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当然是老板和员工了。”女生漫不经心的拿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帘。
白三碗生气的敲了一下桌子,“现在问你话呢,能不能认真点!”
女生白了他一眼,把镜子放下。
“你是木偶师?”周可可问道。
“当然不是,看不出来吗,我这么漂亮。”女生托着下巴眨了眨眼睛。
“看不出来。”周可可老实的回答道。
“购票员啊。”女生理直气壮的说。
“你是购票员?那你的休息室为什么会在后台还是单独隔离出来的?”
“我是购票员,又不是木偶师当然是单独一间啦。”女生说话间又把镜子拿起来了,自习的看着今天精致的妆容有没有花。
“你能不能认真点!死人了!孟老板死了你没工作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他死了,他只是老板又不是木偶师,没有他剧团会继续开下去的啊,真的是白痴,还想破案。”
“她刚刚是不是骂我们了。”郭包佑委屈的哭诉道。
“谷青青,你别转移注意力!你到底和死者什么关系!”白三碗又拍了一下桌子。
“哥,你这是手掌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宋漂亮在一旁提醒道。
“还能是什么关系啊?”谷青青无辜的歪了歪头。
白三碗冷笑一声,“没什么关系,”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没什么关系,死者会转给你超过十几万的现金?”
“什么转钱?那都是他自愿给的。”谷青青听到转钱这才把镜子放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白三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一直盯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我说了他是自愿的,我可没逼他!”谷青青一直摇头否认到。
“你的微信名是叫‘想给你银河的青青’吗?”白三碗开口问道。
“是我怎么了。”
“那这个傻子一号是谁?”柯五苦从物证袋里把一个手机里的微信聊天记录举起来给她看。
“我不记得了,只是我的一个备胎而已。”谷青青躲开了柯五苦想和她对视的目光。
“那你承认这个掉在案发现场的手机是你的了,所以你去过案发现场。”柯五苦死死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谷青青紧抿着自己的嘴巴不说话。
坐在旁边的白三碗拿过那个手机和谷青青的手机聊天记录做了比对。
“这不就是孟老板的微信吗,除了少了一些转账记录。”
“这些肉麻的话我们都已经看到了,所以可以讲讲你的事了吗。”柯五苦问道。
谷青青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口。
“我跟他是去年在网上认识的,我那时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担子都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来气。刚开始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一来二去的他就知道我的事情了,让我到他的剧团当购票员,还给我钱。在之后我跟他之间的感情开始变得暧昧,再加上他给钱都很痛快,之后我就想了好多中理由找他要钱。”
“他有说这些钱是借你的吗?”刘下来皱着眉头问道。
“他说你给我的,不用还给他。”
“你知道他有老婆吗?”宋漂亮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我开始是不知道的,知道那天上班我看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挽着他的胳膊说笑,我只当是他妹妹,因为他们年龄差很多,后来我在后台听到那些木偶师们都管那个女生叫嫂子,我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是什么时候,你知道以后还有和他再联系吗?你天天在剧团上班,后台那些人没有觉得奇怪吗?”周可可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一个月前我知道的,以后我就没再主动找过他。上班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也不允许我去打扰他。”
“那你今天是去过仓库吗?”刘下来翻看着现场的照片。
“我去过,但是是他约我去仓库的。”
“怎么约你的?”
谷青青翻了翻口袋,把一个小纸条递到他们面前,是用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写道“今天中午十二点仓库见,不来小心我把你的事情都捅出去。——孟老板”
“事情是什么,具体的你能说说吗?”柯五苦举着那个纸条。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我今天如约到了仓库,但是我没有见到他人,打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不会。”
“你今天有见过死者吗?”
“见到过,就在办公室里面能看到他在里面办公。”谷青青如实回答道。
“是从哪里看到的?”
“他的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的,一走一过都能看到的。”
“那之后你有再去仓库吗?”柯五苦拿起了一张照片和一个物证袋,上面是一根在尸体衣服上的一根长头发物证袋里正是那根头发。
“苦,我觉得不是她的头发,那根头发很长,她是短头发。”
“什么头发我看看。”宋漂亮拿过物证袋戴上手套取出头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这头发应该和我的头发差不多长,不是她的,她的头发才到脖子,这根头发怎么也说要到肩膀以下的。”宋漂亮边说边把头发好好的放了回去。
“你们剧团有几个长头发的女生啊?”郭包佑问道。
“有好几个吧,剧团的女木偶师还是很多的。”
“我觉得也不能通过一根头发就判定谁是凶手,万一是凶手栽赃陷害呢。”刘下来在一旁补充道。
“等一下,我好像在商品店的前台看到一张照片。”柯务酷翻找着搜集到的物证照片,在众多照片找到了那一张照片。
“你们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死者和她。”柯务酷把照片传给其他人。
“就是他们。”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看清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所以季收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伪装成死者给她纸条。”宋漂亮摸着下巴猜测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季收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