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收起了凌霄花,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说:“呵,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吗?”
贝拉先是轻轻鼓了鼓掌,也不恼,只是俯下身来,薄唇轻言:“别紧张,进了格兰芬多你也交到些不错的朋友,不是吗?”
她又轻轻笑了,重重地点了点头:“比如说,彼得·佩迪鲁?”
西里斯瞳孔猛缩,攥紧了手中的凌霄花,一下子站起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冷冽:
“嗤,做什么?和你有关吗?”
他的魔杖抽出抵在贝拉身前,作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贝拉直起腰弯唇咯咯笑了,“都说了不要这么紧张,我很喜欢他,帮我转告一下,好吗?”
西里斯觉得贝拉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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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觉得我和西弗勒斯天天在面包店打工都没有时间陪她了,为此她提出了一个非常妙的主意:
“我们在对角巷开家店吧,彼得。”
我摸了摸她张扬的深红色发丝,笑着说:“好的,什么店呢?”
来一来,看一看,对角巷狭小的“魔法花店”走进去别有洞天。
两个小豆丁开花店真是我敢都不敢想的,别说这位置贼隐蔽藏在弗洛林冷饮店之后,没有来过的人根本找不到。
除非你去碰弗洛林冷饮店屋檐上那个巨大号冰淇淋上插着的永不会凋零的海棠花,还要夸赞一句:“莉莉做的海棠果酱蛋糕最好吃!”
见鬼,这题是给斯教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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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撑着头靠在窗边,车厢内还是熟悉的纯血论,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心情参与其中了。
真真切切地见到他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惊异、怔愣,接着是不可置信和隐秘的欢喜。
欢喜这个人并不只是虚无的、只能存于画像中的。
对凌霄花的实质喜爱自画像浴室那日像是有了宣泄口。
明媚似葵的少女时而面含忧伤双目微闭,时而张扬热烈地在青翠的草地上肆意的奔跑,她在拥抱蓝天....啊。
三年的理念灌输,三年的精神陪伴。
她的乐观也会通过蓝天传递给他吗?
毕竟,他们眼前的是同一片蓝天。
雷古勒斯轻闭双眼,脑中却是刚才车站看到的一幕。
向来傲气矜贵一脸厌倦模样的西里斯将他的所有意气和耐性倾注给了那三个少年郎,他甚至亲手解下了黄发少年脖子上围着的红围巾,一旁红发碧眼的姑娘很是不满地又重新系了回去。
“塔利亚,你的爱情魔药制作的怎么样!有成效了吗?”
冷不丁的突然拔高的声响将雷古勒斯从淡淡的思绪中拉回。
金发蓝眼的姑娘轻轻瞥了一旁的黑发女生,语气柔柔弱弱却暗含警告的意味,轻咳了一声:“啊……我还在研制中呢,斯拉格霍恩教授给三年级生布置这么难的课业可真让人苦恼。”
一瞬间车厢内巫师们的目光都转移过来,聊枯燥的纯血论明显有些烦躁的弗林特忽略塔利亚·格林格拉斯病弱的脸庞兴致勃勃地问道:
“格林格拉斯,你也要试试爱情魔药的功效吗?我很期待。”
显然他对大家小姐,尤其还是身娇体弱的格林格拉斯小姐使用爱情魔药很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