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倒是异常的平静,但是想在米花市平静是不可能的,越平静就说明越有鬼.。
安室透照常在波洛咖啡厅上班,只不过今天波洛咖啡厅来了一位不寻常的客人,这位客人无论过多久他都会认识。
可不是。
那人还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不过是虚假的笑。
“好久不见。”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安室透垂眸,“不想跟你见。”
“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数?”
面对安室透说出来的话,那人反倒笑了真了几分,这人笑的越高兴,安室透的脸色就越不好看。
那人眯了眯眼,道,“别这样,看起来就像我我欺负你一样,我怕他打我。”
……
渡边醇今天去了机场,鹤田祈慕那小子回来了,回来的当然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乔奈迩。
当然,接机的人可不只有渡边醇一个,苏长卿默默将棒球棍往车上藏了一下,观月倾则是抱着手臂靠在车旁。
苏长卿是直接打算来硬的,不过观月倾这人做事向来喜欢搞小动作,特别是喜欢阴人,闲的无事给乔奈迩使绊子这件事情他做起来得心应手极了。
反倒是渡边淳坐在车内,压根就没有下车,低头玩着手腕上的白蛇。
鹤田祈慕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许是这一两年在国外过的挺好还是乔奈迩养的好,只是远远看着鹤田祈慕就胖了一些。
鹤田祈慕第一眼就看见了观月倾,行李一撒手就跑了过去,最后只得乔奈迩一个人慢慢的拖着走。
观月倾伸手隔开一段距离,“站住。”
鹤田祈慕及时刹车。
他眨了眨眼睛。
观月倾解释,“家里有人的鼻子跟狗一样,你喷了香水。”
潜意识就是,你喷了香水,但是我家里有个人,鼻子很灵,闻到了又要闹。
鹤田祈慕摸了摸鼻子,回头瞪了一眼乔奈迩,都说了少喷点。
鹤田祈慕转头笑了笑,“明白哎呦。”随后看向苏长卿,伸开双手。
离别两年不应该来个激动的抱抱吗?
谁知道苏长卿下一句就是,“你是有夫之夫,我是有妇之夫。”
鹤田祈慕张了张嘴,“你……结婚了?”不对吧,谁能看上他?
他又把目光转向渡边醇,看一眼,缩了缩脖子,好的,放弃了。
渡边醇也是有夫之夫。
乔奈迩拖着行李箱走过来,很有礼貌的喊了一声,“叔。”
按辈分……算叔叔吧?叫爷爷太老了主要是。
苏长卿冷笑一声,“什他玩意是你叔。”
乔奈迩也不生气,他自然知道这几个人当初是有多宝贝鹤田祈慕,但是…他当初也的确上了鹤田祈慕的心
哪怕自己这两年跟他结婚了,领证了,那件事情还依然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谁都没有提但是谁都知道。
鹤田祈慕不想在经历一次,乔奈迩也不会再让他经历一次。
观月倾坐在了驾驶座,“行李放后备箱,走了。”
话落,看了一眼苏长卿,“棍子收起来,我可不想去监狱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