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穷追不舍,让我慌了手脚,这样下去事情迟早会败。于是我想到了你,证明我没杀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被害人活生生地带回来,不是么?”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几天你突然说有事回家一趟,然后一回来就带我们去露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那所谓的介绍你来的朋友根本就是你自己!”
“没错,只要把你带进山里,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另一个世界,一切就都完美解决了。我过上了我的幸福生活,而你除了偶尔产生一些记忆偏差,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这时候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晓东了。”
“在你眼里,这么多年的朋友就成了绊脚石。”我冷笑道。
“我也很心痛的,晓东那么憨厚……”狗哥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悲伤,但疯狂很快将那点悲伤掩盖了下去,“但谁让他害了我呢!要不是他天天喊我玩游戏,我也不至于这么惨!人们常说被别人带坏都是错口,失败都是自己导致的。但两个平行世界活生生的例子证明了这些话都是扯续子,没有晓东的影响我直接保了研。
我无法反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这也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啊。
“于是那天早上,我故意喊他去那个断崖边尿尿,准备将他推下去。”狗叫比了比推的动作,“但他那马马虎虎的性格,自己就掉下去了,都不需要我出手,只是没想到他会掉到一块凸起的嚼壁上,这打乱了我整个计划。原本打算当场让他毙命。然后带着你下山,顺便在你的水里下点迷药……”
等等,那也是因为你所以下山我晕倒了,那天我喝了你递给我的水!
没错,是我下的药,但是打断别人说话可是很不礼貌的。”狗哥又晃了晃他我赞同地说道。
“如果他当时就死了,你“那个警察穷追不舍,让我慌了手脚,这样下去事情迟早会败。于是我想到了你,证明我没杀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被害人活生生地带回来,不是么?”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几天你突然说有事回家一趟,然后一回来就带我们去露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那所谓的介绍你来的朋友根本就是你自己!”
“没错,只要把你带进山里,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另一个世界,一切就都完美解决了。我过上了我的幸福生活,而你除了偶尔产生一些记忆偏差,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这时候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晓东了。”
“在你眼里,这么多年的朋友就成了绊脚石。”我冷笑道。
“我也很心痛的,晓东那么憨厚……”狗哥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悲伤,但疯狂很快将那点悲伤掩盖了下去,“但谁让他害了我呢!要不是他天天喊我玩游戏,我也不至于这么惨!人们常说被别人带坏都是错口,失败都是自己导致的。但两个平行世界活生生的例子证明了这些话都是扯续子,没有晓东的影响我直接保了研。
我无法反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这也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啊。
“于是那天早上,我故意喊他去那个断崖边尿尿,准备将他推下去。”狗叫比了比推的动作,“但他那马马虎虎的性格,自己就掉下去了,都不需要我出手,只是没想到他会掉到一块凸起的嚼壁上,这打乱了我整个计划。原本打算当场让他毙命。然后带着你下山,顺便在你的水里下点迷药……”
等等,那也是因为你所以下山我晕倒了,那天我喝了你递给我的水!
没错,是我下的药,但是打断别人说话可是很不礼貌的。”狗哥又晃了晃他我赞同地说道。
“如果他当时就死了,你根本不会去创根问底,也日到这里寻代真用。这样你就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说明我们还是好朋友。可情你心心念念要回来救他,害得我不得不跟过来杀你。一点汉为你这次杀了我,那个警察会放过你吗?”我慢慢靠近那个死掉的狗哥“当然,他有什么理由怀疑我?我的手机关机放在家中,来的路上也是坐的黑本、没人风过我,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他们只知道你一个人进了四山,却再也没有出来过。“狗哥举起了刀,一步步走了过来,“现在故事讲完了,你也可以安心去死了。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跳了起来,一下子将藏在手里的瑞士军刀刺进了狗哥的脖子。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但鲜血溢满了他的喉咙,使他无法说出话来。
“谢谢你告诉我你有随身带瑞士军刀的习惯。”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
狗哥的身体慢慢失去力气,最终倒在了地上。我把手中的刀擦干净,放回了另一个狗哥尸体的口袋里。
腹部的伤口已经开始凝固,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并没有被刺到什么要害。
狗哥死了,也没人知道他来过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我包扎好伤口,凭着记忆一路往回走。
这里发生的一切太疯狂了,不会有人相信我的话,我也不愿再去想这段扭曲的故事,也许让大雪永远掩埋住这个秘密才是最好的结局。
不知走了多久,在前方弯曲的山路上出现了一个身影。他一瘸一拐的,仿佛受了什么伤。
我立即跑了过去,这个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晓东!”
“老马?”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此刻晓东竟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怎么爬上来的?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没事就好。”我紧紧抓住他。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晓东一下子抱住我,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拍了怕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
他看上去似乎经历了不少磨难,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
“晓东,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
“狗哥死了。”
“啥?”晓东一脸困惑地望着我。
“狗哥他死了。唉,说来话长。”
晓东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狗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