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容君抱着千秋冲出南天门的时候,天君殿还传来天君的怒吼。
拂容君你牛,我佩服!连天君的胡子都敢拔。
怕是天界乃至三界第一人。
千秋催促着拂容君腾云驾雾的速度。
千秋还不是为了你,再说了,你不说的话,别人可不知道是我拔的。
拂容君捂着脸痛不欲生,完犊子了。
他皇爷爷一定以为他是个大逆不道,一身反骨的孙子。
他这下,彻底成了有家不能回的流浪狗。
拂容君走走走,皇爷爷应该知道我一片孝心,一定知道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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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的人间烟火味儿。
千秋左手一个小糖人,右手一个棉花糖,吃的不亦乐乎。
千秋诶,等等,刚刚过去那几个,好像不是人。
拂容君手里拿着一个面具,转过头,看着小姑娘看着人家黑衣人匆匆而去的背影,扶着她小小的肩膀将人转了过去。
拂容君疑神疑鬼,不是说去看行止神君么,走吧。
千秋点点头,袖子里拿出天君送给她的拨浪鼓。
若是符生找茬,她不介意送他归西。
左右,他一个不人不兽的人造人,目的不单纯,估计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虚天渊已毁的消息,指不定憋着坏,要有什么大动作呢。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就是准。
甭管是小女孩,还是大女人,有种事实就叫我觉得。
“我们家大人,烦请姑娘走一趟,有要事相商量。”
千秋和拂容君出现在小院门口的时候,符生带着侍卫,正在同行云说话。
行云一身白衣,整个人虚的不得了,一说话声音还带着几分颤。
千秋我说大哥,几日不见,您老怎么虚成了这副德行?被妖精榨干了?
小姑娘语不惊人死不休,未等行云答话,符生先回头恶狠狠看了千秋一眼。
千秋看什么看,小心给你脑袋打放屁!
行云轻咳一声,抓住符生想要转身一探究竟的手腕道。
行云抱歉啊,沈姑娘说她昨夜玩儿累了,没空跟你主子议事,也不感兴趣与他同流合污。
符生冷笑一声,一把甩开行云的手,带着人冲到院子里。
“姑娘莫要嚣张,还是跟在下走一趟为好。”
沈璃何人在此造次,影响本王休息!
沈璃打着哈欠出来,话音刚落一杆红缨枪便直接冲了出来,直奔符生的命门。
“你,竟然敢伤我!”
符生没躲开,直接被扎成了肉串,鲜血直流。
千秋沈璃,干得漂亮,快将他封印,不能让他再活过来!
沈璃听着熟悉的语调,抬头就对上一个小不点。
千秋是我呀,沈璃,我来看你了,怎么不认识姐姐了?
沈璃激动的收了红缨枪。
沈璃你,这是怎么了?
千秋不在意的摆摆手,拿着拨浪鼓对着符生左敲敲,右敲敲。
千秋果真是拥有不死之身的妖兽,快将他封印在坛子里。
说着,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坛子。
拂容君这不是皇爷爷拿来放蜜饯的坛子么,别闹,怎么可能用来封印?
千秋白了拂容君一眼。
千秋只能说,你皇爷爷有眼无珠,不食人间真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