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水土不养人,每天演绎着诡谲风云,文官看不上武官粗鄙,武官讨厌文官酸腐。世家瞧不起新贵,新贵嫌弃世家眼高于顶。
这里的日子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美酒佳肴。
裕昌抱着酒杯,歪倒在地毯上,那罗提格在一旁合目念经。与周围的环境自然而然的形成一个隔离地带,像是一尊活佛。
裕昌醉了酒,就开始无意识的展露出自己最初的样子,怨恨,,恶毒的思想差点控制不住,尖锐的指甲掐进手心。。
那罗提格停住了捻着佛珠的手指。
“你怎么了?”
裕昌笑了笑:“我快控制不住了,我想杀了他们。”
“你知道我是从何而来吗?”
那罗提格仍旧温和的看着她:“你是汉人,是从遥远的都城而来。”
裕昌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不,我从地狱而来。”
那罗提格起身将她的手掌包扎好,动作轻柔的就像不曾碰触过她的手指。“那我渡你回人间可好?”
那罗提格身上有着天生的悲悯。可惜,晚了。
她不需要了,谁都渡不了她。
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回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