等牧四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白柳窝在沙发里,身上搭着条薄毯在看电视。
头发还没干,湿答答地往下滴水,牧四诚没穿衣服,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他往白柳身边坐,长手一揽就把人搂怀里了。牧四诚用手拍了拍白柳的脸,语气有些危险,“刚刚木柯过来……你们干嘛了?”
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味。
白柳睫毛颤了颤,不说话了。
刚洗过澡的体温很适合,白柳靠在牧四诚怀里很舒服。因为在家,屋里开了暖气,白柳身上也是薄薄的一层衬衫。
此刻他紧贴着,感受身后坚实的,充满力量的有起伏的肌肉纹理,白柳感叹了下,身材真好。
牧四诚半天没等到回答,他又用拇指和食指掐着白柳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了一点。
过了几秒,还是没反应。
?这回牧四诚觉得不对劲了,要是他以往这样,不出两秒,指定被白柳抗议。
牧四诚坐直身子,握着白柳的手,偏头去看他的神情。
白柳看起来情绪低落,声音闷闷地,带着点鼻音,“我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牧四诚愣了一下,他看着桌子上的感冒药回想着,今天的白柳是不太一样,没想到是生病了。
他摸了摸白柳的脸,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唇角,低声道歉,“是我不好。”
白柳抬眸看着他,吸了吸鼻子,控诉般开口,“我这么难受,你都没给我买药。”
牧四诚沉默,牧四诚没话讲。
其实白柳很少露出这种脆弱的,需要被照顾的情绪。
他一向是清醒自持的,用理智的头脑思考出最高性价比的方案。很多时候他们都觉得白柳无所不能,牧四诚曾经也这么以为。
只要白柳在,就不用担心。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白柳又偶尔在他面前露出和对别人不一样的方面来,要鲜活的多。
就像现在这样。
好可爱……想……
牧四诚指尖抵在白柳唇上,用点力往下按了按。泛红的唇被压下去的时候短暂地出现苍白,等指尖离开的时候又迅速回弹,血色又重新漫上来。
白柳下意识舔了舔唇,本就鲜艳的唇色又增了一层水光,勾人的很。
牧四诚向来不压抑自己,想要什么去做就是了,更何况他和白柳现在是恋人。
那就做点恋人之间做的事好了。
他不再顾忌什么,将人摁在沙发上亲吻。
将舌尖勾出来吸吮,追逐,*****************
牧四诚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白柳被摁着结结实实亲了好一会才偏头喘了口气。
感冒本来就浑身乏力,这会更是没力气。
还热。
白柳只好攀上牧四诚的脖子,衬衫的领子已经在激烈的亲吻中被蹂躏的乱七八糟,他干脆腾出一只手来解了两颗扣子。
然后再抓住对方的手,****************
他目光灼灼抬眸看着牧四诚,声音更软了,“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还慢悠悠地加了个后缀,“老公~”
牧四诚:……
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