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黄沙总是可以给人带来一种幻觉,。
砂隐村,隶属于风之国,五大忍村之一,常年处于荒漠之中,经济凋敝,四代目风影罗砂上台后,凭借着操控砂金的能力,总算给这个贫穷的国家带来了一丝希望,但今天,四代目罗砂,将会永眠于这茫茫大漠之中。
“哈……哈……”
原本风光无限的四代目风影此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叶仓……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活着,是吗。”
叶仓不等罗砂把话说完就冷冷地打断了他。
“呵,是啊,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兢兢业业一心一意效忠的风影竟然会出卖了我,让我差点死在雾隐村的手里,算了,说那些事干嘛,反正你死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叶仓的左手被岩浆包裹,散发着几乎要将空气融化的热量。
“可恶,我可是风影!磁遁.砂金送葬!”
罗砂见叶仓已经动了杀招也不再隐藏实力,现在的他最想知道的是砂隐村的众人在哪。
由砂金组成的海洋冲向叶仓,叶仓没有闪躲,竟直冲冲地朝罗砂奔来,手中的岩浆拳头直接轰在了砂金上。
“滋滋滋!”
在岩浆的焚烧下饶是金子也被融化,叶仓硬生生地在砂金海洋中杀出一条路,冲向罗砂。
“什么……”
罗砂再次在面前凝聚出一道金墙,叶仓看了都想笑。
“罗砂,是多年的养尊处优已经浅化你的战斗意识了吗?熔遁.熔焰焚魔!”
叶仓的岩浆拳头这一刻增长了数倍,罗砂的砂金防御在这一击面前宛若一个笑话。
岩浆轻而易举地贯穿了砂金防御,将罗砂的身躯压在了下面。
那片沙地已经化为焦炭,罗砂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叶仓突然向身后打出一拳,携带着岩浆的拳头击穿了想要从身后偷袭的人。
罗砂:“怎……怎么会……”
叶仓冷冷地说道:“这些年中我每一天都在想象着这一刻,分析了数千种进攻方案,你的进攻早已被我计算完毕,这次战斗,从一开始就定下了结局。”
罗砂眼中带着不甘,缓缓倒下。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大蛇丸从风沙中出现。
“看来岩浆果实的能力已经被你开发的差不多了。”
叶仓:“特地让我留给他一个全尸,说吧,要他的尸体干什么?”
大蛇丸看着罗砂的尸体舔了舔嘴唇:“他身上有着和三代目风影一样的血继限界磁遁,可以移植给他的小儿子。”
叶仓:“他的儿子……我爱罗吗?”
叶仓身为前砂隐村忍者自然知道这个小小年龄就成为一尾人柱力的少年。
大蛇丸笑道:“面麻很是看好这个少年,不仅暗地里给了他沙沙果实的能力,还让他可以完美掌控一尾守鹤的力量,若是再加上三代目风影和四代目风影的血继限界,他的前途不可估量。”
叶仓皱了皱眉:“现在可以确定我爱罗愿意归顺我们吗?”
大蛇丸:“放心吧,我敢保证,只要过了这次中忍考试,他绝对会成为我们的帮手。”
叶仓:“这次计划都有谁参加?”
“包括你我在内的很多战力,不过……我最看好的还是我的那位刚刚学有所成的弟子。”
叶仓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反射寒光的镜片。
“他简直就是另一个你。”
“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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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中忍考试了,你们有自告奋勇地替自己学生报名的吗?”
火影大楼内,猿飞日斩召集了所有的带队上忍。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第七班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樱,报名参加。”
猿飞阿斯玛:“第十班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报名参加。”
夕日红:“第八班犬冢牙,日向雏田,油女志乃,报名参加。”
迈特凯:“第三班李洛克,日向宁次,天天,报名参加。”
猿飞日斩:“嗯……很好,再过三天就是中忍考试开始的日子,大家先回去跟自己的学生说明一下情况。”
“明白!”
“看来中忍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呢,突然来了这么多的别的村子的忍者。”
小樱看着周围的人,他们的护额有的是雨之国,有的是草之国,也有的是音隐村忍者,无一例外,看起来都是一幅不好惹的样子。
“小鬼!你弄脏我的衣服了!快和我道歉!”
鸣人和小樱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往声源赶去,果然看到了被勘九郎提起来的木叶丸。
木叶丸和鸣人的友谊也是非常深厚,在鸣人的教导下木叶丸的实力比原著强了不少,木叶丸一肘打在了勘九郎的胳膊关节处,勘九郎顿时感觉胳膊一麻,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木叶丸,木叶丸脱困后迅速拉开距离。
“混账!”
勘九郎大怒,刚想对木叶丸发动攻击,一个人站在了他和木叶丸之间。
“以大欺小,未免太无耻了吧。”
看到来人,木叶丸惊喜道:“鸣人大哥!”
勘九郎冷声道:“怎么,想给你小弟出头吗?”
鸣人:“请记住,砂隐村忍者,这里不是你们的村子,若是在这里战斗的话,可不是你想打就打的。”
勘九郎知道鸣人说的半句话不假,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忍具包中掏出了一个卷轴,旁边穿着渔网袜的黄毛手鞠不由得急道:“喂,勘九郎,你不会是要用乌鸦吧!”
勘九郎没有回答,但旁边的一棵树上,传来了一道没有感情的声音。
“停下吧。”
勘九郎一听到这句话冷汗就从脑门上流了下来,他僵硬的转过头,只见一个背着葫芦的红发少年从树上跳了下来。
勘九郎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可……可是我爱罗,是他们先惹我的!”
我爱罗道:“闭嘴,你这个给村子丢脸的东西。”
勘九郎立刻就不敢说话了,我爱罗仔细地盯着鸣人,看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带着手鞠和我爱罗走了。
鸣人:“哪怕是当时戴上面具了你还是记住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