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寅时〔五点〕,寅时为五点六点七点,叶宴就是寅时去上早朝,只不过,六点多去就可以,现在吃饭,叶沧澜也是被他的母亲给叫起床了,来到了桌子面前,他懒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老爹,他打了一口哈气,懒散的跟老爹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爹。”
说着,叶沧澜就拿起来了桌子上的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又吃了几口菜,然后,就用手擦了擦嘴,转身离开,现在该去那个祝艳兰的家了,早点把这个案子给破了,自己就好好歇息几天,就去找他的欣欣妹妹了。
“这就吃完了?”叶宴沉声道。
叶沧澜懒散的道“吃完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
“沧澜,最近都在干什么?”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妇女问道。
妇女衣着华丽,风韵犹存,身上散发着一股十分文静的气息。
她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名叫秦婉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典型的大家闺秀。
叶宴把朝廷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婉仪淡然道“刑部尚书不管,皇上让你管,你会查案吗?”
叶宴叹气道“所以,沧澜才会帮我查案啊。”
“哼”秦婉仪白眼看着叶宴“儿子要是受伤了,我跟你没完。”
叶宴安声道“好,好,如果,到时候沧澜受伤了,我任凭你处置。”
东街17—16。
叶沧澜来到了这里,发现大门关闭,于是,敲了敲门。
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
“干什么的?打扰老娘休息”女人高冷道。
“抱歉打扰了”叶沧澜微笑道“进去聊。”
“为什么?”女人瞪了一眼叶沧澜。
叶沧澜继续保持微笑,“孙广认识吧,他已经死了,不会来找你了,你要是不想死,就赶快让我进去。”
听到叶沧澜此话,女子立刻就变得惊慌失措了,叶沧澜看到了她如此的样子,叶沧澜淡然一笑“让我进去,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回答什么。”
女子惊慌道“你快进来吧。”
叶沧澜走了进去,女子带着叶沧澜来到了屋子里面。
叶沧澜随意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那个女子也坐在椅子上。
叶沧澜看着那个女子,淡然道“你叫祝艳兰,对吧?”
女子点点头“没错。”
叶沧澜继续问道“你是孙广的外室?”
外室说好听点就是小三,情人。
祝艳兰点点头,脸上一点羞红都没有,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也不小了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在一块,有什么可害羞的。
“孙广有给你什么东西吗?”叶沧澜问道,叶沧澜猜测到了一些孙广是昨天死的,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一般,孙广的东西孙广的妻子应该都知道,可是,他妻子连孙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见,她根本就不知道孙广有什么仇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孙广什么都没跟她说,但是,身为孙广的情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祝艳兰脸色低沉不说话。
见状,叶沧澜语气严肃道“你要是不说实话,你的下场会和孙广一样的,孙广现在死了,他的仇家只是还没有查到你而已。”
“你还是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祝艳兰沉声道“太初太初二十一年的时候,朝廷拨给冀州的赈灾款由户部拨给冀州牧,然而,孙广联合平广王,把那个赈灾款贪污了一大部分,赈灾款二百万两白银,他俩一共,贪污了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只留给了冀州五十万两赈灾款。”
“冀州牧根本不敢是什么,然而,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皇上也跟本不知道,冀州牧也帮着圆谎。”
“然而,前几天,孙广前几天又去找平广王,兖州又发生了洪灾吗,孙广还要去找平广王谈要贪污兖州赈灾款,在分成的时候谈崩了,不欢何散,孙广把平广王给大骂了一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气愤离去,孙广回来后跟我说,把他跟平广王那次交易的账本给留着,平广王不知道我,我们做事都是很隐秘的,孙广也是知道他要死了吧,才会这么和我说的,我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才明白了。”
“直到昨天孙广的死,让我胆战心惊。”
叶沧澜微微一惊,连赈灾款都敢贪污,真是该死,孙广该死,平广王杀了他,现在,证据确凿,有证人,有账本,不过,他不需要证人,他只需要账本就行了,他只需要找到平广王,让他亲自承认就好了,不过,恐怕,平广王是不会承认的,谁傻会承认自己杀人了。
叶沧澜看着祝艳兰“把你的账本给我,你就安全了,这账本可是一个定时炸弹。”
“好,我给你,你跟我来”祝艳兰带着叶沧澜自己住的房间。
祝艳兰走到床前,把账本给拿了出来。
叶沧澜接过,微笑道“你安全了。”
“今晚就当我没来过。”
说着,叶沧澜就转身离开了。
现在,眼下的案子已经全部都清楚了,明天就是破案的日子了。
现在,叶沧澜要回家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想着,叶沧澜就回到了家里,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