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家收拾好东西继续登山。天黑了才到达山顶,大家计划着明天一早起来看日出。
白妤“哇,那边还有树屋。我们要不去住树屋吧。”
徐庭树“好啊。”
江厘“不了不了,我恐高,我们住底下的小木屋就行。”
谢迎很快抓住重点,我 们。
谢迎“嗯嗯,我们住下面,你们上去吧。”
江厘“我去给你们订房间。”
——
江厘“姐姐,一间情侣树屋两间普通单间木屋。”
前台“好的,请您登记一下。”
江厘“那个,记得情侣的那间要准备一点情趣用品,要质量好的,谢谢。”
江厘说这话的时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夜幕降临,户外都熄了灯。他们两个的树屋点着灯,又在一块儿赏月呢,这回不同的是,躺在床上可以直接透过玻璃看到窗外的星空。
徐庭树搂着白妤。徐庭树的枕头下还压着嗝屁套,是刚进房间的时候客房服务给备的,他眼疾手快的给收拾起来了,怕白妤跑。
黑暗中,白妤还能闻到徐庭树淡淡的清香,比自己身体还香,她越发觉得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精致了,精致大boy。
徐庭树一躺下就浮想联翩,不动弹就难受。他把白妤搂在怀里,吻她的额头。白妤心脏怦怦直跳,有点紧张。
徐庭树“我想娶你,你愿意么。”
白妤没回答,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行动早已回答。徐庭树扶住白妤的头,唇在吮吸她的唇,舌尖扫过白妤整个口腔,不停的舔舐,很激烈的吻。过后又将头埋在白妤的胸前,嘬几口,白妤脖子就红了一片。
自 行 想 象
第二天,凌晨三点大家就起来了,徐庭树和谢迎早早去往山顶等候日出,迟迟不见白妤和江厘出来。
徐庭树就一直盯着客房,也不见人影。
谢迎“兄弟醒醒,望妻石。”
徐庭树“你不也是。进展哪步了,成了没有啊。”
谢迎“没有。她好像对我没那意思。”
徐庭树“没有?你对得起我么。”
谢迎“这一趟白来了,对不起了兄弟。”
徐庭树心说,可没白来,血赚。
谢迎“哎,不对啊。你跟白妤都睡两晚了,没什么进展?”
徐庭树“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迎“要不是我给你打头你能有今时今日这副得逞的嘴脸?过河拆桥啊心机男。”
徐庭树“说谁?”
谢迎“说谁谁心里明白。又是接吻神器又是身体乳又是情趣用品,也就白妤不知道。”
徐庭树“你知道的太多了,最好晚上别睡太死,等着我夜袭你家。”
谢迎“啧啧啧去你的吧。哎?江厘你来啦!”
徐庭树“你上辈子是变脸大师么。”
江厘“你们谁有没有创可贴?”
谢迎“你受伤啦!??伤哪儿了我看看。”
江厘“不是我,白妤要。”
徐庭树“白妤受伤了?伤哪儿了?严不严重?她在哪儿?”
江厘“停。白妤脖子上红了一片,衣服遮不住,根本出不了门,是谁的杰作谁心里明白。”
谢迎“哇塞,兄弟你行啊,够速度啊。”
徐庭树“你快闭嘴吧。”
徐庭树也没想到,昨晚他也只是轻轻啃了几口而已,怎么就红了,白妤皮肤也太敏感了吧。
白妤:而 已?
说话之余,太阳悄然升起,黎明前的黑暗渐渐消失,天边一团团火烧云,炸开了云絮。
白妤最终还是没能和大家一起看日出,是一个小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