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谨言觉得她攥得紧了些,皱了皱眉头,冷声说:“放手。”
慕星银却攥得更紧,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一圈红痕,她偏执地问:“你也只喜欢她是吗?为什么我一出现你的态度就立刻变了?”
她是练家子,独立之后找了全球最好的古武教练,天赋异禀,早就把师父的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
薄谨言只觉得手腕生疼,他想要去掰开慕星银的手,怒声吼道:“你说的什么疯话?什么她啊她的,除了你,我何时对别人这样,我舔着你的时候你爱搭不理,我都已经放弃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挣扎间,扯到了胸口的枪伤,薄谨言“嘶”了一声,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胸前,想捂却不敢捂,忍受着痛苦。
慕星银见他这样,冷笑一声:“矫情。”
话罢,按住他的后脑勺便吻了上去,胸口还在疼,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呜咽着,祈求对方放过自己。
慕星银总算松开了薄谨言的手腕,上面已经出现了一圈深紫色的淤青。
她尽情地吻住薄谨言的唇,发泄着,动作野蛮粗鲁,一点都不温柔,撕咬着薄谨言的嘴唇,直至出血方才停下。
薄谨言觉得她实在可恶,自己的嘴唇破了皮,流着血,手腕还在疼。
这女人真是疯了!
慕星银看着薄谨言手腕上的青紫和破了的嘴唇,胸口浮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又用手使劲地按了按薄谨言的胸口。
薄谨言脸色更白了,阵痛从胸口传来,他终于忍受不了,落下泪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算我求你,离开这里。”
薄谨言苦苦哀求着。
慕星银却笑了,眼神中浮现三分狠戾,三分偏执,三分快意。
对,就是这样,她喜欢看他哭,喜欢听他求饶。
她肆意地挑起薄谨言的下巴,玩味地说道:“我想把你变成我的,囚禁你,鞭挞你,在你的身体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一边说着,慕星银纤细修长的食指缓缓的从他的下巴滑下,在薄谨言葱白的脖颈上游移,从清晰的下颌线,再到性感的喉结。
薄谨言此刻就像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无法反抗。
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被生生撕裂,胸前蓝白相间的病服渗出血迹。
听着慕星银侮辱性的话语,薄谨言厌恶极了。
就这样一瞬间的厌恶,恰好地被慕星银捕捉到了。
她淡淡地收回了手。
起身打了个电话,让医生重新给他包扎。
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毒辣。
憎恨她?果然是金枝玉叶的小少爷,那她,就偏偏要折断他的一身傲骨,碾碎他的骄傲,把他从那高台上拉下来,和她一起,堕入深渊。
伤口重新包扎后,薄谨言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给简卿梦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传来女子甜美的声音:“喂?是谁?有事吗?”
薄谨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清冷的声音仓皇着说:“简小姐吗?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想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