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漫之愤恨地看向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道,“卑鄙。有本事你把我放开,”
“呵……”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他笑着看她,眼眸深邃幽暗,唇角噙着抹似笑非笑,“你以为我傻的吗?”
“你什么意思?”许漫之问,心头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男人轻轻勾起唇角,“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我放开你,你就拿着哨子通风报信是吧?说便夺过许漫之手上的哨子,扔掉,
许漫之惊恐极了,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是男人抓住了她的双肩,她怎么都逃脱不了。
他微眯起黑色的眸子,嘴角噙着抹邪魅的弧度。
许漫之紧张到浑身冒汗,她拼命摇头,大喊,“你别乱来! 救命啊! 救命——”
男人冷笑,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怎么,害怕了?我还以为你胆子挺大呢,原来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许漫之怒吼,你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是谁?那男人轻笑,“你猜。你可是将成为本宫的侧妃啊,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许漫之不停地摇头,不可能,她不认识他,他这张脸明明就不是那个人的脸,齐暄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伸手揭开了脸上的假面皮,露出了一张英俊而阴柔的脸庞。
“怎么,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许漫之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才回神,“你……”
齐暄挑眉,“嗯哼。”
这时候,林曼歌突然带了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中还有林子期,她冲许漫之冷嘲热讽:呦,许泞之,我说怎么大半天没见你,原来在这里和人苟且啊,你这样做,不怕子期伤心?
林曼歌的话刚落下,林子期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扬手扇了她一耳光,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曼歌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盯着林子期,“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许泞之都这样了,你还护着她?”
林子期却突然朝许漫之面前的男人行礼,“不知道太子殿下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听着太子两个字,林曼歌顿时如坠冰窖般愣怔在原地。
“哦,”齐暄淡漠地看着他们,语气平静,“你是林子期?”
林子期忙颔首,恭敬地回答,“正是在下。”
“那她呢?”
林子期闻言转头瞪了林曼歌一眼,随即转头回复齐暄,“她竟敢诬蔑太子妃,臣绝对不会姑息。”
齐暄淡笑一声,“想必是本宫来的早了,错过了一处好戏?”
他的声音虽然温润,却透着丝丝凉意,叫人忍不住打颤。
林子期皱了皱眉,随即看向林曼歌,“曼歌,赶紧跟太子殿下赔罪。”
林曼歌不肯,反驳道,“我哪句话诬蔑太子妃了?太子殿下,您说是不是呀?”
齐暄瞥了林曼歌一眼,并未接话。
林曼歌心里慌张,但表情依旧镇定,
齐暄微微敛眸,看向林子期,“让她下去领罚吧! 许漫之站在一边,心里立刻明白了许泞之不久前对她说的话,“林小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从来不屑于做你这种人眼中的贱人,若不是念在子期的份上,你搞得这些小动作,我早就十倍还给你了。”
果然,是这样。
林曼歌的脸色很不好看,她死死攥紧拳头,眼泪盈眶,“许泞之,你欺人太甚,难道你就仗着太子殿下喜欢你那么多男人喜欢你就为所欲为吗?”
许漫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欺人太甚?我欺负你了吗?”
林曼歌被噎住,许漫之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愿意陪你玩?《她本来不想说话,但是也不能容忍别人欺负她妹妹!”
林子期见状,忙打圆场,“好了,都少说两句,这件事情确实是曼歌不对,太子殿下,还希望您能网开一面。”
齐暄轻笑一声,“那就看许姑娘的意思了,毕竟这次的事情涉及到她的清誉。”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么许漫之自己处置林曼歌,要么就由齐暄亲自动手惩戒。
许漫之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这种女人,是该好好收拾收拾。
“林姑娘,看在子期的份上,我不追究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就跪在祠堂里思过三天,抄写佛经五百遍!”
许漫之这是铁了心要整治她,林曼歌气急败坏,狠毒地瞪着许漫之,但终究是不敢发火,最后还是乖巧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默默地退下。
等林曼歌离开后,齐暄看向许漫之,“你这样教训她,不怕日后报复?”
许漫之轻轻扯了扯嘴角,“此事与殿下无关,臣女还有事先行告退...毕竟许泞之那边肯定还等着她...”
齐暄微微蹙眉,随即嘴角上扬真是有意思...”
花园里擂台上,此时正是相亲入选者比赛的第二环节,许泞之站在台上,目光炯炯的盯着与她切磋的胖子,胖子长得肥头大耳的,体重至少超标了一倍,一张大饼脸油腻腻的,看着令人倒胃口,许泞之的眼里闪烁着不悦,这个胖子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许泞之的身手不错,很快就占据了上风,胖子渐渐不敌,但是他却越战越勇,许泞之渐渐吃力起来,她一脚踩到了一块石头上,结果脚崴了,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旁边有人伸手扶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