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北方向开来的铁路早就被炸断了,现在联通长沙的,只有西南几条铁轨,都已经被军队征用了,但看车头的朝向,确实是从东北方向开来的,这坨铁嘎达怎么飞过被炸烂的铁路桥的?
“鬼儿子,车上是哪个?”顾庆丰敲了敲车皮,对着四周喊道:“莫停在这儿撒,后面火车来喽,你屁敦要被咬喽。前面有个铁轨,再往前开点撒。”
火车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四周也不见有火车上下来的人,他走到火车头,攀爬了上去,惊讶的发行火车头的门也是焊死的,蒸汽烟囱四周还是滚烫的。这一块温度变化,起了露,车身很潮湿,一抹一手的红锈水,像在渗血一样。
顾庆丰第一眼只看到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他大叫一声,翻下火车,摔在月台上,翻身爬起来,就往警卫室爬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辆鬼车,要到长沙来拉人了。
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边火车站里张启山和齐铁嘴在紧密的探查着车厢里的问题,另一边刘诗荭跟着二月来到了梨园,刘诗荭在后台帮着二月钿装。
刘诗荭:二月,看,我的手法是不是越来越熟练了~
二月红:(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点点头,轻声说道)没错,夫人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夫人上的戏装要比为夫更加精湛。
刘诗荭:那可不~好了,完成。
刘诗荭在二月嘴角轻轻一吻,而后快速离开,来到主桌喝着茶吃着糕点。
二月红:(摇头),调皮。
锣鼓声响起,戏一开场~
二月红: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我听着戏,打着鼓点正开心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演出。
土豪:停停停!别唱了别唱了,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啊!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
土豪:哎对了,你们这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
土豪:来,给老子唱几段听一听。
台上的二月红,眼带寒意的看了一眼哪个在台下叫嚷的客人没有说话。
土豪:唱啊你!愣着干什么呀!让你们唱,唱上一段,爷有的是钱!快唱,唱啊!快给老子唱!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桌上的茶盖向男子砸去。好在这些年也和二月红还有六哥学了些手上功夫……毕竟当年被陈家伙计调戏之事还是在二月红的心中留下来不小的痕迹。
刘诗荭:聒噪!(手揉着着太阳穴)
土豪:谁砸老子!
土豪狗仔:老大,那个小妞打的你~
土豪:哟,还挺嫩。妞儿,跟老子走,老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刘诗荭:滚!(冷冷地)
土豪:哟,还挺辣。小美人儿~
此时台上的二月红暴怒看着台下的绅豪就好像在看死人般。
只见土豪绅正打算动起手,刘诗荭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口歪嘴斜,轻轻松松两下卸掉了他的两个臂膀,不仅如此,直接捏着他的后颈三寸的地方,将他捏晕过去,拿出袖中的手帕,擦手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