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紫堂真,是一名刑警。
我负责侦查“实验体”一案,它是全社会广泛关注的案件,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接手它是对我的考验。不得不说,这个案件令人感到发指。
这几天,我一直在了解这个案件的全貌。甚至于不眠不休,最近抓住的几个犯人嘴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听他们说话,就像火箭抱着鲁滨逊用蜘蛛网修三峡大坝。想要以他们为突破口,看来是不行了。
我翻看着这案件的资料,资料不多,只有被害人和作案人员的个人信息,仅仅只有几页,但我已经感受到了这是一场早已在几年前就布下的巨大阴谋。
要查这个案件,会牵扯进许多人。
要查,至少就要从4年前的失踪案查起。这是唯一的容易可入手的。其他的消息,查下去极大可能没有线索,毕竟早在几年前的阴谋,不可能就这么容易侦破。
在此之前,我需要4年前至现在的所有失踪案。需要这么多的案宗,看来又要麻烦警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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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我敲响了警长室的门,木质的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请进。”门内传来回应。
“警长,我需要大量的案宗,包括被封禁的,望您批准。”
“是为了调查案件吧。最近这个案子给了我们不小压力啊,”警长没有看我,他手中翻动着一叠资料,估计是大大小小的居民报案吧,“小真啊,你父亲那边希望你放弃调查。确实有不小的难度,不过我很看好你的能力,不要让我失望。”
“明白。”我微微颔首,道。
“我会给你所有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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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工作室,运输机器人已经将案宗放在了我的桌上。因为我要的是4年间所有的未侦破失踪案,所以案件很多,堆满了我的桌子,连桌下也堆着几组。
我坐回皮质的椅子上,翻看着那些案宗。将在刚觉醒元力不久就莫名失踪的案件筛选出来。
不得不说,看着真的很累,也很揪心。
我用了一晚上,筛查出来了所以符合标准的失踪案。那些失踪案都是在觉醒元力后的十天内失踪。
我又花了些时间,将那几百来本全部都仔细看了一遍。
我有了一点头绪。这些人应该都是“实验体”幕后主使的目标,他们需要有元力的人来推动这个阴谋。或者说有元力是他们看猎物的标准。而这些人,应该都没有死亡。
“真是烧脑的案件。”我揉了揉风池穴,放下最后一本案件,“果然,警察不好当啊。”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从窗口吹来凉凉地风,预示着我又熬了一个通宵。
“哈——”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眼角也挤出几滴生理的眼泪。确实,也有点困了。
我拭去那几滴眼泪,拿上外衣,准备去休息区躺一会。但我的同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我的同事一把推开门,朝我慌慌张张的说:“紫堂!快收拾一下,接到居民报案,声称出现了新的命案!”
他刚说完,便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虽然有点懵,但反应力可不差,马上披着外套,拿上手枪,跟了上去。
现在才7点多,天蒙蒙亮的,不过24小时都有值班的执勤警。
我随便冲上了一辆警车,坐在副驾驶上,询问着此次命案的一些问题。
但他们除了案发地点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命案发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子。一下车,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很冲,像是有人把猪血倒在土里。
因为天还很早,所以并没有居民来围观,只有报案的居民在那打着冷颤。当然,案发现场也保存的很好。
我是刑警,但我学了一段时间法医学,算队里的半个法医。
我越过警绒线,带上手套,蹲在了尸体旁边,做着初步判断。
眼前的尸体皮肤惨白,面目全非,看起来有点不适,身下有大面积血块,胸前衣物被划了几条小口,应该是小型刀具所致,致命伤应该是腹部的那个洞,从致命伤来看,杀手应该是使用的枪。从皮肤来看,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12小时。
“怎么样,紫堂,能知道些什么?”队里的女警员向我问到。
“死者女性,死亡时间不超过12小时,凶手大概率使用的是枪支,类似刀的器具。”我站了起来,走出警绒线,“目前只能看出这些,等法医赶到再观察一下吧。”
周围的警察们议论纷纷,对案件进行着猜想,但我只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腥味实在是太重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居然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异味。难度尸体不止一个?
我走远了些,刺鼻的味道我并不喜欢。
村子一侧有条小溪,离案发地有些距离。我站在溪水旁,这里没有过浓的腥味,至少不会令我难适,对于新手警察而言,我自认为我已经相当能忍了。
我低头看着水面,水有些浑浊,看不清底面,旁边有一座独木桥,窄窄的。没什么特别的。
我抬起了头,但在抬起头的一瞬间,一发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瞳孔一惊,看向子弹射来的方向,溪对面,站着一个人影。
他想杀我。
我猛的躲在身后的巨石后面,看了看几十米前的同事们。其他警察也被呼啸而过的子弹惊吓到了,立刻进入警戒模式。
几秒后,我侧着身往溪对面看了一眼,人,不见了。
我召唤出双枪,用余光飘着对面。
队里的警员都沉默着。似乎还未缓过神来。扫视了一圈警队,没有发现警长的身影。那就代表着,我这个一级刑警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需要指示他们。
我立即用手势告诉他们,封锁保护现场,报告上级,原地待命。队里有人看见了,那就够了。我也不拖泥带水,起身就拿着双枪踏上木桥。以我的实力,应该能抓住袭击者。同时和警队保持联系。
溪对面是片小树林,我看着地上的脚印,跟着脚印追了过去。
脚印将我引进了树林深处,我没来过,看着人生地不熟的环境,我不禁多警戒了三分。黑压压的树荫遮盖着天空,只剩下怪异。
几步过后,我意识到不对劲。
通讯装备已经失去了信号。
看着越走越深的脚印,我觉得没有必要追下去了,不然,警队会找不到我,我也会更加危险。
我慢慢的后退,撤出深林是我最好的选择。
“咻!”一发子弹使了出来,我赶忙拿双枪抵住。“哎呀,来都来了,还退什么啊。”树林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子。
“你是谁?”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当然,我知道她不会回答。“你不配知道。”她猛的冲了过来,我拿枪抵着她“你应该知道玩枪的最难近战。”
“可你应该知道我不玩枪。”前一秒我的枪还抵着她,后一秒,她就跳到了树上,从树上朝我扔来一个飞镖。我猛的跳到了一边,飞镖在我的脸上划出一条口子。
“枪可没这玩意好玩呢。”她躲在树上,我看不见她,她就在周围的树上乱窜着。
我除了站在地面上开枪射树,没有一点办法。毕竟,我也跳上树是个不现实的想法。
“没意思。”她不知道在哪说了一句,朝我扔了好几个飞镖,我那枪抵着,同时,我也看清了她的位置。
在抵挡了最后一个飞镖后,我猛的朝那个女生跑去,“束!”她被莹紫色的光环圈住,从树上坠了下来。
我走到她面前,她居然还在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笑出来的,但我也没必要知道。我拿枪抵着她的头,我以此来恐吓他,但我也知道最好捉活的。
她笑的更开心了,感觉很癫狂,我给她拷上手铐,准备带走她,但她却突然刺耳的笑了一声,“喂,不打算帮帮我吗?玩枪的家伙。”我扭头犀利的看了她一眼,她说的是谁?
我转过头,面前突然站着一个女生,她正拿枪指着我,那个女生跟我身后的女生一模一样。我有些错愕,我立刻举起双枪。“surprise!”她俩同时说了一句,我正前方的那个女生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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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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