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泞之连忙扶起她将她拖到床上躺好,又迅换了衣服,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一个躲在暗处的男人尽收眼底,同时又好奇着那个女孩的身份。
他的视线紧盯着那女孩看,直到她穿戴整齐,平复了情绪,走向门边用刚才那丫头的语气对外面守门的两人说道:“这姑娘不知怎滴,醒来突然又昏过去了,你们两个赶紧去叫大夫”说罢,还不忘又叮嘱道:“你们快点啊,别耽误人家姑娘治病。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
门外的守卫闻言,相互对望了一眼,便立即跑了出去。而那个躲在黑暗中的男子,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转瞬间,他已经消失在屋顶。
许泞之又回到了床边,低声喃喃自语道:“抱歉,这药效一会就过了,我得先走了。说罢,许泞之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昏迷不醒的丫头,院子里,除了那两个去找大夫的守卫,已空无一人,她也不管,径直越过房顶,她并未发现身后有一双眼睛跟随着她,直至她拐进某条偏僻的巷子里。
许泞之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许府,在经过许宅门口时,她忽略掉那些探究的目光,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心急如焚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身后那个跟踪者,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后,默默观察着她的背影,最终,目送她走远…
许泞之走进宅院,和许大夫人身边的嬷嬷撞了个满怀,那嬷嬷看都没有看许泞之就嚷道:那个不长眼的,呦,是二小姐啊,你还知道回来啊,老身还以为你被山贼抓去当压寨夫人了呢,哈哈...嬷嬷阴阳怪气的语气让许泞之对她之前的好感,瞬间归为零,”
许泞之冷哼一声,:嬷嬷,你看上去越发光彩了,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喝了我娘亲的燕窝呢?还有啊,你偷摸着进二夫人房里干什么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许泞之瞪了一眼嬷嬷,便甩袖朝着内堂走去,根本懒得理睬这个刁钻的老婆子,却不想,许大夫人竟然在厅内等候。
许泞之走近,行礼问安道:“娘亲,”许大夫人看到许泞之
脸色顿时变得严肃,“泞儿啊,你这是去哪里了?你怎么才回来?,到底去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许泞之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摇头说道:“我没有事,娘亲您别太担心了”
“你这孩子,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我和你爹还以为你被山贼给抓走了呢,你爹爹出去找你,到现在还没回来,”许大夫人拉住许泞之的手叹息道,“
爹爹他出去找我了?这下好了,回来少不得一顿臭骂,许泞之在心里这样想到,随即拉着许大夫人的胳膊撒娇,:“娘亲,泞儿知错了,泞儿是瞧见新鲜有趣的东西,便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才回来晚了,哈~许泞之说完还不忘打了一个哈欠,“娘亲,泞儿昨晚没睡好,我可不可以先回房歇息,
待爹爹回来了,娘亲再告诉他真相”
听完许泞之的话,许大夫人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关切的吩咐道:“去吧去吧,明日一早,娘亲就去去城郊的佛寺祈福,求菩萨保佑一家子平平安安”许泞之乖巧的应声,“好的娘亲,说完许泞之便离开了内厅,
正是三月季春时节,黄昏时分,天气有点微微发凉,许漫之着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外披
一件绣白玉兰花薄披风,手上挽了一条素雅丝巾。她着急的穿过庭院,
往西边厢房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极其匆忙,仿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催促着她似的。
“大小姐,站在门口的沉鱼见到许漫之走近,恭敬的问候了一句,随后便打开了房门。
许漫之没有答话,只顾快速的跨进了屋内,当看见许泞之安然无恙,心立刻平静了不少,:“阿姐,”看见许漫之到来,许泞之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扑倒了在许漫之的怀中,“阿姐,我没事。”
许泞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泞儿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说着,她抬手帮她拂了拂额际凌乱的碎发。
许漫之悄悄抹掉脸上的泪水,随即宠溺的摸了摸许泞之的脑袋
“没事就好...”
:“阿姐,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泞儿给阿姐讲一些你没听过的故事。”许漫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