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友拿起两杯香槟走到苏亦瑶面前。
“你就是陈野的女伴?我敬你一杯。”
苏亦瑶不好拒绝,怕给陈野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魏德友鼓掌叫好,心里已经开始迫不及待。
药效发作,苏亦瑶头晕目眩,她想可能是自己不胜酒力的原因。
她出去透气,那种上头的感觉还是没能消除。
那杯香槟是陈野找人做了手脚。
“把她带到旁边的酒店,今晚让魏德友好好地折磨她!”
两名男子将她扶上车,骗她说陈野先让他们送她回去。
苏亦瑶已经昏睡过去,当她醒来时,正躺在酒店的床上。
魏德友早已急不可耐,他胡乱摸着。
苏亦瑶大叫起来。
“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她越反抗魏德友就越兴奋,仅存的布料被撕得稀碎。
喊的嗓子沙哑,最后变成了苦苦哀求,她求他不要这样,此刻她无助极了。
而陈野就在酒店的楼下,抽了一盒又一盒地烟,他也不知道心里为什么这样的烦躁。
最后一根烟灭,掉落在他指上的星火让他清醒。他发疯似的跑上去,猛地把房间门踹开。
苏亦瑶心死地看向他,两行情泪流下,那双好看的眸无了灵动。
他见不得她这般模样。
走上前就把魏德友撂下了床,又觉不够解气给了他两拳,把魏德友打懵了。
“老子让你碰她了?”
魏德友彻底懵了,什么情况。
“不是你……”
陈野眼底猩红,那眼神像是对他说,他多待一秒老子就杀了你。
魏德友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房间内只剩两人,陈野喘着气,他疯了,他自己都这样觉得。
苏亦瑶目光呆滞,她卑微地乞求陈野,眼神透着可怜和恐惧。
“我想回家了陈野,让我回家好不好?”
真是疯了。
陈野不再看她的眼睛。
“你欠的债还没还完,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吗?”
是啊,她还有爸爸和妈妈,如果她走了那他们家怎么办。可心里的委屈该和谁去诉说,她无助闭眼,心如死灰。
“陈野。”
她哑着嗓子叫他。
“嗯。”
“我们回去吧。”
“好。”
他明明该恨她的。
曾经还嘲笑自己的父亲为了一个女人落到这种地步,如今却跟他的父亲一样,真是太可笑了。
有的人,一见钟情便无法自拔,世人皆如此。
日日夜夜,仇恨在心头翻起,仅一眼全毁于一旦。
他不能再错下去,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万劫不复,感我曾经所感,可好?
你父亲犯下的错,就让他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