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你给老夫滚出来!!你竟敢伤我徒儿,我定要你的狗命!!!”
人未至,这暴怒的声音和元婴威压已经来到了院子中。
路星辰脚步沉重的从屋内走出,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气的看向自己。
“你就是路星辰?”
“正是在下。”
“你可知我是谁?”
“弟子愚钝,不知前辈是谁。”
“我是刑罚堂的莲湖真人,你前几日打伤的陈耳,是我的小徒弟,我倒要看看你这没有修为的粗使弟子,是用了什么邪功,才能将我那已经筑基的小徒弟打伤。”
莲湖真人上下打量着路星辰,灵息钻入她的身体,检查着她的经脉。路星辰极力克制着动用灵力,反击的冲动,站在那里不动,让莲湖真人检查。
“那日是陈师姐先动手,弟子躲不开,才动了手,我也不知为何会伤到陈师姐。”
路星辰软声软气的对莲湖真人解释,凤眼中含着泪水,要掉不掉的,因为忍耐灵息在体内横冲直撞,带了几分艳色的脸上满是委屈。
莲湖真人看了看破落的柴院,看向眼前虽是粗布麻衣,却掩盖不住独特风姿的女子,面带艳色,凤眸中的盈盈泪水,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
看着看着,莲湖真人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到路星辰被威压弄凌乱的衣服上。
路星辰自知打不过莲湖真人,也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在这莲湖真人的手下保住命,虽然她做出柔弱姿态示人,感受到莲湖真人那令人难受的眼神,路星辰恨不得挖了莲湖真人那乱瞟的眼。
见莲湖真人不说话,路星辰低下头,晶莹的泪珠也从凤眸落下,划过白皙红润的脸颊,楚楚可怜道。
“真人,我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粗使弟子,怎么伤的了陈师姐,想必是陈师姐练功辛苦,太过疲累,才被我推倒了。”
那日伤陈耳的时候,陈耳并没有发现路星辰有修为的事情,刚才这莲湖真人因此路星辰猜测禅衣还有掩盖修为的妙处,所以才敢大着胆子跟莲湖真人这样讲。
“虽是这样说,但是你的确伤了我的弟子,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莲湖真人的眼光愈发不加掩饰,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路星辰。
经过这些天的修炼,路星辰原本只是清秀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艳丽,再加之故作柔弱的姿态,让莲湖真人起了龌龊心思。
路星辰感受到莲湖真人令人作呕的目光,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既然那日我伤了陈师姐,不如莲湖真人也给我一掌,还了陈师姐。”
“哈哈哈,你这小杂碎,竟如此不知好歹。”
听了路星辰的话,莲湖真人知道她拒绝了自己,虽然陈耳说这小杂碎修了魔功,但是自己作为元婴期的真人,却丝毫感受不到路星辰的修为。
能让元婴真人感受不到修为,要么是修为自己之上,要么是没有修为。一个粗使弟子,怎么会比自己的修为高。
“路星辰,你可知我这一掌下去,你就没命了。”
“路星辰请真人责罚。”
路星辰一脸正色,平静的看着面前德不配位的莲湖真人。
“既然如此,老夫就如你所愿,吃老夫一掌!”
一掌下来,路星辰被拍飞在柴垛上,七窍流血,像个血色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莲湖真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路星辰,没有言语,甩了袖子就走了,走到柴院门口的时候一阵风吹过,竟然感觉到有些冷。
元婴真人早已不畏寒暑,在这蝉鸣阵阵的夏天,又怎会有冷风。不过莲湖真人没有在意,心想反正是没有修为的小杂碎,死了就死了。
谁会为了一个没有修为的粗使弟子,去质问刑罚堂的长老,元婴三层的真人呢。
柴院不经常来人,路星辰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相熟的沐风此刻不知道在哪里历练,所以不会有人知道路星辰在这里性命垂危。
路星辰相信师父的蝉衣,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她现在浑身经脉像是被寸寸碾磨一样,在盛夏之际,冷汗阵阵。
这一掌路星辰也没有白挨,她在莲湖真人身上种了冰咒,此咒是路星辰在感悟心法的时候发现的,虽不知到底有何作用,但她觉得师父给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
路星辰努力了几次想要站起来,但浑身的疼痛让她聚不起一点力气,就躺在骄阳下被暴晒,路星辰想要用心法引灵气缓解疼痛,却发现自己引不来一丝灵气。
最终路星辰撑不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