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在跟随邓布利多邀请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后,哈利这个暑假便在陋居住下了,因为格里莫广场12号主人的死亡,贝拉特里克斯成为了这栋房子最有可能的继承者,即使哈利千万般不愿,他还是顺应遗嘱成了克利切的主人,在那之后凤凰社的保密地点就成了韦斯莱的家。
若能无视掉报纸上频繁报道的谋杀与诡异事件,还有韦斯莱夫人随身携带的那副所有人指向“极度危险”的钟表,哈利在韦斯莱一家过得很是祥和、快乐。
O.W.L考试成绩公布,哈利遗憾得看着自己未能通过的魔药课,随即心里又被极度厌恶的情绪包围,只能将注意力放在神经衰弱的赫敏身上,她没能拿上全优很是失望,尤其得知除了弗朗西斯外,比尔也拿了12个o后更是郁闷得没吃上一口午饭。
在他生日那天卢平来了,看着比以往更加憔悴疲惫,食死徒追杀卡卡洛夫的消息让哈利雀跃无能;那天晚上他收到了许久未见的弗朗西斯的信,附赠了一份生日礼物——几张票根,一些音乐节的冲洗照片和一大盒精致的甜品;信中提到她被食死徒盯上了,暑假在家乡呆了很久,与一名叫克莱德的新凤凰社成员在欧洲办事,祝愿哈利一切都好。赫敏看到后有些难过,她说:“弗朗西斯一直与马尔福有联系,上次魔法部的事情定是牵连到她了。”哈利至今不知道她能与马尔福们扯上什么关系,而那讨人厌的德拉科定是替父从军,巴不得成为伏地魔身旁的狗。
平淡的几个星期过去,八月末即将迎来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哈利跟随着韦斯莱一家再一次坐上魔法部专车来到破釜酒吧,战争的打响让对角巷远不如以往一般熙攘和五光十色,倒闭的店铺与石墙密密麻麻贴满了警告与通缉令,紧贴着贝拉特里克斯疯子般狂笑海报的是一块木牌,画着伏地魔拉拢的群体,而画上那枯瘦病态的阴尸正正好对着一旁的弗朗西斯。哈利惊喜地挥了挥手,她看起来不是太糟糕:“弗朗西斯!”
女巫遗憾表示今日不能与大伙们同行了,说罢便走进阴暗的小巷内,哈利心里头漂浮的疑惑似乎在一点点被拽下地面,尤其是经历了摩金夫人长袍店那场极度不愉悦的谈话后;可是金妮与赫敏都表示弗朗西斯没什么不同,他的神经似乎变得更紧张敏感了,在人潮涌动的韦斯莱笑话商店内再一次看到她时,哈利才说服自己不再疑神疑鬼。
笑话商店成了最耀眼的存在,学生或是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进来捣鼓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乔治带着哈利到处逛着,自豪地介绍他们甚至接到了魔法部的订单。
弗朗西斯挑选了不少与黑魔法防御有关的道具,不可否认的是她又趁着热闹偷偷顺走了一些小礼物,心情愉悦地朝着翻倒巷的方向走去。兜售黑魔法商品此时显得过于危险,翻倒巷更是潦倒落魄,空荡荡的街道只有两位女巫一前一后地走着;纳西莎紧张的往后望去,弗朗西斯却没有停下脚步,直直朝着她的脸走去,就像幽灵赌准自己会穿过人类身体般不带犹豫。“早上好马尔福夫人,我想您丈夫与斯内普教授该介绍过我,继续走吧,我想你能遇上德拉科。”
堪称阳光的笑容,那死鱼般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纳西莎紧张地抓着她的手臂,小声地问:“是那个任务……西弗勒斯让你来的,你会帮助德拉科的是吧。”她自顾自地点着头,任由弗朗西斯跟随着她;仅过了一个拐角处,面色苍白、瘦削尖脸的德拉科便出现,看到他母亲那一刻有些慌张,恶狠狠朝着后面带着兜帽鬼鬼祟祟的弗朗西斯质问。“我只是正巧在去博金伯格商店的路上遇到马尔福夫人而已。”弗朗西斯漫不经心回答。
“你最好离开,店铺关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安好心,黑魔王都告诉我了。”德拉科有些尖锐地讽刺着,不自觉捂住左前臂丑陋的标记,纳西莎拉了拉紧张的儿子。 “这样啊,我想黑魔王在你家里过得还算不错,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了,还以为有机会能与神秘人喝上一杯……”弗朗西斯耸了耸肩,径直向前走,在德拉科身边停下轻声说了一句:“我会教你怎么修好柜子。”
被两名傲罗“押送”到车站并不是值得纪念的事,今年作为级长的赫敏罗恩也没能与哈利坐在一起,在和纳威与卢娜同座时,他总能收到许多的骚扰,譬如一名叫罗米达·万尼的姑娘,以及许多在走廊上经过却盯着他的学生们。
午饭时他收到了斯拉格霍恩的邀请,显然他喜爱收集优秀学生的癖好停不下来,C号车厢里坐着几名斯莱特林学生,其中还有困倦的弗朗西斯,对面便是一脸茫然的金妮。
这是一场尴尬的聚会,这里的学生们都与著名巫师沾亲带故,讪讪地回答斯拉格霍恩的提问与寒暄:贝尓比的叔叔发明了狼毒药剂、麦克拉根的父亲是高官、扎比尼的母亲是声明远扬的美丽名媛、弗朗西斯的哥哥是法国国际交流部长且家族显赫;就连看着天赋差尽人意的纳威,父母也是著名的傲罗。最后的目光落在哈利身上,或是他那道闪电状伤疤上,大名鼎鼎的从索命咒下逃脱的“救世主”。
金妮对扎比尼的嘲讽感到愤怒,尽管她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这,而这更引来后者的轻蔑。
一整个下午斯拉格霍恩都在谈论那些他当教师时的奇闻趣事,哈利在这呆得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貌留下,他真不明白弗朗西斯为什么能这么自在的靠在窗边呼呼大睡。直到窗外红彤彤的晚霞照进,这场茶话会才结束,在与金妮纳威道别后,哈利抽出隐形斗篷,跟随着扎比尼前往斯莱特林六年级的车厢。
他用脚挡着推门,这使扎比尼重重摔在了高尔的腿上,二人大吼起来,他趁着混乱跳上了行李架,慌乱地蜷缩着身体——哈利觉得马尔福似乎看到自己的脚踝与鞋子了。
他躺在帕金森的腿上,问着扎比尼在斯拉格霍恩宴会上的事,与他的跟班们嘲讽着其他人的家世,在听到弗朗西斯也在时,他的脸瞬间变得僵硬,潘西在一旁尖着嗓子说:“故作清高的法国佬,不过是个与泥巴种结合的败类家族。”
马尔福的面色随着扎比尼的嘲讽变得更差,斯拉格霍恩并没有邀请任何与食死徒有关的人参与鼻涕虫俱乐部,他那呆在阿兹卡班的父亲再也不是骄傲。“也许我高升了,去做更重要、更精彩的事——”他高傲地扬起下巴,身边的人惊讶甚至敬畏的神色令他满意,他也自然而然地用谎言说服自己。
火车停下,学生们鱼贯而过,马尔福却留下,就在哈利幻想着他将要修补那件邪恶的神秘东西时,魔杖却瞬间指向了他。
“你听到了什么我不在乎……这一脚是为了我父亲——”德拉科的脚狠狠跺在他的脸上,看着他断裂鼻子涌出大量的鲜血,他心里头涌现出一阵空洞的快感;恶心下贱、出尽风头的波特,与泥巴种厮混却成了大难不死的男孩,圣人救世主害得他父亲被惩罚,被关进监狱,母亲终日不安,16岁的他被烙上食死徒标记,像垃圾一样被扔进霍格沃茨去完成根本没人对他抱有任何期望的任务……;“祝你返回伦敦旅程愉快,我们再也不见。”他盖上那件隐形衣,大步离开空荡的车厢。
哈利对马尔福的恨何尝不登峰造极,他像一只死乌龟一般动弹不得,绝望随着时间流逝增加,在火车发动——他的心沉入谷底时,唐克斯出现了。她看着仍像在陋居一般憔悴,哈利心知肚明二人的压抑都因小天狼星的死,但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哪怕一点;他们艰难走在前往校门口的泥泞路上,小声交谈着。“弗朗西斯,她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到我,那时还在值班,她说斯莱特林车厢不对劲——我也注意到你没出来。”她面无表情说道,这面容阴沉的、陌生的唐克斯令哈利难以忍受。
而他此生最厌恶的人——比马尔福更甚的斯内普却在阴影中出现,带着长达数分钟的辱骂;哈利心里总能把小天狼星的死全部归咎于他,是斯内普的嘲讽、懦弱、胆怯才令所有人都如此痛苦。
礼堂大门打开,众人的目光如银盘与火光般明亮刺眼,他低着头飞速走到格兰芬多桌旁,赫敏帮他清扫了满脸的血污。宴会还没有结束,海格在教室席上热情地朝哈利挥了挥手,一旁的特里劳妮教授转过来,那像青蛙般凸起的大眼让哈利连忙转头,视线放在了斯莱特林桌上吹嘘自己打断波特鼻子的光荣事迹,引来一阵掌声与嘲笑;弗朗西斯回头看了看哈利一眼,微微点头至歉。
随着桌上的甜点消失,邓布利多也站起身来发表今年的注意事项,唯一让哈利失控的事,是斯内普那令人恨之入骨的脸上显露出多一丝得意——他成为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奇洛连命都搭进去了,我由衷希望能再发生一桩命案……”哈利咬牙切齿的诅咒引来赫敏惊恐的责备。
经历过O.W.L后的六年级显得异常轻松,他们在选修课外的时间内无所事事,尽管三人组都对海格有些愧疚——没有一个人愿意选神奇生物保护课;哈利分享了他偷听到的马尔福的谈话,但就连罗恩都不相信伏地魔会有什么任务需要马尔福这种人去做,时间在公共休息室消磨,很快就迎来了他最不愿面对的黑魔法防御课。
门窗紧闭的阴暗教室是斯内普一贯的作风,生硬冰冷的语气、对黑魔法渴望且赞扬的“神色”都在无形间催生着哈利的怒火;这节课学生们练习无声咒,第一个完美演绎的仍是赫敏,如此出色的表现仍然换不来斯内普哪怕一个眼神,只能听到他意有所指轻蔑的笑:“七年级第一不需要任何出风头的表现,十分钟才成功比起第一次尝试要差的太多。”斯内普拖着长袍像蝙蝠般游荡在学生间,尖锐的獠牙又像哈利张开。
在他举起魔杖那一秒,哈利下意识——或许是自己存心反叛地大喊出“盔甲护身”,斯内普狼狈地摔倒桌子前,望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哈利是挑衅的、无情的;他第一次正面表达了对斯内普所有的“不敬”,尽管后者值得更残酷的侮辱。*
*可怜可恨的马粪,洗脑教育下幼稚的邪恶,连那么一点良心在胆怯间摇摆
*在偏见成长的人不会再有任何主观意识,更何况斯内普也不老实爱欺负学生,真是模范师生(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