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句句戳中了板桥上野的“要害”,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他如果再忍的话,那估计就是新一届的忍王了吧。
本以为他要按耐不住出手,结果却一直都没有动,再次开口,“我现在可是顾客,我来照顾这股情敌的生意,不行吗?”
安室透将咖啡递给他,“行,随便。”
拿到咖啡的某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要在这里坐下的意思,他就站在安室透是面前,现在这个时间也没有多少人能喝咖啡,所以说,但是这里跟挡不挡生意都没有关系。
“你或许还不知道一件事吧。”
板桥上野开口。
安室透挑眉,“你说。”
“若是按照辈分,渡边醇是你的舅舅,知道吗?”
渡边醇的姐姐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与渡边醇是结拜姐弟,所以说按照这个辈分来的话渡边醇的确是他的舅舅。
板桥上野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
“知道。”
面对这种回答板桥上野也并不意外,或许是早就能够猜到了,只是他接下来说的话,才是真正的重点。
他靠近安室透,眸子中的笑意丝毫不加隐藏,“那你可知道,你的母亲曾经将我作为渡边醇未来伴侣的不二人选?”
安室透是手一抖,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又如何,他现在还不是只喜欢我。”
板桥上野低声笑了笑,“你慌了,不过我说的也的确是实话,渡边醇长的很好看,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他了,我想不惜一切代价靠近他,我想把他压在身下,听他哭着求饶,跟他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室透直接来了一拳,嘴角溢出丝丝血迹,配上他那张妖艳的脸,显得有些阴柔。
安室透冷着一张脸,“会做白日梦是好事,只是你这白日梦做的,比白日梦还白日梦。”
“你与其在这里挑衅我,你还不如去找他,毕竟你如果把我惹生气了,他是更不想见你的。”
“还有,你!也配压他?”
站在咖啡厅外面的某个人看着这一切,默默的拿出了手机给渡边醇打了一个电话,“你媳妇好野。”
“?”
“我在波洛,看见了板桥上野,嘶…那家伙想压你……”
话音刚落,电话挂断。
苏尔推开门走了进来,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嘴里还吹着口哨,他走到安室透面前,侧头看着板桥上野,“哟,回来了啊。”
“一回来就挨打了?你说你觉得我有谁不好,非要去来招惹他,你难道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渡边醇十分宝贝他吗?我还记得上一个有他的人已经粉身碎骨了,你确定吗?”
“哦,对了,你自己出门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因为保不齐会出现什么状况。”
他是 纯粹的看板桥上野不顺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对渡边醇的占有欲太强了,病娇变态一个。
从知道板桥上野这个人起,那些试图想要靠近渡边醇的人,无论男女都被板桥上野暗中处理了,他们这些人板桥上野自然不会动,毕竟若是动了,那就代表板桥上野跟渡边醇彻彻底底的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