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间,千秋就将自己跟相柳的命,绑在了一起。
在场几个人,心里都是不同程度的受伤。
可偏偏那始作俑者,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轻松模样。
见几人全都乖乖闭嘴呆愣在原地,千秋打了个哈欠,软声道。
阿念不打了?那我可就都回去睡觉喽。
说完,她对着蓐收和玱玹挥了挥手,转身拉着相柳就往寑殿走。
可是,画风不知怎地,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玱玹见相柳跟着千秋走,他脑袋一抽,一双脚也不听话的跟着走。
蓐收见千秋竟然准备拉着个白毛男进屋,气的心肝乱颤。
他可是正人君子,不会跟这一群人瞎胡闹。
更不会允许一群人,乱闯他表妹的香闺。
于是乎,蓐收眼睛一闭,上前一步,一只手死死抓住了相柳的胳膊,另一只手钳制住了跟着瞎凑热闹和添乱的玱玹。
他声音冷冷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蓐收你们两个,敢再上前一步试试?
接收到来自蓐收的威胁,相柳差异的歪了歪头,纯然的脸上写满了无辜。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傻子。
不瞎的话都看到了吧,他是被迫的好吗?
没看见自己是被拽着走的么?
玱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终于有人鸟他了,虽然情况有点尴尬和不妙,但他心里竟莫名有一丢丢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千秋见状翻了白眼,接着,她手一松索性自己一个人大步朝前走去。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大老爷们凑一起,戏真是一点都没少。
她走了几步,停下来,那三人依旧以一种奇怪的排列缠在一起,千秋哭瞎不得的指着他们。
阿念你们三个非常好,请继续,若是再敢将我吵醒,后果自负哦!
见少女终于放弃这个白毛男,蓐收的脸色稍缓。
他扬起久违的笑脸,跑过去将人送进去。
然后,心甘情愿当起了门神。
于是乎,奇异的一幕在五神山出现。
三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守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每个人都各有心思,但谁都不肯走,似乎都在暗暗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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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这一觉醒的挺快,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皓翎王。
虽然说,她对皓翎王的人品依旧持怀疑态度,但他单纯作为一个父亲来说,对她还是没得挑。
作为皓翎国唯一的王储,她天生自带光环,虽然,她不太想接这么大个烂摊子,但是没办法,皓翎王看着挺精,活了一辈子,就她这么一个独苗苗。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精是傻。
千秋将洪江的书信反手拍在桌子上,一脸乖巧,眼含期待的看向皓翎王。
阿念父王,该说的,我都说了,您怎么看?
皓翎王听完了前因后果,说实话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
若是他,他断然不会管辰荣义军这个烂摊子。
更何况,一群残兵败将,还有脸跟他们皓翎谈条件?
这洪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皓翎王虽然满心的不乐意,可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千秋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他舍不得批评她。
若是换作别人,他可没有耐心好心说教。
皓翎王阿念,父王知你心善,可是我皓翎,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谈条件的。