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拧眉,对于拂容君突然这般亲昵的称呼,她有些不太自在。
千秋谋杀亲夫?就凭你也配?
拂容君挺了挺腰杆,眼神坦荡。
拂容君你黑天白天的换着地方睡我,都快把本君这点净化之力给榨干了,除了亲夫,谁能任你睡任你榨!
拂容君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来的突兀又令人无限遐想。
本来已经晕厥的天君,一个大喘气,醒了过来,刚一睁眼,便听到没头没尾这么一句。
他颤抖着手,看着他们家那不争气的孙子,像个被人抛弃的狗子一样,不停的舔舔舔。
甚至,还有意揭自己的伤疤,企图得到那姑娘的回心转意。
天君无语的扶了扶脑门,这小子也太丢人了。
天君失了清白保不住,你也是天界第一人!
千秋歪了歪头,心想,什么时候天界男子还出了在乎贞洁这一说?
千秋天界男子还有清白一说?不是说有的人即便结了道侣,还在外面有人?
拂容君板着脸,大声道。
拂容君你说的,那是别人!本君视清白为第一,没想到遇见你这么个负心女!
千秋指了指自己的鼻头。
千秋我负心?
都是几百岁的人了,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再说了,要真是他不愿意,她怎么可能硬强了他!
真是笑话!
原本以为,拂容君还要硬刚,结果,方才还腰杆挺得倍儿直的人,立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拂容君疼疼疼,热热热,快给本君瞧瞧,是不是要爆炸了!
千秋低头,看着拂容君一张俊脸爆红,嘴唇还泛着青紫。
千秋快些闭嘴,专心运功。
七经八脉被打通,拂容君吸收灵力的速度可以说一日千里。
这么一小会儿,他便吸收了往日百倍的灵力。
这些灵力在体内没有得到及时的转化和疏通,此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难怪他突然喊疼,又喊热。
拂容君听话的盘腿,席地而坐。
翻手为云立刻开始运功。
可刚刚疏通经脉,以他当前的修为不足以驾驭如此多的灵力。
拂容君不行,不好用,感觉越运,越乱……
天君看着远处消失的两人,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天君,拂容君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天君猛地回头,一看又是方才那个说拂容君被拧了天灵盖要死翘翘的仙官。
天君你似乎很喜欢多管闲事,不知道仙者勿说勿传勿猜的道理吗?
“天君教训的是。”
天君摆了摆手,继续道。
天君罢了,既然这么有精神头,速速去将天君殿俢砌完善一番。
天君被仆从扶到南苑的时候,天君的手还在抖。
仆从百思不得其解,刚刚他看得真切,拂容君分明前一秒还很正常,为何天君会突然偷袭他?
谋杀亲孙?
天君犹犹豫豫的,你有何事要说?
“属下不敢,天君既然出手,必是有自己的道理。”
天君颤颤巍巍的坐下,半晌意味深长道。
天君拂容若是真能凭着色相,得到那神女的垂帘,此乃我天界之幸事。
所以,他才做了手脚,就是在堵,千秋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