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那田蜘蛛山的路上,祢豆子他们一直跟着红叶的蝴蝶走
(完美的绕过了炭治郎打蜘蛛爸爸的场景,直至累在的地方)
炭冶郞也刚好飞过来
看到炭冶郎,祢豆子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
此时累正在打他的姐姐(所谓家暴现场),转过头看着炭治郎和祢豆子…
让我们转到真菰这里
真菰关闭上手机,正在一座山上走着
“这里一片白茫茫的,有点像老师住的狭雾山呢!”
刚说完,就有阴冷的风吹过,携裹着阵阵寒意,草动的沙沙声仿佛被无限放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穿梭不定
察觉到什么的真菰立即把手放在刀上,正警惕地看着四周
可见动作之熟练,仿佛这些已经刻入骨中
真菰腰间的那是一把非常轻薄的日轮刀,真菰的碗力不够,也只能从刀刃的锋利程度来做出改善,轻薄的刀刃更加锐利,这毋庸置疑,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
这种刀,若是使用方面有一丝丝的偏差,那么这把刀同样也最容易断掉的
“水之呼吸 四之型 击打之潮”
青色的鬼脸突然出现,然而作为穿越的一名coser,真菰也算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站在面前的鬼,一时激动,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战技被她灵活施展
真菰小巧的身影在鬼面前闪过,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多层次的斩击如潮水一般,青色的鬼的头被一刀斩断,殷红的鲜血四溅,染红了草地
真菰冷漠的看了鬼一眼,把刀上的血甩掉
“嘶”真菰感受到手有些痛,皱了皱眉头,随后一阵眩晕感袭来,真菰在晕倒之前看到了一个黑影,然后倒在了地上…
“你醒了?”
床上一位墨绿色短发的少女缓缓张开碧蓝色的双眼,看着周围的熟悉布景,几乎一眼便能看出这里是哪里
面戴红色天狗面具的老人带门而入,手中还端着一杯水,苍老的白发在真菰眸中十分显眼
“鳞泷老师……”真菰看着对方,轻声中却又带着不可思议,身体本身的情感似乎被激发,险些经历死亡的真菰现在只想扑在老师怀里大哭一顿
但…她知道她还不能,因为无惨还没有死,她的职责就还没有结束
看着故作坚强的女孩,鳞泷左近次心中百般交集,自己的徒弟明明已经死去,又为何会以队员的形式回来?
真菰醒来之前,为了验证,鳞泷特意查看了她的阶级,直到一个“甲”字的标识浮现,这才有些傻眼了
见真菰的情绪不稳,他率先抱住了女孩“活着…就好……”他的泪水被面具遮盖,声音稍稍有些抖
真菰一愣,心中的某种情绪更加汹涌,就好像即将暴发的洪水一般,泪水顿时喷涌而出
现在已是深夜,桌上的烛火仍然亮着,细小的火苗摇摇欲坠,仿佛只要一吹就会熄灭,宛如那时大战最后的希望,真菰和鳞泷左近次坐在桌边
“所以……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听到真菰的解释,鳞泷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开口道
虽然他很惊讶,但既然像无惨这种生物都出现了,来自别的世界又怎么会没有可能性呢?
“不止是我,还有我们那个世界的柱,他们也来了”真菰点了点头,眸子中闪烁着不明的色彩“锖兔,炭治郎,还有祢豆子,他们都回来了”
“是么…”鳞泷左近次有些颤抖的点点头,又忽然注意到少了一个人——那个世界的富冈义勇又去哪了呢?
他没有开口询问,但隐隐约约的,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真菰看了看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左臂和右腿,肢体痛的像是要断裂,所幸已经稳定了伤势,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不至于瞬间丧命
“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话题突然发生变化,鳞泷左近次看着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问道
“这个啊……”真菰叹了口气,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是对战上弦时所受的伤罢了…”
“上弦……!”鳞泷左近次瞬间捕捉到关键词
“是啊……”真菰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打算把这些事说出去
没人知道他们当时的痛苦
就拿真菰来说,是四位柱一同对战上弦之壹的时候,为了掩护柱而被上弦切断的手和脚
左臂和右腿,在当时就被斩断了的,在战场上,负伤如此严重,根本无法进行长期治疗,自然也是命不久矣……
“鳞泷老师,锖兔他……我有点担心,很可能,他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