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望小草本文作者今天就更到这里咯,明天继续更,今天更新了两倍的量,因为昨天没更,昨天看电影看的太晚啦~对不起sorrym(._.)m
作者望小草明天我们继续更吖,各位读者,我们不见不散~
作者望小草嘻嘻嘻嘻嘻*^_^
作者望小草在此强调,不支持用花花或者金币加更哦,但是如果有一天忘更了第二天会双倍的更新哟~
作者望小草另外,我的作者小组,望七月也欢迎各位加入🎉
作者望小草不说啦,要去休息了(๑˙ー˙๑)
作者望小草好啦,今天我们继续更哦~
汀“沙——枣——树!”
我尖叫道。
可不是嘛,在两个沙坡的夹缝之间,一株沙枣树亭亭地“玉立”在那儿——它可能不是玉立,但至少是立着。树上结了红艳艳的枣儿,可真不少哩!
树冠上的细树枝和树中间卡了不少干枝条,比较粗大,树干上有快要剥落的树皮,十分干燥,树底下有一丛丛黄呼呼的干草,还有很多比较湿润的沙土。
哎!细树枝和树皮能当柴火,干枝条可以做工具,干草可以当燃烧材料也可以编织,湿土可以取水——啧啧啧,我一眼望见的都是好东西,是有用的宝贝呀!
我们的随身携带品确实消耗掉了很多:湿沙已经很多都成了没水可取的干沙,水虽然每天都有,却也赶不上被消耗的速度,那些让我们吃了直皱眉头的沙葱也快没了(后来就不皱眉头了,肚子饿了吃啥都香)。
由于急需补充物资(顺便做点工具),队长枫说:
枫“今天就在这儿停留一天。”
于是乎……
FIRST,打枣!
一根长树枝在沙枣树上打着节奏,一树枝条在节奏中疯狂摇动,一片沙枣在摇动中掉落下来,一只手掌接住掉落的沙枣放进嘴中。嘴就被它们渐渐填满了。
不只是嘴,我们包上三个口袋中的一个也被它们渐渐填满了。
SECOND,取干枝木头树皮!
一双手抓住了树枝,一双脚跪在树杈间,一双手将干枝木头取下,一双脚围住树干,一双手将干枝条放下,一双脚站在地上,另一双手揪下树上卷曲剥落的树皮,另一双脚蹭掉一卷干树皮,另一双手将树皮堆到一起,另一双脚也站在了地上。
THIRD,割干草!
“拉链牌”小刀在干草上滋滋地划;割下的干草从半空扑簌簌地落下;两双四只手将草扑扑地堆好,一双两只手让干草沙沙地塞进小包。
这些干草又占了大半个口袋,剩下的一个小半口袋中小半的口袋放水(虽然我们的包袋确实够大,但水实在是少了)。
FOURTH,挖湿沙!
铲子在空中一挥,直插进沙里,过不了几秒,铲子从沙中飞出,夹带了一整铲沙,扑地一声落在地上;小木铲又在空中滑过,掉进沙坑,又一下逃出,不忘把一铲沙啪嗒摔在地上,拍得扁扁的。
几十铲(错,每人只挖了十几铲,只是一起挖了)后,湿沙被从深坑中铲出,倒进每一个喝完的空瓶里。
其实这儿表层的沙就比别处的湿,但“精益求精”嘛,我们还是坚持用几十铲深坑里的更湿的沙塞满我们包的最后的那个大格子。
FIFTH,准备“营地”!
几瓶湿沙一倒,几个瓶子一插,几块塑料布一铺,几个沙坑一挖,几袋松软的干沙一洒,几只手往浅坑中一压,几根树枝一堆,几卷树皮一放,拿出燧镜一点,几个火星一蹿,几把沙葱一烤,几粒沙枣一吃——怎一个香字了得!
枫忽然问我个问题。
枫“你要吃烘沙枣吗?”
我真的很纳闷:
汀“我们只有火堆,咋烘?”
枫说你看好喽!
我说:
汀“我看好你!”
枫说要等火堆灭了再烘。
汀“火堆灭了,黑不溜秋的,你让我看什么?”
我又狐疑起来。
边吃边歇了会儿,枫说:
枫“可以了,我们开始烘沙枣吧。”
于是乎,枫把刚烧过的木炭拨开,并用一根粗树枝在那个位置捅了一根小洞。他用一块背心式的塑料袋(不知道诸位还记得不,那是之前用来装水的)裁开一半,包上沙枣,埋进了小洞里。
10 SECONDS,不,没那么短,10 MINUTIES后,我们找出了那些沙枣,吃了起来。奇怪,那沙枣变得更甜更脆了,除了有些硬得噎喉咙,其他都很完美。
不得不说,这方法也真是绝了!我们后来还想烘沙葱,只不过热是热了,但它的辛辣味道没怎么变。
汀“这沙葱的味道,没变啊!”
我说。
枫“不,它变了。”
汀“这哪里变了,你有觉得它的味道变好吃了吗?”
枫“不,它变了,变得更差了。”
枫十分“平静”。
不过,这沙葱如果经常吃,那也是能体会出它的美味(如此一般)。
可惜我俩还没能接受。
所以……
我俩肚子一饿就拼命吃沙葱(尽管我们有许多沙枣,可沙葱容易坏),每嚼上一阵沙葱都要再拿颗沙枣犒劳下嘴巴。
哎,怎么说呢?反正当时挺尴尬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管怎么样,午餐时间结束了,储备完了水,干粮,柴火还有别的物资之后,我们又该继续寻人了。虽然我们不知道失踪的那个人在哪儿,可按照枫的智慧逻辑:
枫“走遍沙漠就会找到。”
总是没错的。
我们其实本来走得也不慢,只是沙坡太多,下坡太惨,摔得稀里糊涂的。
于是我俩决定做一样能让我们下坡速度变快且稳定性变高的东西。
枫“滑冰运动员不是鞋底有俩冰刀嘛? 我俩也试试?”
枫试探着问道。
汀“试就试。”
说干就干。
这“冰刀”(就是两根削光滑了的树枝)的效果实在“好”得“令人发指”。我们把树枝用布条绑在鞋底当做冰刀,站起来,随着我们的重力它就慢慢陷进了沙子里,想用它下坡?白日做梦!
看来这“冰刀”是太窄了,得加宽试试。
汀“我们把几根树枝捆在一起吧!”
枫“或许可以!”
枫说。
于是,几根树枝并排变成了树板捆在脚上。
枫准备试滑。
汀“三,二,一,走你!”
随着一声喊,我一把把枫往前推去。
枫把脚用力一蹬,他还就真滑下去了,开始不算快,到后来越来越快。
他似乎有点飘了:
枫“看我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他的喊声我也听不到了,我连忙爬——不,是滚下坡来,用手在晕头晕脑的枫的脸上拍了几下,他清醒过来,看来“乐极生悲”这词果然发明得不假。
这东西管用,就是还是太窄,控制不好方向。还得改进,可改多大呢?
ONE HOUR LATER……
我灵光一现,把它做得和滑草板一样大不就成了?它能滑草,肯定也就能滑沙!
于是,我把几根差不多粗且长的树枝并排捆成一排,坐在上面,准备开始试滑。
经过不说了,只说结果:滑到一半板散架了,讨厌!
我不该选这些单枝的,该选些有分叉枝条的,这样它们才能交错缠绕增加牢固度。
我又捆了几个,试了几回,捆了几个,试了几回……,
夜在画纸上撒上颜料,深蓝夹着一点点淡红,柠檬黄……真是!一滴褐色颜料怎么和在里面?它居然蒙混过关了!
可这难不倒我们聪明的画家,这不是!画笔一点,那褐色就成了一块“滑沙板”和一个人的背影。他们在飞驰……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