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醇蹲下身 ,将人扶了起来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受伤了。”
语气清冷,似乎不高兴了,他的目光一直滞留在安室透的身上,但他却是对小白蛇发号施令。
“撕了他。”
好久都没有见到这条白蛇咬人了,这如今再一次见到居然是这样的场景,还是跟当时初见的时候差不多。
很快,原本还是一个十分强壮的壮汉,变成了一副凌乱不堪的骨架。
本来还想跟另一个人动手,结果被安室透拦住了,“等等,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这种症状,所以说他们是被控制的,刚刚那个人已经死了,你就留着他一命吧”
“他们是不是被控制的,与我又有何关系,你既然知道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那你应该也还知道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
——“如果以后有人敢伤你的话,我自然是不会让他好过,别说是我,你要知道你是拜月教未来的主人,即便是拜月教的人也不会让他好过 ”——
这一年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后有很多人,有好几波的人都在身后跟着他,默默的保护着他。
自己所要做的任务危险至极,但是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有人冲出来,他虽然完全有自保的能力,但是那些人就绝不允许他受一丁点的伤害。
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但自己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们的正脸。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我是不善言无要嘛,而且再说了他不仅是被控制的,他估计也是无心的,我留着他还有其他的用处,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今天这种事情我也没有料到”
按说完这句话,自己就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德鲁萨公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你会面临着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他语气带着训斥,活像极了一个家长在教训到处乱跑,还到处惹祸的熊孩子。
安室透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莽撞了。
“你……”渡边醇欲言又止,最终还说只能无奈的牵着安室透的手,“跟着,别乱跑。”
有些人就是这样,气来的快也消的快。
刚拐弯,就见着一男子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口中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见到两人,男子一下子就站直了。
男子见着安室透,道了一声“先生”,随后又看向渡边醇,“主子。”
渡边醇:“跟他介绍一下。”
“是。”男人道,“先生,我叫北岛颢,是来保护你的安全的。”
安室透:“我知道你,你这一年来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虽然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的正脸,不过你的气息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北岛颢:“先生好敏锐 。”
“安室谢过先生这一年的保护。”
安室透才道完谢,北岛颢就往后面退了两步,“别别别,别这样别这样,,安室先生是我们教主的心仪之人,那必然也是我们拜月教的主子,保护主子义不容辞。”
这说辞,一套一套的。
拜月教的人……都这样?
“话说,先生为何也姓北岛?”
北岛颢:“因为主子曾化名北岛鹤聆,我们自然也跟着主子姓 ”
“拜月教的所有人……”
“当然不是,如果是有名有姓者,自然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像我们这些孤儿,无名无姓的,自然就只能跟着主子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