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卫国,风满楼。
“今年的春日宴轮到在我们卫国举办了,我们也可以有幸一睹才子们的风采了。”
“日子就定在了三月十八。”
“你们知道吗?今时不同往日啊,这次的春日宴可谓空前的盛大。”
“据闻,今年春日宴请四国有识之士,不止江南四君子,连那些汲汲无名的才子都会来此参加。”
“这些日子,已经有其余三国的才子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了。你没看到街上多了许多衣着华贵的生人吗?”
“这江南四君子是何人啊?”
“居然有人连江南四君子都没有听说过?”
“江南四君子是指陈国先太子纪潮生、我们卫国的四皇子何今、赵国礼部侍郎的嫡子孙堂邑和齐国翰林院学士方经。”
“可那陈国孝贤太子纪潮生不是已经死了吗?如何还能名列江南四君子?”
“这人是死了,但他的才华可无人能超越。”
“可不就是嘛,天妒英才啊。”
......
卫国迎宾馆。
一名约莫二三十岁的玄衣男子缓缓踏上二楼。突然,男子听见身后有人喊道:“方兄!”
男子转过身,看着来人,微微一笑:“四皇子。”这来人正是卫国四皇子何今,而黑衣男子则是刚刚抵达卫国的齐国翰林院学士方经。
“其余人还未到。方兄舟车劳顿,可先上迎宾馆三楼定海居沐浴更衣,稍事歇息。”
“我正有此意。四皇子,在下这一路走来,闻听今年这春日宴可谓声势浩大,只是前些年的春日宴陈国屡屡垫底,去年更是无人参加赋论一项。今年可有陈国来使的名单,何人接了春日宴的赋论帖子。”
“方兄,今年陈国带队的来使是陈国太子纪燕祯,至于何人接了赋论帖就得等到宴会当日才知了。”
“希望不是个草包废物。自陈国先孝贤太子死于刺杀后,陈国再无能人。如今这个纪燕祯,便是个龟缩起来,数年不露面,怕是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只可惜了那纪潮生,不过堪堪十七,便憾然早逝,天妒英才啊!”方经叹息道。
何今不说话了。
方经看了看沉默不语的何今,恍然说到:“我不该在你面前提纪潮生的,我都忘了你与他之间才是惺惺相惜,深情厚谊。”
“无妨,斯人已逝,倒不必那么避讳。”何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抽疼着。纪潮生...潮生...
“不说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来日见。”方经见势不对,连忙告辞。
“好,方兄,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