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获得了一沓香香软软肚兜的宫尚角,高兴的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他脚步轻盈的回到角宫,便见宫远徵一身狼狈,身形落寞的蹲在门口等他。
宫远徵哥,你又要出去?
宫尚角将手不着痕迹的背在身后,她送给他的特殊礼物,就算是宫远徵也没有资格看。
他收起一脸的柔情蜜意,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脸。
抬眼扫向宫远徵的时候,唇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弧度。
宫尚角脸怎么了?我这就出发,过几日就回。
宫尚角一眼便注意到宫远徵白白净净的脸上,多了几个莫名其妙红肿的大包。
他微微蹙眉,脚下却并未停留,继续朝屋内走去。
一提到脸上的包,宫远徵暗暗攥了攥拳头。
真他娘的憋屈!
他好气啊!
一想到那可恶的上官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被她无情的推下水之后,不能动也不能喊,愣是脸着地被冲到很远的地方。
硬生生在水里泡了多半个时辰!
也因此,错过了最佳的解毒时间。
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包,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几步追上宫尚角,跟在他身后颤颤地说。
宫远徵我……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吃错药了。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在一个女人手里变成了这个德行,更何况这个女人,还跟他哥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宫远徵对了哥,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尤其是不能相信上官浅的鬼话。
这话,他不好直说,他记得清楚,那上官浅的发簪子,他哥可是宝贝得紧。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哥有没有将人给忘了。
不过,他觉得上官浅八成是没戏了。
昨夜他睡不着,过来角宫找他哥的时候。
似乎好像也许,听到了少儿不宜的声音。
他哥房里,好像有个女人。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虽然不见其人,未闻其声,但,他听到他哥哑着声喊了几声,我的郝倩倩。
宫远徵气的在门口跺了跺脚,为什么总有女人,这种讨人厌的生物,出现在他哥的生命中。
不过,总归郝倩倩,也比那可恶的上官浅好对付。
宫尚角并不知道,自己跟五指姑娘共度一夜春宵的事,竟然被他的好弟弟给偷听了去。
他给了宫远徵一个奇奇怪怪的眼神,临走前还特意交待,若是有人拿着角宫的牌子找他,务必要出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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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亲大典前夕,宫门安排了专门的大夫,为所有的待选新娘诊脉,排除其是否患有隐疾。
接着,又对所有人的体态和身姿做出评估,千秋吃了宫尚角的药丸,别说金牌了,就连那二等的玉牌都没拿到。
她坐在小桥边上,看着手里的木头牌子,微微摇头。
这宫尚角,可真是够狠。
他是压根不给她在少主面前露面的机会,下手这么狠,也不怕她有什么后遗症。
另一边,宫紫商按照千秋教她的招数,将金繁拦住,一顿强势的胡摸乱点之后,还真将人给定住了。
只是不知是她学艺不精,还是操作方法稍有误差,金繁只是不能动,但是却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