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闻言松了一口气,她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位宫门大小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连亲眼看到她对宫远徵动手,都不管不问。
不仅如此,宫紫商还笑着拍了拍千秋的手。
宫紫商像我们这种美人,谁还没点看家本领傍身,上官浅是吧?
宫紫商方才一路追着金繁跑,人没追到不说,倒是看了一出吊打死鱼眼弟弟的年度大戏。
一瞬间,她也不伤心了,更不难过了,她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她能学会这姑娘方才那招式。
是不是金繁就能手到擒来。
她只需抬起手,对着金繁的胸膛啪啪这么一顿神点,金繁立刻就动不了了。
动不了好啊!
她就可以对他为所又欲为,想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兴头上,宫紫商不禁掩嘴呵呵直笑。
她和金繁,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可以这么配!
千秋不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宫紫商脑子里已经YY了这么一出,推倒金繁的大戏。
她轻轻福了福身子,乖巧道。
上官浅大小姐若是无事,我先回去了。
宫紫商立刻擦了擦口水,回过神,收起一脸的花痴相,上前一步缠上千秋的胳膊。
她歪着头,一双眸子亮晶晶,宛若天空中最耀眼的小星星。
宫紫商走,送你回去,你顺道跟我说说,刚才是怎么把宫远徵那个臭小子给定住的。
就这样,千秋成功又收货了一块刻有商字的铁牌,她将两个牌子并排摆在桌上。
姓宫的,还真都挺有意思。
宫门五狗,她如今已经见识一多半了,果然各个都名不虚传。
她抬起手掰着葱白的手指头,靠坐在桌边,一个个数起来。
上官浅狼狗,奶狗,色狗,还缺个傻狗跟死狗,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死狗。
她刚想将铁牌收起来,一身黑衣的身影,裹挟着淡淡冷冽的风卷了进来。
宫尚角什么狗?你骂谁是狗?
千秋微微一愣,随后将手背在身后,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所问非所答。
上官浅角公子有何吩咐?
男子站在桌子的另一端,清俊的脸如刀刻一般精致,他抬手,一把将千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两块铁牌捞了起来。
宫尚角商宫的牌子,哪来的?
千秋见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立刻轻松了许多。
她转身坐下,单手托腮,学着宫紫商的口吻一字一顿道。
上官浅宫二跟宫三,从小就是那副死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
千秋话落的瞬间,宫尚角直接冲到了她面前,单手将人拦腰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对着她的额头,使劲一敲。
宫尚角不学好,少跟宫紫商那个不务正业的走动。
千秋从善如流的点头,转过身,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宫尚角的怀抱,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上官浅公子昨夜可是没休息好?
宫尚角眼神微微一暗,他掩嘴轻咳一声。
何止是没睡好,他一宿都没合眼,一直在想她。
千秋将茶杯推到他跟前,漂亮的杏眼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上官浅喝杯茉莉花茶,既能清心寡欲,又能安神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