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拿着我给他的药,然后来到门口,看着地上的死尸,像拖着死狗一样,拖走了。拉到一片空地将瓷瓶拿出,倒在尸体上,瞬间尸体灰飞烟灭,连渣子都没有。而后陈皮拿出夫人香见给他准备的手帕,擦干净,将手帕叠好放回怀里,来到河边抓了一篓子的螃蟹,背着螃蟹回到了红府,看见了正在帮师娘处理草药的夫人香见。拉着香见回到房间亲亲我我好一会儿,两人才走出房间。陈皮陪在香见身边,帮着香见打下手。
另一边的梨园内,没了刚刚的嘈杂声,我看着台上的二月,听着戏,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正在台上唱戏的二月红,谁让他昨晚那么卖力,他一早醒来,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就惨兮兮的,腰疼腿软,头还有些疼,都怪二月红,我都没有休息好。
在我熟睡的期间,全然不知张启山和二月红之间发生的事。
二月红稀客呀,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张启山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呵,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零七六,没有番号,没有标识,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二月红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