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悠銮不过是孩子心性,拿了冕月簪便兴高采烈的如孩童见了新奇玩具一般出去玩了。
走之前还一步三回头,再三叮嘱荣昊仙君一定要照顾好长珩。
其实凭荣昊和长珩的关系,就算悠銮不说,他也不会对长珩坐视不管。荣昊暗自想了想,自己这是给小悠銮留了多坏的印象啊,啧啧。
荣昊说说吧,你给你那宝贝徒弟施的是什么封印?
长珩摇了摇头,荣昊惯是这般不正经,也不怪悠銮不信他。
长珩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荣昊真是那上古秘术?
荣昊只有被称之为禁书里才有记载的那种?
荣昊越说越激动,长珩倒是默不作声,不过荣昊也将此视为默认了。
这得是多疯啊,为了这么一株兰花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荣昊长珩,你可是忘了?
荣昊与你有婚约的人,可是息兰神女。
长珩适才抬起头看向他,从刚才,他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他托着自己刚刚恢复力气的身子坐起来。
长珩我没有。
长珩但悠銮不仅是我的徒弟。
长珩我要向兄君证明,善恶并不是靠是否为魔来断定。
瞧他一副意志坚定,毅然决然的样子,荣昊深深叹了口气。
长珩自小便被云中君约束着一言一行,不管做何事都要经过云中君的同意。这也罢,毕竟是为长珩好,为水云天好。
可他并不是把长珩作为自己的弟弟来培养。而只是想长珩做一个无心无情的水云天最强者。
长珩不愿。可那是他兄君。
……
悠銮拿了冕月簪对着阳光摆弄了好久,这个簪子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簪身连细小都孔洞都十分细致。若是单作为首饰,悠銮怕是也会对它爱不释手。
白泽你若是在夜里将它取出,效果更甚。
悠銮我去!你是何人!?
冷不丁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人在自己身后,任谁都会吓上一跳吧。这人浑身都是白色的,连头发都是白色的,身材还算不错,所以看起来跟个豆腐一样……
悠銮你,从哪冒出来的?
白泽指了指她手上的簪子,瞧她这一副受了惊的模样,又嫌弃的“啧”了一声。
白泽你这么胆子这么小了?
白泽不认得我了?
悠銮啊?
见她确实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白泽便闪身来到她身前,细细打量着她。悠銮被他吓的又是往后退了几步,他便一把将悠銮拉住,并将自己的内力朝她探去。
白泽你不是沄笙,你是谁?
悠銮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揉了揉发红的那处。
悠銮我叫悠銮,你怕是认错人了。
白泽悠銮?
白泽仔细想了想,他倒是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怎么会不是沄笙呢,她们长得那么相像,难道只是巧合吗?
他不相信。
白泽你是长珩新收的那个宝贝徒弟?
悠銮你认得我师父?
白泽看来是了。
白泽我叫白泽,乃是神兽,一直依附在这冕月簪上。
悠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白泽算了,我和你这小鬼说这又有何用。
白泽长珩呢?
这人看起来就凶,说话也是冷冰冰的,不过看着也不像坏人,他既然认得师父,那应该不会伤害师父的。
悠銮他受了伤,刚醒过来。
白泽呵,如今便是我三成灵力的一掌也受不了了?
悠銮我师父是你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