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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邂逅-凛祢

约会大作战:溯流思念

一大早,秋荣便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沉重。

服部秋荣:咳咳咳......可恶,这到底是怎么了。

服部秋荣:呃......好恶心,头也好痛...

也许是昨晚秋荣一口气把售货机里的酒都喝完的缘故,在回家的路上发烧了。

起初,秋荣也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像之前照样的喝了一两瓶啤酒,然后洗漱。

服部秋荣:为什么呼吸会这么困难,嘁......管他呢,应该没什么事,出去走走吧。

——————

来到了新天宫市最繁华的地带,但是秋荣却没有力气环顾四周,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

服部秋荣:到底要干什么......感觉头要裂开了。嗯?

???:咔咔!快来看看冰雕艺术家的全新作品,怎么样!你们惊艳于它的美貌了吗?

这时在不远处的嘈杂声吸引了秋荣的注意力。

亚衣:欸?居然可以操控冰的形态吗!

麻衣:好厉害的魔术,我们要买一个。

美衣:真受不了啊......

???: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心动不如行动,现在就把它买回去放在家里吧。

服部秋荣:冰......

呃......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能让冰一点都不融化的,而且就算买回家了要放哪里啊?谁没事会买这玩意回家啊!

???:馁馁!小哥你要不要买一个冰雕?

服部秋荣:......?

秋荣勉强用手扶着电线杆,侧身望了望左右两边空旷的展台。

???:对,就是你小哥,不要四周看了,就你一个男的。

服部秋荣:......

见到那个卖冰雕的商人招呼他,秋荣也只好走过去了。

等靠近之后秋荣才看见他的长相。样貌很奇怪,穿着一身白衣服,好像还带了一个挺可爱的兔子头套。而且他的冰雕还是......

奇怪的冰雕商人:小哥要不要买一个冰雕呀?可以给你打个折哦。

喂!不要打断我!还没说完呢!

服部秋荣:呃......我暂时,还没有买装饰品的打算。

奇怪的冰雕商人:哎呀哎呀,看来小哥你是个行家啊

奇怪的冰雕商人:是觉得这个这个兔子冰雕还不够精致吗?

奇怪的冰雕商人:需要我给你制作一个漂亮姐姐嘛?

服部秋荣:嗯......什么啊!没有我不是行家,而且我也不想......

奇怪的冰雕商人:哎呀哎呀!幸运的色狼小哥,刚好我这里还有一个超级厉害的冰雕兔子。

奇怪的冰雕商人:这可是我花了一早上的功夫,呕心沥血做出来的绝世精品。

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变出来了一个精美的冰雕......个鬼啊!居然在一瞬间就弄出来了!

服部秋荣:花了一早上的功夫啊......那你还真是不容易......个鬼啊!还有我为什么变成色狼了啊!

奇怪的冰雕商人:诶诶?连这都无法让你产生购买的欲望吗!

服部秋荣:诶......不不,你这个冰雕的原型不就是一个玩偶.....

服部秋荣:......?玩偶?

服部秋荣:(这个冰雕形状的玩偶......我之前在队伍里的战斗回放好像有看见过......那是......)

奇怪的冰雕商人:小哥 小哥,要是不喜欢,我还可以提供各种冰凉小吃,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能让你感到清凉,还有......

服部秋荣:啊好好好,打住,打住!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买一个就是了,买一个。

奇怪的冰雕商人:哈哈,小哥你好眼力,看在这么有缘的份上,就给你打一个99折优惠吧。

服部秋荣:这和没打折有什么区别啊!

服部秋荣:我可不想和你吵架,更不想生气,我现在头疼的厉害呢......

服部秋荣:算了......就当我今天倒霉吧,钱你拿着,冰雕我就先抱回......

服部秋荣:......!

几乎是同时,在秋荣触碰到冰雕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黑色阴影在眼前蔓延。

——————

一大早,秋荣便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沉重。

服部秋荣:咳咳咳......可恶,这到底是怎么了。

服部秋荣:呃......好恶心,头也好痛...

也许是昨晚秋荣一口气把售货机里的酒都喝完的缘故,在回家的路上发烧了。

起初,秋荣也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像之前照样的喝了一两瓶啤酒,然后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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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秋荣都没能走出屋子半步。

此时的秋荣脑袋里就像塞进了一个大喇叭,一直循环播放着像铲车铲起一大堆废铁以及在一起碰撞的声音。

整个人浑身滚烫的就像被放到了烧烤架上一样,五脏六腑也都像被灼烧得要爆裂开一样。

嗯......总而言之,糟糕透顶,难受至极。

可能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那种感觉才尤为强烈吧?

服部秋荣:啊......我果然就是一个单身汉而已啊......

晚上十一点半,秋荣的手机突响了起来。

秋荣颤颤巍巍地拿起电话,问道。

服部秋荣:呃......咳咳,你好,请问......?

园神凛祢:你好,秋荣先生,我想......嗯,现在有时间出来谈谈吗?

现在秋荣的脑袋几乎是一片混沌,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咖啡厅的那个美丽的待者。

服部秋荣:啊......好的,嗯......在哪里?

园神凛祢:如果秋荣先生方便的话,现在来一趟咖啡厅可以吗?啊......不过,如果不太方便的话,我来秋荣先生这边也可以的,再不行的话明天......

服部秋荣: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咳咳......现在就来。

此时的秋荣身体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脑子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

我猜他现在至少烧到了41度。

但是即使如此,秋荣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秋荣丢下手机,随手在地上捡起了几件衣服穿上。

服部秋荣:嘁......好难受,感觉浑身都要碎裂了,呃啊......烦死了!

服部秋荣:唉......算了,都到现在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可能再错过了。算了我也不管什么衣装了,穿上去勉强像个人就可以了。

但即使如此,顶着全身的酸痛,换衣服还是花了秋荣不少时间。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怎么了?您身体不舒服吗?

服部秋荣:(糟了......忘记挂断电话了,而且还是开着扬声器的状态。)

服部秋荣:(要是刚才我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都被听了个精光的话,那我就真的丢人丢到家了啊!)

多注意一下呀,还有你不是本身就在家吗......

服部秋荣:我没有在说这个!这你也吐槽是吧。

秋荣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头柜边,拿起刚才随手丢下的电话。

服部秋荣:不!不不不我没什么事情的,我没事......

园神凛祢:嗯......不过听起来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服部秋荣:(该死......果然都被听见了吗......)

园神凛祢:如果确实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勉强自己的,我这里其实也不是那么急的......

服部秋荣:没有!没有的事情,马上就好,等我半个小时。

园神凛祢:好......

从先前的交流中,秋荣已经知道她是那种爱关心别人的人了。

如果态度不强硬一些,恐怕在电话里也拗不过她吧。

服部秋荣:(小病而已,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可是和精灵对战过都没死的人,区区感冒发烧又能怎么样!枪林弹雨我都活下来了)

服部秋荣:(所以感冒发烧什么的,只要有气势和气魄就可以克服了)

园神凛祢:啊,稍等一下,请先别急着挂断电话。

服部秋荣:......?还有什么事吗?

园神凛祢:嗯......果然有些事情当面说出来会不好意思。

园神凛祢:所以,我想趁着现在还没见面......

服部秋荣:嗯......我知道了。我等一下要开车,所以请说快一点。

园神凛祢:好的,那么......

情急之下,秋荣也没找到耳机,只好一直保持着歪着脖子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的别扭姿势。

然而---

服部秋荣:呃......!!!

就在秋荣按下门把手的瞬间。突如其来的黑色阴影在眼前蔓延。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

服部秋荣:可恶......这感觉......

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电话里面的声音,此时此刻让人感觉特别遥远......

……

秋荣......先生?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

她的声音似乎特别的遥远。但......又似乎近在咫尺。

园神凛祢:秋荣!

——————

醒来的时候,秋荣发现他正躺在他自己的床上,身上还裹着毛毯,而不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头痛-

此时的秋荣抬起头看了一眼钟表---凌晨一点半。

服部秋荣:糟了!咖啡厅......!

距离凛祢打电话给秋荣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服部秋荣:如果......!快!现在要赶快......

秋荣刚想起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便从额头滑到了秋荣的脸上。

服部秋荣:......毛巾......?

头上居然还敷着湿毛巾?

服部秋荣:这到底......

这时候,秋荣注意到厨房里响着水声。

没几秒,水声渐停。

响起了朝这边走路的脚步声。

???:秋荣先生都这副样子了,难道还想着工作吗?

服部秋荣:等一下......!

秋荣转过头发现一位拿着毛巾的少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服部秋荣:你是......?诶!!!!!!

这一瞬间,她镇定的神色和秋荣的惊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服部秋荣:凛......?

园神凛祢:是的,而且还是本人呦。

服部秋荣:啊......你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园神凛祢:我在电话那头就感觉得到秋荣先生身体不舒服。

园神凛祢:然后,突然又”咚“的”砰“的很大一声就没有了回应,我知道秋荣先生肯定是倒下了,就赶过来了。

服部秋荣:......

服部秋荣:(说不出来话,感觉好丢人......)

园神凛祢:啊,秋荣先生的手机在这里,刚刚掉在门口我捡起来了。

她将秋荣的手机放在了床边,然后便坐在了床边的垫子上。

园神凛祢:虽然屏幕好像裂开了一点,但是似乎并没有坏......啊,请放心,我并没有看过手机里面的内容。

服部秋荣:所以......那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园神凛祢:地址的话......我之前就听别人提起过。

园神凛祢: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哦。

服部秋荣:(“别人”?有谁会告诉她我的地址......?)

服部秋荣:啊不不不......就算你能找到这里,然后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园神凛祢:嗯?这个嘛......你看,门开着呢。

服部秋荣:......

凛祢这么一说秋荣便记起来了,他的确是把门打开之后再倒下的。

嗯......不过幸好来了人,又或者说,幸好来的人是凛祢,不然会发生什么事还不太好说,没准就被偷家了。

服部秋荣:嗯......谢谢了。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言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园神凛祢:反正都是要见面的,那么无论是让秋荣先生到我那边去,还是要我到秋荣先生这边来,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没有必要道歉什么的......

服部秋荣:(你说出这种三岁小孩都看不下去的理由只会让我的负罪感更重啊喂!)

服部秋荣:(不过,我一个单身汉的公寓突然闯进来这么个美少女,而且还体体贴贴地照顾我)

服部秋荣:这种感觉果然很奇妙啊......

园神凛祢:什么?

服部秋荣:没......抱歉,让你看到中年男人这么个脏乱差的房间,属实有一些......咳咳。

园神凛祢:不不,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进入到男人的房间......

园神凛祢:不过要我来看的话,秋荣先生的房间还是收拾得比较整洁的。

服部秋荣:啊......我现在应该说谢谢吗?

秋荣刚想起身,便被她按了下去。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还是躺着吧......请您稍微等一下,我去倒杯水来。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秋荣原以为她光是杯子就要找半天,但没想到她半分钟就回来了。

而且,用的还是秋荣平时惯用的杯子,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开的。

园神凛祢:久等了,不过水有点烫......就先放一会吧。

服部秋荣:谢谢......

此时的凛祢将水放在桌子上,便又坐在了床边的垫子上。

园神凛祢:我刚才看了一下啊,看起来秋荣先生的冰箱里面有很多东西呢。

园神凛祢:有蔬菜有罐头,连黄油和一些基本的调料都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做出好几道菜呢!

总感觉她的眼睛里快射出光芒来了。不过......罐头真的适合放在冷冻吗?

服部秋荣:啊哈哈......还好吧,其实也没什么。

服部秋荣:(我怎么感觉她比我自己还熟悉这个家啊!)

知晓万物之理的女孩,不是很正常吗?

服部秋荣:(又在说奇怪的话了,什么意思没听懂?)

不,没什么。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平时也喜欢自己做饭吗?

服部秋荣:也谈不上喜欢吧,只是......你看,毕竟是单身老男人嘛,肯定得什么都懂一点。(这些都是在AST里必须要学会的基本常识啊)

服部秋荣:不过,最近几天或者往后几天都会很忙,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在外头奔波忙。

园神凛祢:哎?一天三餐都是在外面吃吗?

服部秋荣:是啊,有的时候就只能吃几串烧烤就当晚饭,还有的时候干脆就忘记了。

说到这里秋荣有一瞬间迷糊的想起了那个带着橘黄色帽子的小不点。

园神凛祢:嗯......这可不健康呢。

服部秋荣:也就多亏是这样,我才有机会认识你。

园神凛祢:啊,是,是这样吗......

服部秋荣:(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一说到有关于她自己的话题,她就似乎有点扭捏起来)

园神凛祢:那个......抱歉明明秋荣先生需要休息,但我好像有点说的过多了......是不是有一点烦啊......?

服部秋荣:啊不不不!有这么好的女孩子陪自己聊聊天,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园神凛祢:啊哈哈,这是哪里的话......

她不太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园神凛祢:不愧是星探先生,还是那么油嘴滑舌呢。

这算马上就支开了话题了吗?

服部秋荣:嗯......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觉得”先生“这种的后缀......怎么说呢,就是挺变扭的?

园神凛祢:是吗?我倒是觉得挺自然的,而且......

她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显然有话想说。

园神凛祢:而且......没准以后我还得叫你”团长先生“呢。

凛祢的话似乎让秋荣意识到了什么。

园神凛祢:秋荣先生的邀请,我决定接受了。

园神凛祢:其实说实话......我还挺期待偶像团体呢。

她还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但这却让秋荣很头疼,因为面对这种场面秋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服部秋荣:......谢谢。

思考了好长时间,也只挤出这两个字来。

服部秋荣:(虽然很对不起凛祢,但总不能告诉她现在我的团队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园神凛祢:不过......

她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才继续说下去。

园神凛祢: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啊......不,应该说是要求才对吧。

园神凛祢:我希望能让四糸乃也一起加入。

服部秋荣:四糸乃......?你是说那天晚上咖啡馆里遇到的那个人吗?

园神凛祢:是的,我看那孩子心里面总是空空落落的。所以......

她将一张纸放在了秋荣的床头柜上。

园神凛祢:她可能......有点怕生,但我还是希望秋荣先生能对她更耐心一些。

服部秋荣:啊,我知道了,我会记得的。

服部秋荣:那你自己呢?

园神凛祢:哎?我怎么了嘛?

服部秋荣: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光是在谈论别人。嗯.......先是担心我,然后又开始说四糸乃,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不能聊聊你自己呢?

园神凛祢:......我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不就是这种样子而已吗?

服部秋荣:所以”这种样子“又算是什么样子啊???

服部秋荣:要谈论自己的话,例如,首先你可以说说自己是为什么想加入,然后现在确定加入之后又是什么心情,这种之类的......

你这不都已经全说完了吗......

园神凛祢:嗯......

园神凛祢:一般女孩子决定一件事的理由,往往是秘密哦。

园神凛祢:不过......要是问有什么心情的话,嗯......只能说很普通?普普通通的有点高兴?

也不知道是拘谨还是什么原因,虽然很会照顾人,但她果然很不擅长谈论和自己有关的话题啊,总感觉非常的神秘。

无论秋荣问了什么有关于她的话题,依然是支支吾吾的,或者是把话题支开。

园神凛祢:我该回家了。那秋荣先生,请......

服部秋荣:是是是......”好好休息“是吧,我知道了。

今天都已经听过好几遍了。

秋荣并没有挽留她的理由,所以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在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她又回过身来对秋荣笑了笑。

园神凛祢:晚安,秋荣---

然后把灯一关,便离开了房间。

她的脚步声沿着过道,”啪-嗒“的一声一声响着。

最终随着关门声而完全消失。

服部秋荣:呼......

秋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大概已经走远了,虽然秋荣还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但是---

服部秋荣:算了,明天在说吧......

秋荣翻了个身,裹紧被子没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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