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遇见有趣的女娘就一定要与之婚配吗?婚姻与家族而言锦上添花与女子而言是依靠攀附,可于我而言从小到大看到的只是凑合罢了,半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我袁善见从来都不做
“夫人的指腹比为夫的脸还嫩。”程止颇有挑逗的说,他的夫人正在为他剃胡子。
“你要在这样说,小心我刮破你的脸啊。到时候君姑可是要哭倒城墙的”,程三夫人就是程止的心中宝掌上珠。
“未付哪里不是夫人的,莫说是挂脸,就算是在为夫脸上绣花,小生也悉听尊便”,这句话可惹得自己的夫人喜笑颜开,看来还是程止知道怎么逗自己的夫人。
程少商三叔母,三叔......(看到她三叔父躺在三叔母的怀中欲言又止)三叔母,嫋嫋有话想跟你说,还请三叔父暂时回避一下。
“没看到长辈正在忙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晚些说又如何”,程止这是明显被嫋嫋打扰了兴致,有些不高兴。
“别理他,过来”,嫋嫋的三叔母一脸和蔼,笑着叫嫋嫋过去,“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
嫋嫋进了门扑通跪在了他们身边,一脸不情愿的盯着程止,“没事,说吧”
“我的事你三叔父就没有不知道的”
程少商那我可说了。
程少商有一个叫袁善见的,让我来给三叔母传话,说了好长一段乱七八糟的什么...赋。反正我也没记住。
程少商意思就是说故人牵挂,只求只言片语
“故人?”“他为何不自己来,让你传话?”嫋嫋摇着头一脸无辜。
“这个袁善见,是不是那年他收的小弟子。”程止这时已经明白这是他夫人之前追求者的弟子。
程少商(嫋嫋一脸懵)小弟子?
“原来是他呀,那他要干什么?”三叔母问嫋嫋。
程少商(慌张)我怎么知道.....反正他就说了这些话,除此之外没说别的了。
“只言片语,什么只言片语。我与那人都十多年未见了”,“啊,我想起来了,定是前些时日我感染了风寒,你四处替我寻医问药被他知晓了”,三叔母介绍着事件的由来。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你咳嗽已经好了很久了他怎么还惦记着”,程止还是担心他的夫人被人抢走吧。
“你等一下嫋嫋”,说着三叔母就去写东西了,剩下嫋嫋和三叔父面面相觑,嫋嫋的三叔父尴尬的喝了口水以此来解除尴尬。
三叔母将写好的书简交给三叔父,也是好让他放宽心,三叔父肯定也是知道什么意思,两人肯定是非常相爱的,那个之前的人应是拆不散他们的。
三叔父看了看书简,将书简交给了嫋嫋。
“那就麻烦你替我送过去”,三叔母笑着对嫋嫋说,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程少商三叔母只写这些....(只见书简上写着:咳疾已愈 勿念),不留个名号什么的?(嫋嫋还是一脸懵)
“他识得我的字,不必留了”,三叔母说着,嫋嫋想笑却不敢笑。
程少商三叔母就不想说说这其中的故事吗?比如说,那个人姓甚名谁?与三叔母的过往有何渊源?
“此事啊,说来话长”
程少商不妨事不妨事,谁来话长便可以慢慢地说,我可以慢慢的听,说吧
“别人说说来话长这四个字的时候,意思就是不想说了”
程少商这个意思啊,你不想说便罢,但是三叔母可以告诉我,为何那姓袁的不直接上门来找三叔母,非得通过我绕这么大个弯子
“我曾经对一个人说过,“你也好,你的亲朋好友、门人弟子也罢,以后都不要来见我,也不要送书信物件于我”,那是年少时的负气之言,没想到那个人是个死心眼”。
程少商原来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袁善见是如何认识的?”
程少商此事啊,说来话长......
三叔母看着如此可爱的嫋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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