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短匕,一支小飞刀,都分别精准得截住了那两道黑影。
只不过短匕是已经将那黑影拦腰斩断了的,而那支小飞刀则是准确得穿透黑影的身躯,将它定在了手右边的墙面上。
一死,一活。
少年张启山“是蛇,不过看起来…应该还是幼崽。”
小张启山与王富贵都走近活的那条跟前去观察道。
王富贵“就是这小玩意儿在耳朵里作怪?”
王富贵凑近了观察,但越看越不对劲。
王富贵“嘶,怎么还有点眼熟?”
王富贵“嘿,还有小爪儿~”
但下一秒就似乎想起了什么。
王富贵“卧槽卧槽,是辽辽辽寝里头的那玩意儿!!”
惊叫了起来赶忙缩回青年身侧。
86号“角龙。”
青年出声。
王富贵“难道这小子也是个倒斗的?”
王富贵“然后遇到了这些东西?”
王富贵先是蹲下探了探这莫家小子的鼻息,随后放心似得站起身,甚至踢了两脚地上像是烂泥一般昏死过去的小子嫌弃道。
王富贵“不对不对,就他这样儿的,指定早被吃了。”
王富贵“哎小哥儿,你说这角龙…不会还有什么在活物身体里产卵的癖好吧?!”
王富贵“这样的话,那这臭小子的肚子里……怕是还揣了不少货啊。”
细思极恐。
而且他们先前得亏遇到的是躲在石俑内的角龙,不然真就嗝屁着凉被当寄生宿主了。
青年似乎也知晓了王富贵的意思,所以蹲下身,伸出手,往这莫家小子的腹部贴去感受。
王富贵“要不…小哥儿,我去把老大夫弄醒,让他选择帮不帮自己儿子动手取蛇卵?”
王富贵也蹲下身,时刻注意着青年的动向。
砖块(老大夫) “染上蛇疯症的,都无药可医。”
老大夫的声音从靠窗那一侧的方向响起。
砖块(老大夫) “老朽的老丈,从前不是没试过…”
王富贵闻声,先是搭了搭青年的肩,示意他往那老大夫的方向看去。
砖块(老大夫) “或许这便是他的命。”
老大夫醒来后并未责怪众人为何将他打晕,也没有询问起他这个儿子的状况,反而是絮絮叨叨得说起了一直困扰着他们这个地方的这件事。
原来,他家这个小子并不是这里第一个被寄生的人了。
砖块(老大夫) “老朽虽然年纪大了,但眼还没花。”
砖块(老大夫) “这位小相公受伤前,定然也是个有能耐的人,那各位定然也都是有本领傍身之人,所以这件事,老朽只能拜托各位,能否替镇上百姓们一查到底,彻底毁了这病症的根源……”
砖块(老大夫) “老朽这逆子既已生出了伤人之心,便是死不足惜,只是这镇上其他人无辜,原不应遭受这些…”
老大夫的话诚恳,甚至是还下了床,反而给他们行起了跪拜大礼。
少年张启山“莫老大夫,能染上这病症的,可都不是普通人。”
一侧的小张启山在手动解决了那条角龙幼体后,结合了这些天在此处的见闻,忽得嗤笑出声。
少年张启山“您见识多,想来也应是知晓了我们一行人是做何行当的,才会将此事拜托于我们解决。”
少年张启山“诚然,我们或许能有救他们一次的法子,但一定杜绝不了他们的那些念头,往后更是会有第二次乃至第三次,如此这般,到时候您又该如何自处呢?”
小张启山似乎是想到了个绝佳的主意,来保下这位对他们还算是有恩的老爷子。
哪知老大夫沉默了几息,最后依旧是避讳,不愿挑明。
砖块(老大夫) “你们自然有你们的道理。”
砖块(老大夫) “不过老朽的根在此处,是生是死,都离不得。”
小张启山完全不能理解这老大夫的想法。
他的根在此处?
可他这家明明在此处算是个外姓人。
何来的根?
但老大夫却是一笑而过,从枕下摸出了几本书页已然泛黄的医书,塞到了离他较近的王富贵手中叮嘱道。
砖块(老大夫) “但老朽还有个外嫁女,诸位若是有机会远上京兆去,就将此物交于她,让她往后都莫再回到这不详地来了。”
随后老大夫又走至桌边,研磨写了些东西递出来。
砖块(老大夫) “这是治疗小相公的后续药方儿。”
砖块(老大夫) “这是老朽女儿的住址。”
小张启山接过。
王富贵“大夫,你这是?”
王富贵被这不断的反转又反转,晦涩不明的话语弄得一时间捋不清头绪。
砖块(老大夫) “剩下的事…老朽会用自己的方法解决。”
砖块(老大夫) “去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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