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观察一下所有人的表情。”照片房里,看着众人的照片,司徒颜让菘芸,骆少川和周墨婉观察。
几个人看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最后司徒颜指向了一个人,是一个作家,名叫董慈心。
骆少川看着董慈心的照片并没有看出什么,疑惑发问:“她怎么了?凶手?”
“其他人的表情都是惊恐,而她脸上却充满了惊讶,说明她惊讶为什么杜衡会死,杜衡在她看来是不可能死的,所以凶手就要出来了。”
听完司徒颜的解释,再看董慈心,发现的确是这样,那凶手很有可能是杜衡。
但他们不解,杜衡和沈家方家的关系都很好,那他是为了什么才会杀了沈见贤和方渐齐?看来只能亲自问一问了。
骆少川又将人都聚集在了客厅内,司徒颜说出来凶手是杜衡,但是杜衡解释他刚从北京回来,根本没有在场证明,并且表示菘芸可以为他作证。
“我在来的路上碰见了他,的确是提着箱子刚回来的样子。”菘芸说的也是事实。
司徒颜神秘一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金满堂?如果我没错的话,好像杜老板以前是唱戏的吧?”
杜衡只觉得啼笑皆非:“这和我唱戏有什么关系。”
这时董慈心站了起来,说她有证据:“怎么没关系,唱戏的是能轻易的扮成另一个人吧。晚宴刚开始的时候,金满堂给每个人倒酒,不巧的是,我有个看人手腕的习惯,他手腕上有两颗痣,而刚才杜老板送酒,手腕上也有两颗痣,一模一样,我不会看错的。”
本来杜衡还想挣扎,最后没办法只能认罪,本想直接押着他走,可他要求单独和司徒颜说话。
外边的几个人都兴致冲冲的,就等着大雪停了后赶紧回家。
谁知道这时候骆少川的属下小六跑过来,告诉他们吊桥竟然塌了。
“大雪压塌了吊桥,我们只能等着大雪停了,外边的人再将桥修好。”骆少川向众人解释。
菘芸想到了骆少川车前的那根桥柱:“骆少爷,来的时候你车前那根桥柱是你撞的吧,怪不得桥会被雪压塌。”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被那金满堂,哦是杜衡,被他用灯晃了一下,这才撞到的。不信你问金启明,他也在车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骆少川还特意把金启明叫了过来。
“菘芸小姐,的确是这样,骆少爷绝对不是故意的。”
司徒颜问完了话,一脸凝重地走了出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菘芸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你们先休息,我带司徒去散散心。”
到了外边,确定没了人,菘芸才问他:“司徒,你怎么了?”
“这里边,除了我,你谁也不要相信,杜衡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一个叫X的人谋划的,他负责的就是扰乱东北政治局面。X就是神谕的人。”
“所以,X就在我们身边?”
“对,我们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并且杜衡说X还要再杀三个人,他的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是我们。”
“司徒,你是不是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我一会儿和骆少川说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最好…连周墨婉也不要说。”司徒颜怕菘芸生气他怀疑她的朋友,所以说的很小心。
菘芸只觉得他看扁了自己:“司徒,我心里有数,我早就猜到她的身份不一般,走丢了这么多年,她说自己是孤儿,那她哪来的钱过得这么优渥。”
司徒颜赞赏地看着菘芸,但还有正事没说呢:“我帮老师找到了凶手,你要怎么报答我?”
“等我们安全出去了,请你吃饭?”
“那你要做什…”么?
转过身的菘芸就看见司徒颜单手跪地,手里举着的是一个戒指。
“菘芸,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司徒颜期待地看着她,紧张的拿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
菘芸感觉到了惊喜:“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案子破了之后,我去买的。你还没答应要嫁给我呢!”
“行,我答应你。”
有菘芸这话,司徒颜这才将戒指慢慢地带到了菘芸的手上,起身抱住了她,贴在耳边说了几句话:“芸芸,接下来无论我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用担心,你要记住,晚上不要相信任何人。”
“你要……好!我答应你。”
回到了屋里,周墨婉很快看到了菘芸手上的戒指,忍不住地问:“菘芸,你答应了他的求婚?”
“对呀,周姐姐,我感觉很幸福。”
“现在这个局面跟明显是针对他,如果他死了,你怎么办?”
听到这话,菘芸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向周墨婉:“你在说什么啊,周姐姐。案子都破了,司徒能有什么事儿?”
周墨婉似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妥当,立马解释道:“没有啊,我是说如果,喏,刚才在外边冻坏了吧,喝杯热水吧。”
菘芸看着周墨婉给她递过来的热水,没有任何防备地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周墨婉将晕倒的菘芸放在了椅子上,接着将杯子里的水从窗户上倒了出去,就离开了这里。
直到听不见鞋子的声音,菘芸才睁开眼睛,确定没人这才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但是周墨婉这个行为,菘芸很疑惑,为什么她没有下毒,反而只是下了些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