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秤上的数字刺痛了我的双目。
我眨眨眼:“我是不是又重了啊?——看着我真挚的目光回答我。”
他轻启那不厚不薄不白不红起了老皮儿的唇——
“停!——你知道吗?我上一次用真挚的目光看着我多年的发小,问上述同样的问题,她真挚地回答了我,后来听说她在路上被套麻袋捅了几十刀,刀刀不中要害(假的)……”
我微微地弯起了嘴角,注视着他。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身就跑,扔下一字:“猪!!!”
我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扩大,刚要使出巾帼不让须眉的飞毛腿,就听见“砰”的一声。
不用想就知道他被绊倒了,本姑娘不计前嫌,快步要去扶起某大傻缺儿。
却见他把沙发抱枕跪在膝盖下,刚才砰的一声是沙发抱枕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老婆,我错了!”他可怜巴巴,“在我心里,你不重……不不不不,你本来就不重,不是因为在我心里才不重……呃,不管你重不重,都在我心里有一席之地!”
“呵,呵呵!就一席啊?!”我冷笑。他自知不妙,试图狡辩哦不,试图解释。不过我怎会给他插嘴的机会,真要被他插上嘴,那我中华小嘴炮的称号岂不是要拱手让他了?
“滚去洗抱枕,地板拖了吗你,你就把枕头扔地上?”
但是搞笑女的本性让我绷不了多久的脸,我忍不住笑场了。见我笑了,他也忍不住笑了,我为了找回气势只能随手抄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抱枕砸他,然后反了他的,他居然站起来用刚才跪在膝盖下的枕头砸回来。
很好。
于是我跟他轰轰烈烈地互砸了二十分钟。
哼哼,最后的洗枕头工作由他负责——当然我还是拖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