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在一旁听得是一愣又一愣。
她身体习惯性的朝着宫尚角歪过去,想扒靠在宫尚角的胳膊上。
却被宫尚角一个眼神,吓得她在靠近半寸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她抱着手,冷哼一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宫紫商就算没有远徵弟弟嘴里说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我也坚决反对!
浅浅那么好,她值得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角宫那个鸟不拉屎,人迹罕见的地方,嫁过去能有什么好结局!
宫尚角的耐心早已经彻彻底底,被这几个人耗尽。
他的眸子,如同淬了毒一般令人胆战心寒。
宫尚角就凭你?反对无效!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
宫远徵见他哥真的生气了,懊恼的出声。
宫远徵哥,我错了,大错特错。
他抬起手,对着自己白皙光滑的脸蛋子,没有半分犹豫,狠狠就是一瓜子。
他真蠢,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郝倩倩不就是好浅浅么!
该他的错,他认。
可该说的话,他还是必须要说出来。
他怕今天不说的话,他会后悔一辈子。
更怕,如果因为他提醒不到位,他哥日后也会惨遭那女人的毒手。
宫远徵哥,你不知道吧,之前我浑身生疮,差一点毁容,就是拜上官浅所赐!
时隔这么久,他每每一想到这事儿,还是恨的牙痒痒。
他不介意,将上官浅所有的恶劣行为,全部公之于众。
宫远徵还有,前几天,她将我的穴位封住,推进了河里。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你们可能早就看不到我了。
宫远徵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立刻神色不复方才看热闹一般轻松。
若是,宫远徵所言为真,那上官浅嫁入角宫一事,还真的要从长计议。
花长老皱着眉,十分严肃的问道。
“远徵,你所言当真句句属实?”
宫远徵挺了挺胸脯子,底气十足,语气肯定的答道。
宫远徵远徵所言句句属实!那上官浅凶残,暴虐,狠毒,就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哥!
宫尚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宫远徵跟千秋之间,竟然结了这么深的仇恨。
他眉头蹙的死死的,对于宫远徵的失态,他冷着声,呵斥一声。
宫尚角远徵,够了,不要再继续造谣!
远在女客院落休息的千秋,还不知道,自己在宫远徵嘴里已经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
不过好在,现场还有一个目击证人。
宫紫商迈着正义的猫步,走到宫远徵跟前。
胳膊肘随意搭在宫远徵的肩膀上,眯了眯眼道。
宫紫商没看出来,你小子,胡编乱造有一套啊!
宫紫商来,跟姐姐说说,浅浅是因为什么,将你推进河里的?
宫远徵闻言眼神略有闪躲。
他总不能说,是他备了特制的毒药,强迫人家姑娘喝。
结果是他技不如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刚想开口狡辩,宫紫商立马抬手将他的嘴堵上。
宫紫商不用狡辩,那天,好巧不巧,姐姐我刚好路过,全都看见了。
之后,宫紫商小嘴叭叭叭一顿,将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